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燕柔的敌意,诗婉只能说倍感无奈,毕竟话都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了。
倒是何若溪现在的疑问,让她很是为难,若是以前她还可以说是家乡话,可现在她要怎么来圆这个呢?
“姐姐!”
君乐也是好奇宝宝一枚。拉着她的衣服,奶声奶气地问道。
“我也想知道“锁死”是什么意思?”
诗婉轻轻拉开君乐的小手。尴尬的笑着,“小孩子不要插嘴大人的话。”
她企图蒙混过关,但是燕柔已经记恨上她了,怎么肯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呢?
“诗婉,姐姐也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拧着眉,带着压制感,这也可以说是正面向他宣战了。
李氏忙不矢地打着圆场,“这孩子说的梦话,哪里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是呀!我也从来没有听过这词儿,大概是听错了吧。”
“哼!恐怕是梦里才会说的心里话吧?”
田梁氏冷哼一声,似乎把事情闹大,她就不肯罢休。
阎氏闻言,脸色很是难看,看向诗婉的眼神更加不顺眼。
毕竟在对方看来,自己女儿大喜的日子,自己无上光荣的日子,全让诗婉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给搅和了!
陈氏沉了沉声,明明是一个家宴,更是讨好新姑爷的好时机,怎么就让梁诗婉这个死丫头给搅和了呢!
她紧紧皱着眉,心里也是一百个不高兴,但是碍于何若溪的面子不好发作。
梁老三自然知道燕柔此刻已经跟梁诗婉翻脸,此刻正是他发挥的好时机。
“我说诗婉啊,你也太扫兴了吧,好端端的家宴跟气氛就让你给毁了,你要是不说出这个词儿的意思,也太不懂事儿了吧?”
诗婉知道这群人就是想踩着她变相地讨好何若溪,要怪就怪她自己控制不住睡梦中的自己!
可要是真的把这词的意思说出来,那她也是死路一条,对她来说怎么样都不利?
就在诗婉进退两难之际,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被对方吸引而去。
进来的人穿着一身碧青色的长衫,正是诗婉所在的“梁柳纺织坊”送出去的衣服。
“南宫越?”
诗婉惊讶地唤了一声。
“哎呀!我们在隔壁就听到声音,原来真的是你呀!”
“你,你们认识?”
何若溪自然知道南宫越的真实身份,但是不便在这儿揭穿,顿时有些微微惊讶于诗婉与南宫越之间的关系。
“嗯!”诗婉点头,“他是陆景辰的情敌!”
“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南宫越狠狠地瞪了诗婉一眼,但转向何若溪时,又俨然成了一副高贵优雅的贵公子般。
“我能不能借她几分钟,我们其他几个朋友在那边聚会呢!”
“当然可以!请!”
诗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若溪大方地请了出去。
她人一走,里边的气氛有热烈起来,仿佛她真的是那个局外人一般。
“喂?你怎么来了?”
诗婉看着南宫越有些不敢置信,心中也充满了感激,要不是有对方帮她解围,估计她就难堪了。
“不必客气!我也是因为输了,为了不罚酒,履行任务,把你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