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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钦现在情绪很阴翳,他没想到苏予遮藏得那么深,是早对他起了杀心吧,所以才借着外人要杀了他。

他后悔自己就不该心慈手软,在把临渊阁大部分势力握在手里的时候就该干脆利落把苏予遮解决了。

没有了苏予遮这个人,顾世子也不会再惦记着。

还是他行事不够毒辣,反倒被苏予遮给算计了!可恨!

这话说得好似他要是提前反了苏予遮就能成功一样。

要知道当日在临渊阁,本就是他人多势大,他再提前造反结果也是如此。

人多又如何?还是那句话,临渊阁有苏予遮在才能是如今的临渊阁,没了他就屁也不是,换个阁主还想稳坐武林第一阁?

做春秋大梦去吧,不是他隋钦没准备好,压根就是他不行。

如今他可谓是身败名裂,狼狈得被踢出了临渊阁。

能做的就是再不能失去顾慕之的庇护,要是连留在顾慕之身边做个谋士的位置都没了,又有苏予遮的追杀,他没后路了。

“苏予遮阴险狡诈,根本看不上世子,还妄图毁了世子的大业,一定要世子知道苏予遮已经投入了世子敌对的一方,不然何须对我们赶尽杀绝!苏予遮这人留不得,快快让世子除了他!”

苏予遮追杀他们是事实,隋钦可不敢把苏予遮只想杀他给说出来,必须带上是要杀害顾慕之的人。

都杀到你这世子头上了,你还想着招揽吗?不怕把你也杀了?

所以去给顾慕之的信,通篇只写了苏予遮要杀他们,倒没写及其中还有突然冒出来来自程宜安击杀他们的手笔。

在隋钦看来,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本事,他知程宜安与苏予遮关系匪浅,而越是有过多的关系,甭说程宜安如何,反正铁定是苏予遮暗中谋划,不然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如何有胆量能有那等狠厉又雷厉风行的手段。

不是苏予遮授意的,要他承认他还是被一个小丫头给逼入了绝境?

秦武脸色也难看,他带着兄弟们跟着隋钦上了一趟小重山,结果就他回来了,如果单单只是没请动苏予遮,就当这位第一谋士不容易请动。

但也决计没有反过来还要杀他们的道理,不用隋钦说,秦武也想到了这其中是不是因为苏予遮已经被别人收买,现在就反过来要加害他们主子。

“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我们就等世子的答复。”

——

柳川。

春意楼的管事妈妈见到来人满脸堆笑得迎了上去。

“哎呦,刘大人您可算来了,姑娘们可正盼着您来呢。”

春意楼不比普通的勾栏青楼,档次就比较高了,排面高档奢华,类似教坊司,来得自然也就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芳华姑娘今日可得空了?”刘直摸着短须,问着管事妈妈。

“空的空的,就是没空,刘大人来了可不也得给您空出来。”管事妈妈很会说话。

她往刘直身旁一看,发现还带着一个身穿月牙锦袍,气质温润又清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贵气,再看那面若冠玉的容貌,这不就是仙人之姿。

“哎呦呦,哎呦呦,这位公子真俊,刘大人,芳华可是要陪这位?”

顾慕之被一个青楼老鸨夸样貌长得好,也不恼,依旧一副儒雅翩翩公子的模样。

刘直摆手,催促管事妈妈动作麻溜点,“知道了还不快去叫芳华?”

在管事那么又欢天喜地哎呦哎呦地扭着一身肥腰离开后,刘直又是哈哈哈地冲顾慕之神秘得笑,“老夫带来的这地方不错吧,顾世子今日可要玩得开心,那芳华要是入不了世子的眼,还有其他样貌才情出众的姑娘,只要世子满意,都可叫来陪世子吃茶赏曲。”

刘直自然是让管事妈妈指着春意楼最好的姑娘往顾慕之跟前带,但多看几眼顾慕之他自己那张脸,乖乖的,这顾世子自己都长成这天人般的容貌,自己看自己都够养眼的,到时可别春意楼的姑娘在他跟前一站还被他一个男子给比下去了。

带着顾慕之在芳华姑娘的房里坐着,等芳华打扮美艳得抱着琴出来开始献曲,刘直起初还耐心作陪,后面心急去找自己往日在春意楼服侍过他的姑娘,且他不离开还怎么让顾慕之做些什么,不一会后就笑着自行离开了。

在刘直离开后,顾慕之的随身小厮文修俯身说道:“世子,这柳川的大人生活奢靡,甚是享受啊,您来的这些日子,不是带你游山玩水就是逛这种地方。”

“怕不是有人故意安排。”顾慕之说完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始终一边看着美人弹琴,一边冲着美人露出矜贵又儒雅随和的笑容,引得芳华对上这一眼差点弹错一个音,赶忙羞涩垂头努力把心思放在弹奏了。

不能出了错弹得不好听惹对面公子不悦。

文修大惊,赶忙再压低声音在顾慕之耳旁小声说着:“莫非又是侯爷?!在京城败坏不了世子的名声,就打算在柳川毁了世子的清誉?!”

文修替他家世子爷不值,他们都避祸到柳川这个小地方来了,侯爷怎么还不放过世子。

非要在外面也毁了世子的名声,看看柳川的知州都把人带什么地方来了,说白了这就是个青楼,把人往青楼带,刘大人打听来的关于世子的喜好又如何能是好的,怕不是说他们世子风流成性,刘大人为了投其所好就把世子可劲儿往女人堆里带。

要是再狠点,又会不会是侯爷特意交代刘大人,要把世子毁在纵情色欲上?

“应该不是父亲,他还不至于这么做。”就算谈及对他可说恨之入骨的亲生父亲,明明是父子交恶,可顾慕之仍能面带清冷笑意,不见半分恼恨地说起自己的亲爹。

“不是侯爷,那又会是谁?”这就让文修摸不着头脑了,他已经在脑子里把在京城同他家世子不对付的一干人等都过了一遍,想想谁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