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炽烈的吻伴随着周遭的水汽一起蒸腾蔓延,迅速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牢笼,将司矜严严实实的困在其中。
耳尖泛红,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被一丝丝抽离。
不多时,几道铁链碰撞石壁的声音便在耳边缭乱的响起。
司矜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可双手被缚,只能靠在沈临渊肩头,艰难缓气。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被捆在了一只铁环上,冰凉凉的,很有醒神作用。
司矜的意识逐渐恢复,这才反应过来,沈临渊拽了汤池角落里,石狮子腹部的装饰铁环,用腰带,将他的双手倒绑在了铁环上。
“你这是……”
“惩罚啊。”沈临渊说着,拇指轻撩过他的唇,报复似的按了按犬齿:“你上次就这样咬的我,好疼,嘶……”
话未说完,又又又被咬了。
“那是你活该。”骂完一句,司矜毫不示弱的靠在池边,微仰起头,几分不解的问:“你不生气?”
“生气,不过,也不该跟你生气。”沈临渊低头回话,手也不闲着,指节上缠着司矜的衣带,不知在做些什么。
只道:“逝者已矣,生者还可以报仇。”
“你知道,当年那一支杀我们全家的队伍,是谁组建的吗?”
司矜摇摇头,刚准备听些信息,就发现,沈临渊将他的一袂衣角递到了唇边,恶劣笑着:“叼住它,我告诉你。”
司矜笑了一下,随口咬了过来。
衣衫上带着水,一点一滴的往下落,又在流畅的腹肌上,慢慢晕开。
隔着一层水雾瞧,很容易崩断人的理智。
听到“安国公”三个字的时候,司矜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却还是疯了一般的凑到沈临渊耳边:“皇叔,皇叔,还没看过,朕在锁骨里,养小鱼苗。”
他说:“一寸多的小红鱼,放在其中,恰好能与白皙的皮肤做对比,似红梅落雪,比画的还好看。”
“是吗?可惜臣现在舍不得走开,找不到鱼苗啊。”沈临渊颇有几分为难。
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把司矜紧紧拥入怀中。
靠在他耳边,轻声问:“蝌蚪可以吗?”
… …
月轮高悬,不时拉过一旁的云层,搁在身边。
似乎不太理解摄政王话里的深意,在向友人潜心请教。
这几日本是休沐,官员们不上朝,司矜便少了早朝的烦恼,好好歇了两天之后,起床就给安国公回了信。
依爱卿之见,此事当如何处理?
收到回复的时候,安国公正抱着美妾饮酒,看到那一行字,几乎就能想象出小皇帝震惊无措的表情,乐的直接笑开了花。
酒也不喝了,竟是推开美人,直接入宫,再次向司矜上奏禀报:“陛下,沈临渊手握兵权,有的是武将支持,臣等一众文官,恐怕难以帮忙,不过……”
言及此处,安国公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到引起司矜的兴趣,才模棱两可的引导:“陛下还有兄弟。”
“哦?”剧情这不就来了吗?
司矜挑眉试探:“你的意思是,让朕迎大皇兄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