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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明王策划此次刺杀之事,容我去给太后请安后,亲去阿柠那儿问询清楚。”

说着就朝温月柠侧脸吧唧一口,好似小孩子偷亲大人,偷偷摸摸的样子甚是有趣。

在温月柠没有反应过来前,沈桑晚将人给“扔”了出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窗户关好落锁。

回过神来的温月柠,已经身处窗外,鬓边被磨乱的发丝由秋风随意吹着。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勾起嘴角,浅浅的笑了起来。

她的殿下,当真是越发可爱了!

回凤鸾宫的路上,温月柠的手就没从右侧脸颊上下来过。

待回去后,青雀已经将人送走回来复命,看见被搓红的脸颊,还以为自家娘娘被谁给抽了一耳光。

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娘娘,您的脸——?”

话刚说一半,被温月柠一记眼神呵住。

「娘娘这是被人招惹了不成?大清早不在自己宫里,怎么就问了句话还黑脸呢?」

「难道是我问错话了?」

准备去洗漱的温月柠,脚步一顿,转身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青雀。

她这是能听到除沈桑晚以外之人的心声了?

面对温月柠的环伺,青雀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

「娘娘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青雀将自己上下看了个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完了,娘娘该不会知道我背着她去喝酒了吧?我这也没酒味啊!」

温月柠本都已经打算让人退下。

谁知道对方搁这儿不打自招。

“喝酒了?”

青雀抬起袖子闻了闻,又在自己领口嗅了好几遍,也没味道啊!

复而又看了一眼温月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怯怯的说道,“娘娘,奴婢就喝了一杯,哦不,就一口,是为了给青鸾送行,我...我真的没多喝。”

「自家娘娘这本事是越发的大了,我就喝了一小杯酒,这都一夜过去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低头皱着眉,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青雀哪里知道自家娘娘有外挂呢。

“你的身子是本宫花了两年的心血才将养好,你若是自己不珍惜,趁早离开本宫。”

青雀被温月柠沉重的语气给吓到,扑通一声,直直跪下,“奴婢知错,还请娘娘别赶奴婢走。”

“本宫不希望有下次,若是让本宫再得知你又喝了酒,休让本宫饶你。”

“奴婢记下了。”

青雀是温府家生子,因娘胎里带了病,身子一直不大好,温云鹤便指派一个无用之人,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谁知道最后却被她给治好,后慢慢成了心腹,连温云鹤至今都还被蒙在鼓里。

“去准备早膳。”

“奴婢告退。”

青雀微微福身行礼后退下。

「重华宫」

太后昨日因走水一事受了惊吓,回了重华宫后便歇下,今儿天还没亮,她早早起了床。

问询了昨日后续之事,才知晓沈桑晚再一次遇刺,还连累了郡主受伤,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于是赶紧吩咐身边的谷嬷嬷去未央宫传话,她只要没亲眼瞧见对方无恙,心里就难安。

那头的沈桑晚送走温月柠后,唤人给自己洗漱,穿上另外一套宽袖的衣裙,往重华宫而来。

“太后不必焦急,老奴打听了一下,是郡主替殿下挡了那一下,咱们殿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你不知道她,阿晚这个人素来不爱多说,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闷着不说,以往性子就冷的很,如今好不容易结识了元安,才变得鲜活些,哀家是怕元安若是醒不过来,阿晚又将变回原来的样子。”

太后捻动着佛珠,脸上尽显忧色。

殿外宫女禀报膳食已经备好,也不见沈桑晚的身影。

这让太后不免更加担心。

“不若老奴去瞧瞧?”

谷嬷嬷看着太后干着急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刚准备抬步出去,只见一抹鲜红色身影出现在眼前。

若不是未央宫里没有劲装,她是真不想穿这衣袍。

一袭赤红宽袖长裙,外罩秀金薄纱,腰间以一条暗红色绶带系起,挂有一块质地看起去很是细腻的血玉髓。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身体安康。”

“阿晚快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书春,去将外间候着的秦太医叫来,给殿下好好把把脉。”

太后一边招呼着沈桑晚过去,一边又让身后的书春去叫秦太医。

“母后,儿臣只是擦伤,已经敷过药,没什么大碍。”

沈桑晚阔步往前,行至太后跟前握住对方的手,“母后若是不信,可摸摸儿臣,看看是否少了块肉。”

说着就开始带着太后的手在自己胳膊上胡乱蹭着。

太后被沈桑晚的动作给逗笑,抽出手戳了戳她的脑袋。

“你啊你啊,哀家真是拿你没法子。”

“元安那孩子伤势如何?”

话音刚落,气氛就开始变得古怪,沈桑晚的脸色也跟着变得暗沉了半分。

“太医说,若能退热,倒是有醒的可能,今早儿臣摸了摸阿颜的身子,已经退了热,如今她能不能醒,只能全凭造化。”

太后自是听出沈桑晚言语间的落寞,也猜到醒的几率恐怕不是很大。

“元安是个好孩子,既为你挡了那一剑,哀家相信心善之人,佛祖会保佑她的。”

沈桑晚这才发现不信佛的太后,如今竟然也拿起佛珠祈求佛祖庇佑。

她记得昨日宴会上,对方手里好像都没有这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征战沙场,杀孽过重才让太后有了念佛之心,亦或者短短半年时间,她连续遭遇刺杀让对方心中惶恐难安,想用此来为她祈祷。

“儿臣也相信阿颜她会醒过来,她答应过儿臣,会看着儿臣拿下北巫,陪着儿臣览尽南靖山川。

母后以前说过,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儿臣相信阿颜她也一定不会食言。”

太后张嘴无声了片刻又将其合上,只是一个劲的摸着沈桑晚的脑袋。

秦太医进来时,书云也跟在其后,“禀太后,宜妃来给您请安,此时正在殿外候着。”

沈桑晚挑眉,暗道这是昨日自己罚了她,今儿来是想找靠山替她出气的吧。

〖还是头遭遇到拎不清形势上赶着找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