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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今天病娇也要好好做人 > 第178章 究竟在期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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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活不会被爱情填满,一个人也不会凭借爱意度过一生。

贺清让醒来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亓祁,这一切似乎都是他的一场梦。

一场关于亓祁的梦。

在他醒来后不久,谢斐然跟霍奕带着一众保镖找到了这里,见到他毫发无伤,一颗心终是落地。

后来,他顺利地回到了英国,一路上他的思绪都很乱,谢斐然问的问题不多,但贺清让不想过多透露。

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这种受人摆布,被人凌辱的经历,他此后一生都不愿再回想,纵使那个人是他曾爱过的女人。

没有建立在互相尊重上的爱情,就是这样的局面。

后来的两个月,没有任何人再提起亓祁这个名字,没有人有她的消息。

贺清让再也没有去过曼切斯特的别墅,没有她的一切联系方式,一切有关于她的痕迹,在他的身边彻底清除。

他的生活恢复到了原有的平静,生活的重心重新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此刻的贺清让再清楚不过,他与亓祁之间再无可能。

一旦爱里掺杂了恨,那便只能至死方休。

贺清让选择放过自己。

……

时间来到了九月,一则关于“克奇岛名单”的新闻登上了各大搜索网站的第一。

女友将手机递给贺清让,名单里的人物几乎都来自于达官显贵,其中不乏有他认识且交好的。

他曾被邀请上岛,但他拒绝了。

女友在他面前猜测着究竟是谁爆出了这惊天大瓜,说着怎么平时没看出来那些达官显贵还有这方面的癖好。

新闻里的内容让人心生恶寒,是人性的泯灭与道德的沦丧,但这事儿放在一个Zi本主义国家里,又显得合情合理。

既得利益者对他人的剥削,再剥削,榨干一个人最后的价值。

贺清让大致扫过一眼后,将手机扣在桌子上,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很乱,他又想起了亓祁。

何歆见贺清让的神情忽然冷了下来,俯身体贴地问他怎么了。

只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何歆希望能跟他多待一下。

在没来到英国前,她就知道贺清让。

华大的杰出校友墙上有他的照片,没有人知道她为了成为他团队成员之一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她性子高傲要强,在面对感情上依然保持十分自信。

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可以成为贺清让的女友,而这种自信来源于她优渥得家庭与势在必得的决心。

可当暗恋成真,她还是会有做梦的感受。

贺清让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可以坐回自己的位置。

这时侍应生为他的杯中倒入了红酒,他不太礼貌地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下来,多是何歆在主动抛出话题,她能感觉到,贺清让的心不在这里。

她知道贺清让心里有个人,在庆功酒会的那一天,他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姗姗来迟。

不过她可以等,她已经等了这么久,她并不介意再多等一些日子。

这段关系是她主动争取来的,她说他们可以试试看,如果不合适,她不会纠缠的。

贺清让答应了。

当跑车停在公寓楼下,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后,贺清让也跟着她一起下来,站在她的面前。

他比她高上很多,身姿挺拔,气质也愈发成熟。

“清让,是还有什么事吗?”

何歆笑起来双颊有两个酒窝,眼中带着希冀。

贺清让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或许相敬如宾的爱情也是可以的。

“晚安。”

贺清让说。

……

贺清理与钟月的婚期定在了十月初,贺清让休了三周长假,从伦敦回到了国内。

贺清理与钟月亲自在机场接机,两兄弟相见,都默契的忘掉了在英国发生的不快。

钟月见这次与贺清让一起回来的女孩不是亓祁,除了稍稍诧异,倒也没多说什么。

夜幕降临,将何歆送回家后,贺清让独自站在阳台上吸烟,月光依旧清冷,但他心上有一片乌云,始终无法散去。

贺清理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同时仰望着月亮,开口道,

“少抽点烟,怎么烟瘾变这么大了?”

他吸烟的次数的确是日渐频繁,贺清让深吸了一口后将烟灭了,

“这是最后一支。”

贺清理笑笑,在贺清让的肩膀上拍了拍,看到现在的贺清让完全走了出来,他感到很欣慰,

“清让,对不住,哥当时下手有点重……”

他从未对贺清让动过手,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提起这些还好,一提起这些,贺清让心中的烦躁更甚,

“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过去的就由他过去吧,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了。”

“好好好,不提了。早点休息,明天你可是伴郎。”

贺清理笑了笑,便转身回了房间。

贺清让望着月光,任由自己的思绪徜徉,这是从挪威回来后,他第一次去放任自己的想法。

由于贺清理身份的关系,婚礼低调奢华,参加婚礼的宾客多是亲朋好友,排面并不大,婚礼并非传统形式,但还是保留了交换对戒的环节。

宾客无一不盛装出席,女士礼服,男士西装,为庆贺这对新人喜结连理。

交换对戒时,贺清让看着这画面走了神,直到手机嗡嗡嗡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来自境外。

贺清让没有立即接,没来由地,他的心在狠狠地上下跳动,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他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在将绿色接听键往下滑,放到耳边后,他只感到头脑一片空白。

沉默。

电话那头是沉默。

贺清让没有挂,他在等。

明明他现在所处的环境是这样人声鼎沸,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里。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后,电话那头依旧沉默,贺清让准备挂掉电话,但有人说话了——

“清让,是我。”

当对面的人开口时,贺清让就知道心里有什么东西更加空了,他知道失望的情绪在周遭蔓延开来。

他究竟是在期盼什么!

来电的是谢斐然,电话里大概说了下他为何没及时回国参加婚礼的原因,贺清让礼貌性地淡淡回了几句,不想多说,便挂了电话。

手心里不知何时汗湿了一片。

谢斐然将被挂断的电话扔在一边,目光移向正在病床上躺着的女人。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仪器,心里顿时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