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婉本来还想聊表感谢一番,既然对方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
“对了,你们是在打赌吗?”
“什么打赌?”南宫越抓了抓脖子,一时间不明白诗婉是何用意。
“那你们在玩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啊?”
诗婉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很好玩的事情,看着南宫越被折腾的这惨样,紧盯着对方,妄图从中探出个明白来。
“还能玩个什么,当然是投壶了!”
说完之后两个月才发现自己仿佛上当了,他发现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特别不怀好意。
“走走走,加我一个!”
是我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看着南宫月,她这下可算找到发泄的方式了。
走在前面的南宫越,忽然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发凉。
当他们推开房间的门时,里面热闹的景象着实把诗婉吓了一跳。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居然可以如此热闹。
其他的人在旁边起哄,陆景辰正将拿着一支箭朝着壶里投呢!
“你来了!”
陆墨衍一看到失望的大脑立即上前,无比热情。
陆景辰手里拿着箭,晃神了一下。
随着“噔”的一瞬间,无比准确的落在了壶里。
“哇!又是十二支,陆景辰你还让不让我们活啊?”
说话的是南宫越,方才他输了,看到陆景辰又是全壶。
“不是我们,是你跟哥哥!”
纳兰玉儿毫不留情地当场戳穿他。
“玉儿,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
悯秋也跟着搭腔,“技不如人就要勇于承认,你看人家!”
悯秋冲着纳兰博的方向挑挑眉,示意南宫越好好学学。
诗婉看着悯秋摇摇头,一点也不像在她面前那般的小白兔,才跟他们混了几天呀,已经化身大灰狼了。
“你们这个投壶,规则是怎么样的?”
“我们这个很简单啊,就是每人投十二支,谁投进的最少的那个人,就要接受惩罚!”
南宫越口中说出来的“简单”,诗婉一点儿也不敢相信,撇了撇嘴
“那我还是不玩了!”诗婉摇摇头。
但是南宫越怎么肯,好不容易抓来了一个武功比他低的,他已经被捉弄了五次,而纳兰博输了三次。
那家伙可精明了。每次都选择自罚三杯,他也是佩服,那种酒本就是烈酒,还用温火加热了烈性更强对方竟然现在神色一点都不变,看来酒量实在非常人能比。
这可把南宫越给气的呀,毕竟对方他每次都被捉弄得很惨,可他又不能选择饮酒,他酒量不佳,要是他喝醉了,那谁来保护他的玉儿啊?
方才要不是隔壁听到一堆人大声质问梁诗婉,陆景辰说让他把人带出来,他恐怕又是惨不忍睹了!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参加好了!”
诗婉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光芒,陆景辰一看她这个模样就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嘴角微微抽了抽,带着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容。
“好好好!既然是先加入的,那我们就来看看你是怎么投的,我们也好让让你!”
南宫越双手环抱于前,仰着头得瑟地说道。
对方的意图太过于明显,诗婉抽了抽嘴角,没眼睛带着一丝骄傲,冷笑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