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要想嘲笑我不懂情感,就嘲笑吧。”
听着南宫越的自嘲。
诗婉忽然一瞬间落寞了下去,将杯子盖下去,移到一边,连那些精致可爱的糕点都提不起兴趣。
“少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什么意思?”
南宫越更是一头雾水。
这下连着纳兰玉儿都火大起来,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就是让你珍惜眼前人!”
“哦哦!”
南宫越点点头,然后瞅着纳兰玉儿露出一股甜蜜气息。
“其实吧,我一直都很珍惜眼前人,应该要让眼前人珍惜我才对!”
“啊!痛!”
南宫越一下子皱着眉头大喊了一声,然后一脸委屈看着纳兰玉儿。
“玉儿,你干嘛要用脚踩我呀?”
纳兰玉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也不理会对方,任对方干着急。
“哈哈哈,你们的关系倒是很好嘛,莫名的和谐。”
“你说什么呢!”
被诗婉这么一调侃后,对方低下头脸红了起来。
诗婉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虽然对方耍,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是谁了。
“她怎么会在这儿?”
并且跟斜风在一起?
诗婉完全忘记了在解决明雅夫人事件的时候,这两人之间有所交集了。
“你说的是谁啊?”
纳兰玉儿听着诗婉嘀嘀咕咕的模样,追问着。
诗婉摇头,“没什么,忽然间想起一些事罢了。”
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不可能说出来,毕竟人多嘴杂。
“那个,诸位。我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就告辞先走一步了。”
她居然起身,抱歉地看众人一眼。
只是在对上那双幽深的双眸时,内心还是忍不住波荡了一下,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去吧去吧,看着你就扫兴。”
纳兰玉儿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嘴巴上依旧是那副不饶人的架势。
“告辞!”
诗婉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快速地离开,没有看到身后那人渐渐落寞的眼神。
只有他知道,那台戏说的是他们,即使他不是站在家仆的地位,可也是站在无奈的地位,没有办法去扭转一切。
只是那个两情相悦的“小姐”,她是吗?
他忍不住自嘲起来,也许某些人永远也看不到他的存在吧。
被认为自动选择瞎的诗婉,此刻已经跑出了戏楼,追到了门口。
看着那位带着面纱的女子,与那位一身劲装的男子相携离去的身影。
无奈地摇摇头,她在心里不由得感叹,这二人的胆子还是真的大啊!
但是担忧着对方安慰的她。只能默默尾随在后,念着斜风的武功高强,听力敏锐。
好在因为这戏楼,有些小贩注意到这个商机,大雪天的在这附近摆起了摊子。
她跑到一家面具的小摊子上买了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上面挂着红色的油彩,看起来十分神秘又有趣。
她把面具戴在脸上,一边大摇大摆的走着,一下子串串这家,一下子串串那家。
但是她发现斜风居然连回身察觉的反应都没有,这家伙莫非真的是掉进蜜糖罐了,脱不开身?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那个何若溪正在他们的前方,在她的前面,陪着乐佳宁走着呢!
不好!诗婉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