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 o?)!】
小幺的表情一下子不对劲起来。
琉璃色的大眼睛落到那医生身上,反反复复打量了好几遍。
虽然长的挺帅,说话声音也好听,但这种事要是病人不要求,没道理强迫吧?
更让它震惊的是,自家大人竟然还真往床边走了。
走了???
啪叽——
因为震惊,老虎前爪的药瓶倏然落下,不由分说的砸在了后爪上……
【嗷呜呜呜呜!!!】
疼得小幺直接抱住被砸的爪爪蹦起来,各处乱窜。
最终没了办法,只好进小黑屋上药。
科室内,走到床边的司矜忽然顿了顿,像是后悔了,修长的指节扶上床沿,复又转身道:“没必要吧医生。”
他笑了下,尽量保持绅士风度:“我只是想开点消炎药。”
“我得看看你的伤口才能配药不是?”医生也跟着站起来,礼貌劝阻:“现在的消炎药都是烈性的,怕你上完药会更疼,耽误正常生活,所以得先检查一下,再确定药的用量。”
“你放心。”说着,就快走两步来到门口,锁紧了科室的门:“今天来的人少,去别的对面外科(二)看病也一样,不会有外人进来。”
司矜靠在床边,一边把小幺锁了起来,一边继续不配合:“可是医生,这种时候你对我而言,也是外人。”
“可你的爱人没有来,也没有陪你,不是吗?”医生往前几步,立在司矜身前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两只手去撑床沿,看似无意的搭上了他的手,紧紧握住。
将美人困在自己方寸之间,挑衅出声:“你的爱人这么不负责,也难怪,我能趁虚而入。”
说话间,手就不老实的抵上了人的后腰。
司矜眉头微拧,不明白渊小鱼为什么这么热衷于绿自己。
可既然事情都摆在这儿了,他不上个套,是不是还有点对不起人家?
“哼嗯……”司矜闷哼一声,像是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想要推开医生的手。
但下一刻,就被对方直接抱进了怀里。
纤长的西裤散了,但司矜一只手拽着,好歹没有太过狼狈。
“你到底要……”
“先生伤的有点重啊。”医生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呢喃着:“抱好我,我给你上药。”
话落,便将司矜的手强行掰开,力道有些大,将昨夜里被攥红的指节,又掐的红了一点。
西裤落下,堆叠在脚边。
他则双手抱起人,转手拿了鲛人鳞片磨成的,最好的药膏,缓缓涂抹在手上。
而怀里的人,仿佛窘迫的厉害,呼吸都不稳,还要嘴硬骂他:“你胆子好大,信不信我现在就对着外面喊,你一辈子的医德就毁了!”
“你……唔……”
下句威胁来不及脱口,就被人直接封上了唇。
这两天都没怎么休息,还得想着害嬴成梁,本就脆弱的厉害。
忽然又被这么轻柔的抱着上药,司矜的呼吸就有些控制不住。
可偏偏临渊抱着他不肯松手,在这个狭小的科室,用着医生和病人的身份,将那些不愿为外人听到的声音,尽数淹没在绵长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