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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卧室。

他的眼神凝视还躺在床上的钟红樱和怀中的小宝贝身上,眼中满是温柔和爱意。

他微笑说:“樱子,时间已经不早了,张叔已经在等我们。”

钟红樱抬起头,一脸惊愕地看着男人,“我也去?”

她担心张炳胜会拒绝她的参与。

白瑾年走到床边。

儿子立马从母亲的身上起来,灵动的大眼睛眼巴巴看着父亲,那眼神仿佛在说‘爸爸,快抱抱我。’

白瑾年和儿子之间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父子连心之感。

他读懂儿子的意思,微笑着将儿子抱在怀中,轻轻亲吻了其的小脸蛋。宠溺的说:“小宇宸喜欢黏着爸爸哦。”

钟红樱明白了,马上起床。

半个小时后,他们坐上张炳胜的车前往四百公里外的一个乡村。

车内的氛围轻松,张炳胜谈笑风生,讲述着这些年做生意的点点滴滴。

钟红樱打心眼里佩服这个男人的商业头脑,但她清楚地知道,生意场上的波折与险阻。

尤其是当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嫉妒与暗斗更是如影随形。

前世,她曾经在这方面吃过不少亏。

张炳胜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全都是仰仗他老婆吴美华的干爹在暗中帮他摆平一切障碍。

车行至阿秀养父母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一进门,一股悲伤的气氛扑面而来。大厅的中央仍然摆放着死者阿杰的灵堂。

因为阿强不承认杀死阿杰,无法结案。阿杰的尸体仍留在警局。

阿秀的养父张秉生看到张炳胜一脸错愕,“张老板,我以为你们会先去警局,等明早再过来。”

张炳胜本来是有此意,但是白瑾年不同意。

他歉意的说:“老哥,打扰了。我们是想早点查出真凶,让阿杰安息!”

他们到灵堂,心中满怀着沉重的哀思,给阿杰上香。

灵堂内弥漫着香烛的烟味,令人感到一种沉重的氛围。

钟红樱刚将手中的香插入米炉中,那香瞬间燃烧起来,烟雾缭绕。

突然,一道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钟大师,我好冷。”声音如同冰冷的雨点,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你能让我妈马上给我烧一套衣服吗?是我最爱的那一套。”

钟红樱紧皱眉头,凝神静气询问:“阿杰,谁害了你?”

等了漫长的几分钟,灵堂里一片寂静,阿杰迟迟没有回应。

钟红樱心急如焚,默念:“灵宝元宝,阿杰是不是走了?”

“妈妈,他没走。”元宝的声音在钟红樱的脑海回荡,“他正盯着你,一言不发。”

钟红樱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阿杰为何不说话?害死他的人,难道就是他的至亲?

这个想法在她的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她的目光看向在旁边的张秉生夫妇。

虎毒不食子。她猜想阿杰就算是犯了不可饶恕的事,他的父母也不会亲手杀了他。

难道是阿秀?

钟红樱的视线如灵动的蝴蝶般落在这个比她大两岁的女子身上。

阿秀身着丧服,孝带飘扬,却依然难以遮掩她清秀脸庞的魅力。

这个女子,如此婉约动人,让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抵挡她的魅力。

阿杰比阿秀小一岁,一直对阿秀抱有邪恶的念头。

得知阿秀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动了歪心思,想要侵犯阿秀,甚至想要非礼她。

阿秀在自卫中把他杀死?

当然,这些都只是钟红樱的猜测。

她默念道:“阿杰,我可以帮你将信息传达给你母亲,不过,你一定要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你?我想在明早天亮前让真凶浮出水面。”

阿杰依旧没有回答。

钟红樱宛如雕塑般静止不动,完全没有觉察到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张秉生夫妇担心的说:“她是怎么了?”

白瑾年正要回答,在他身边的张炳胜已经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她以前能通阴阳,或许是看到了我们无法察觉的异样。”

他的话正好给钟红樱一个传达话的机会。

她突然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向张秉生的妻子,“你儿子刚刚传话,说他好冷,让你将他最爱的那套衣服烧给他。”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严肃。

张妻几乎是无意识地回答,“他最爱的那套衣服,他已经穿在身上了。”

似乎觉得不对。

又补充,“我的意思是他溺水时身上穿的就是他最爱的那套衣服。”

她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颤抖。

每个人都以为她是因思念儿子而过度颤抖,但真相如何,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钟红樱也将意思传达给阿杰。

阿杰依旧没有回应。

这让她很郁闷。

白瑾年从她的表情中,肯定她是跟阿杰的鬼魂联系上,怕这个秘密会被大家知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温柔地伸出一只手,将她揽在怀中,对张秉生说:“村长,我妻子有些疲倦,有可能产生幻觉。你能安排个房间让我们休息吗?”

张秉生点了点头,他家房间多,早已预留了两间洁净舒适的房间,随时准备迎接阿秀的亲生父母。

白瑾年向张秉生道谢,正准备带着妻子和孩子去休息,却被张炳胜拦住。

“瑾年,让阿秀带红樱去休息。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吗?我们抓紧时间,希望明天能顺利解决这件事。”

张炳胜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不满,仿佛在责怪白瑾年的拖延。

白瑾年担心地看着妻子,怕她在这陌生的地方受到伤害。

钟红樱看着他,露出一个微笑,“就按张叔说的,你抓紧时间查案。”

接着对阿秀说:“麻烦你带我去房间。”

两人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阿秀带着钟红樱母子走向偏院的一个房间。

“嫂子,你看还有什么需要?”阿秀急切地询问,仿佛有什么事让她急于离开。

她不是有急事,也不是怕钟红樱,而是注意到钟红樱怀中的婴儿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中透露出的情绪让她心生恐惧,仿佛看透她的内心,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阿秀,我害怕,你能留下来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钟红樱瑟缩着身体,一副害怕的样子,恳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