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
“嗯?”
江澄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性感,“喘大声点,我喜欢听。”
月华脸红不已,手搭在他背上,喘得温柔迷人。
“夸夸我吧,我喜欢你的夸奖。”
“嗯……唔!能力超群。”
江澄轻笑,彼此温热的气息交缠,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慢慢涌出一种心绪,叫做满足。
她在他身下承欢时,眼里总是布满情欲。
“还能再来吗?”他轻声问,隐隐暗藏爆发力。
月华喘了一会儿,缠着他的腹肌,笑的柔软,“嗯。”
耳边是他压抑的喘息,亲吻时都是小心翼翼。
正如他所说,很温柔,像是专门为她服务。
事后,她身体乏累,闭着眼休憩。身上青紫的痕迹没有增添。
江澄穿上里衣,用被子将人卷起,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浴堂里的热水,正冒着热气。
他披着长发,眉眼低垂,俊美的脸上滑落几滴水珠。雾气弥漫中,勾人心魂。
“月华。”
“嗯?”
“很漂亮。” 江澄极少夸人,不入他眼的,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月华莞尔,“谢谢。”
他凑过去,摸着腰上的青紫,突然说道:“下次戴腰链吧。”
“腰链?”
“嗯。”这腰又软又白,还有薄肌,很好看。戴上腰链,做的时候叮叮当当,听起来应该很好听。
突然说戴这个,准没安好心。
月华眼睛无焦,瞪了他一眼,“我不戴。”
“那我们再来一遍。”
月华赶紧求饶,“好好好,我戴。”
平日里看着矜贵无比,上了床,跟野兽似的,她根本招架不住。
不过这次表现,倒还行,不疼。
江澄替她穿好衣裳后,将人抱回房间,耐心哄睡。等人一睡熟,便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书房。
他一坐下后,赭言便道:“明日林知出城。”
江澄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转动着指尖的紫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宗主,可否将其斩杀?”
“可有把握?”
“拼死,六成。”
江澄嗤笑了声,“不久前还能轻易将其斩杀,这会儿连八成把握都没有。”
赭言面色如常,“属下若是修炼邪魔歪道,也能成。”
“呵!”江澄冷哼一声,手撑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许久才道:“有魏无羡消息了?”
“没有。”
江澄脸色沉了下去,腕骨微绷,唇角也压着。
不想看见他的时候总在眼前贱嗖嗖的晃悠。一想找到他,比登天还难!
月华的咒术不能再耽搁。失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再这样下去,保不齐要被练成傀儡。
睡了这么多次,好不容易情况有所好转,又被商隐这狗东西逼回到原点。
咒术极大可能是邵阳下的。他的目的,到底是她,还是他?
城内应该还有其他阵法加持。
江澄思索许久,最后丢下一句话。
“让商隐去把城内的阵法全部破解。你去拖住林知,带离城内。”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邵阳。
——
月华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许思已经在外等候许久,听见动静,便走进去,安排洗漱。
“夫人。”
她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灰雾,什么也看不见。
“江澄呢?”
“宗主有事出去了。”
“嗯。”她抓了抓头发,烦躁说道,“给我梳头!”
言语间,略带凶狠。
不仅许思吓了一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僵着身子,脸色慢慢变红。
“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本意不是这样的。”
说完便懊恼的敲了敲脑袋。
许思连忙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我是下人,命令奴婢是应该的。”
“不是这样的……”月华摇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奴婢知道。”昨天,夫人就很温柔。
宗主说夫人病了,有时候控制不住脾气,身体还会失控。要一直看着,马虎不得。
许思替她挽发髻。
她呆坐在镜子前沉思许久,直到有一个人闯进来。
商隐走路带风,跑到月华面前。看到她安然无恙,才安心。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花香,抿着嘴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没、没事。”商隐眼里慌张又愧疚,看到脖子上的痕迹,愣了愣,“就是赶着来看你,急了些。”
“听着有些不高兴。”
“你都跟他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能怎么办。”
月华随手捏起一条珍珠项链,“等着吃喜酒呗。”
商隐咧着嘴,皮笑肉不笑,“我对这方面一向看得很开。人才在意贞洁。能陪人一生的,是心。”
月华冷笑了声,面色狰狞,“你连心也没得到过。”
商隐的嘴角弯了下来,“你说话一定这么伤人吗?”
她沉默许久,突然把珍珠项链往铜镜砸去。顿时,珍珠四散,掉落在地。白乎乎的,滚的到处都是。
除了许思和商隐,只有月华一个人无比慌乱。站起来,转过身无措的看着商隐的方向。
“我不对劲,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