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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夫人哭早了,傅总还没凉! > 第180章 不说话,就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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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犹如战争过后的卧室,傅厌除了震惊,就只剩下震惊了。

再看沈望,穿着毛茸茸地睡衣,明明可可爱爱的一个青年,却是垂头丧气。

“抱歉。”沈望声音小小地,“我最近会有点倒霉,要不,我们暂且分开吧。”

傅厌闻言,叹了口气,“没关系,就当给我强身健体了。”

就刚才,若不是老婆拼命拽着他,水晶吊灯砸下来的那一刻,他肯定不能幸免,老婆心里果然有他啊。

傅厌微微翘起唇角,刚扶着沈望,就听老婆心声一声比一声大。

沈望,“分开是不可能分开的!我就算死,也得拉着他垫背!”

系统,【那你刚刚还救他?】

沈望,“刚才救人,是因为死在卧室,我嫌疑太大了,搞的好像是我在杀人。再说了,倒霉事那么多,一下子噶了,太便宜他了。”

系统一听,连连鼓掌,【好生恶毒!我喜欢!】

有那么一刻,傅厌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扶着沈望的手臂,看着身边柔柔弱弱地小妻子,猛地将人松开。

他送的太突然,沈望差点摔个狗吃屎。

压下心里骂人的话,沈望委屈又可怜,“怎么了?”

傅厌:……

沈望,“我知道,我有点子倒霉,你嫌弃我,也正常。”

说着说着,小混蛋眼眶都红了。

傅厌深吸了一口气,想到刚才的心声,觉得自己可能产生了幻听,于是,他再次扶着人,“没什么,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沈望:你大爷,突然松手,还以为被他发现了什么秘密。

傅厌:……

小妻子如此精分,傅厌好不容易升起来的那点感动,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他无奈又好笑,扶着人回到客房后,又道:“为什么说最近自己会有点倒霉?”

沈望都不敢瘫在床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算过!”

傅厌挑眉,“真的会算命?”

他那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惹得沈望小脾气都上来了,“你可以说我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职业!”

傅厌看着身边貌美如花的小妻子,这个丑字,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你说说,我的未来会如何?”

沈望气势汹汹,结果被他一问,骤然噎住。

傅厌的命格,其实相当不错,堪称帝王相,可惜是个早亡的帝王相。

按照原本的定数,他会如系统所言,在明年的某一天,噶的轰轰烈烈。

可如今,沈望看着他英俊的外表,什么命格,统统消失了,只剩下重重迷雾。

他哼唧了一声,不承认自己菜,气呼呼地抓起被子,倒头就睡。

傅厌见状,也只当小妻子恼羞成怒,他顺势躺在沈望身边,下一秒,沈望伸腿,狠狠地将人踹了下去。

这一脚,傅厌原本可以纹丝不动,不过瞧着小妻子那不服气地样子,他心眼一转,拉着被子,故意摔倒在地。

被子里,沈望也正与他博弈,见被子要被人拉走,立刻用上九牛二虎之力,然而,他还是输了。

傅厌双腿还未彻底恢复,与脚力,自然胜不过沈望,但比臂力,他向来是不怕的。

倒在床下的傅厌,张开双手,下一秒,老婆从天而降,抱了个满怀。

沈望:……

靠,偷鸡不成蚀把米!

傅厌轻笑,“还玩吗?”

沈望不敢置信,他闹了半天,在他眼里,他这是在闹着玩?!

傅厌,“要是还想玩,也可以,不过今天晚了,明天继续。”

沈望嘴角狠狠一抽,这还玩个屁!

“松手,我要去床上睡觉!”

傅厌,“就在地上。”

沈望都无语了,好好地床不睡,睡地上?

傅厌,“我怕床又塌了,还是睡地上安全,总不能地板也塌了吧。”

这话一出,沈望还真犹豫了。

“睡地上就地上,把你爪子拿开。”

“拿开?”傅厌说着,忽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卧房内早已关了灯光,漆黑的夜色,让沈望什么都看不清,只剩下那些被放大的气息。

与恶灵相比,傅厌本人的气息,灼热又滚烫。

沈望缩了缩肩膀,他不承认自己怂,便小声嚷嚷道:“你还睡不睡?”

置身于黑暗中的傅厌,彻底撕破了他的伪装,他肆无忌惮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唇角的笑容,也越发恶劣,“沈先生似乎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

“我说过,我娶妻,不是为了装饰。”

“本来,还想给沈先生一点时间适应的。”

沈望在新婚当晚,就发现这婚结的,就跟上了贼船一样。

眼下这船,轻易是下不来了,但也没想过这家伙居然会来硬的。

黑暗中,他瞳孔微缩,那种身不由己,无力反抗的压迫感,让他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傅厌!虽然是合法夫妻,但你别忘了,婚内也不能强迫另一半!”

傅厌闻言,却只是哑着嗓音,轻笑道:“望望,有的时候,你真的很可爱。”

天真的可爱。

没了‘沈先生’这疏远又客气的称呼,一声望望,喊得沈望心惊胆战。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而傅厌的气息,也愈发接近。

沈望急了。

“傅厌,你起来!”

此时,傅厌的头,已经在沈望的脖颈处。

鼻尖充斥着小妻子清香地气味,傅厌深埋其中,怎么舍得抬头。

“望望,这个时候让我走,是在强人所难啊。”

沈望鸡皮疙瘩都冒了出头,额间更是沁出一丝细汗,而在这时,傅厌居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对着他的脖颈,就重重地咬了上去。

一口,疼的沈望眼眶发红。

“傅厌,你属狗的啊!”

傅厌并不属狗,但属性却是比狗还要狗。

这种时候,让他松手,的确是强人所难,可怀中的人儿,害怕地直发抖,傅厌再禽兽,也不至于真的在这种地方做点什么。

他对沈望说的那番话,从头到尾,也只有一个目的。

宣誓主权。

他的望望——属于他。

“望望,不做点什么,但提前给点利息,可以吗?”

沙哑地嗓音,炸的沈望脑袋一片空白。

“望望,不说话,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