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媗没理会他突然的发癫,这狗男人本来就是个有大病的。
爱咬人的疯狗病!
期间,米粒大的鱼肉沾在唇角。
郑媗无意识伸出粉嫩的小舌,将鱼肉卷入口中,隐约可见雪白的贝齿。
一切都落入霍缙川眼中,那双深邃的绿眸瞬间变得晦涩火热。
他不动声色地给她擦嘴,意有所指地询问,“吃饱了吗?”
嗓音带着危险的沙哑。
郑媗没察觉到,因为她也根本不关心,神色恹恹地点头,这人真的好烦。
“那就好。”
霍缙川目光向下,落在那张红唇上,如狼似虎,“现在,该我了。”
什么?
郑媗感觉到下巴被人抬起,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顷刻间掠夺了她的呼吸。
牙关失守,节节败退。
口腔里风卷残云,霸道的吞噬着她的一切,狂热湿潮,似要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唔……呜呜!”
郑媗疯狂拍打着他的肩,又气又恨,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
男人狠狠掰着她的脑袋,主宰着她,贪婪又放纵,裹挟着深不见底的情欲。
良久,他离开她娇艳的唇。
紧紧拥着怀中女人平复情欲,垂眸看她大口呼吸,红唇艳丽微肿,脸颊绯红,像条搁浅岸上快要渴死的鱼。
美的他按耐不住。
真想现在就给她办了,这些天,他忍的快要爆炸了。
“你……混蛋!”
霍缙川握住她扇过来的巴掌,捏着她的小手把玩,咬着她耳垂哑声挑衅。
“宝宝,是你先勾引我的。”
郑媗更气了,过分白皙的脸颊染上更艳丽的粉色,如同娇艳的芙蕖一般动人。
得了便宜还倒打一耙,谁勾引他了?
在她爆发之前,男人柔声安抚。
“好了,宝宝乖,不就是外面那群人看见极光傻叫么,也值得你生闷气?”
郑媗愣住了,他居然知道?
她就是被别人简单的快乐刺激到了,他们眼中的世界五彩斑斓,绚丽多姿。
而她,眼前黑不见底。
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慌笼罩着她。
郑媗浑然未曾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她对霍缙川那声腻人的‘宝宝’竟然听之任之。
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听习惯了。
也许还有个更贴切的词——
潜移默化。
男人耐心的话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朵上,酥麻酥麻的。
“阿拉斯加的极光很频繁,极光颜色以绿色最为常见,红色次之,现在外面的就是绿色,没我眼睛颜色好看,更像绿毛龟。”
“形状像绸带,就是最传统的染坊晾晒染布那种,说实话,不怎么好看。”
霍缙川描述的很细致,就是怪怪的。
他夸自己就算了,还不忘贬低极光不好看,颇有些恬不知耻的厚脸皮模样。
更奇怪的是。
郑媗虽然鄙夷,却能从他不甚敬业的解说中想象出来外面天空的模样。
她从没真正见过极光。
但,心向往之。
这一刻,极光似乎有了具象化。
呃……
她狠狠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的绿毛龟画面,要真是这样,确实不好看。
忽然间就对极光祛魅了。
男人看她表情明显生动起来,无声勾起唇浅笑,贴近她,声声入扣地诱惑。
“我见过紫色的极光,云雾状的,是那种华丽而浓烈的凝夜紫,但是要淡一些,也更亮些,如同浩渺的星河烟海……”
郑媗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
仅仅是描述,她都拒绝不了这种美景。
因此,她的双眸虽然还是黯淡无光的,但是却被注入了更多生机。
她喜欢紫色。
也喜欢一切美的事物。
霍缙川把她的脾性吃的死死的,拿什么拿捏她、怎么去拿捏她,都了然于心。
当年,他可是深入研究过郑媗的。
那份研究的细致和认真程度,是他当年写博士毕业论文时都远远比不上的。
他就不信,拿不下她。
虽然迟了六年,还不是派上用场了?
男人得意地挑眉,像是战胜的公鸡,把身娇体软的战利品抱在怀里,扛回家。
然后像只贪婪的小狗一样埋头在她脖颈间,鼻间尽是水蜜桃的甜腻香气。
他其实不太喜欢香甜的气息。
可是出现在她身上,他竟然毫无抗拒,反而愈发沉迷,难以自拔。
勾的他总想咬一口。
更多的是想碾碎这只香软可口的仙桃,品尝她鲜嫩多汁的美味……
郑媗接受不了这种亲密,双手撑在他胸前,抗拒地往后仰,离开那撩人的呼吸。
“说话就说话,别离我这么近。”
哪怕这段时间被这个男人照顾的无微不至,她还是从心里抵触他靠近。
霍缙川逆反心理上来。
他偏要离她近!
勾住她细软的腰肢把人拖回来,低头对着那白嫩的脸庞咬了一口,饮鸩止渴般。
又趁机偷了个香吻,咂咂嘴。
“好甜。”
“嘶…”
郑媗吃痛地捂住脸,唇上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那抹细微的刺痛却无法忽略。
不用想,肯定是被这狗东西吻肿了。
然后就听到了他满足的评价,甚至是咂吧嘴的声响,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似的。
一时间,她又是生气又是羞耻,精致的小脸红彤彤的,咬牙怒骂。
“霍缙川,你属狗的吗!”
男人一脸愉悦,活像偷腥成功的猫咪,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对呀,我就是属狗的。”
郑媗被噎了一下。
她还真不知道这贱男人属狗的,竟然比她大了五岁。
霍缙川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连喷洒的气息都纠缠在一起。
“我属狗,你属兔,我们天生一对。”
“不要脸!谁跟你天生一对?”
郑媗俏脸含霜,怒骂出声,推开他不管不顾就要走,她就不该跟他浪费时间!
忽然,身体腾空而起。
“啊,你干什么?”
眼前一片漆黑的她只能紧紧攀附住他的脖子,以防掉下去。
霍缙川笑了一下,明显很是受用,还得寸进尺嘱咐她抱紧点,只是郑媗不搭理他。
他就刻意使坏,吓得郑媗失声惊呼,怒气上头,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
“你他妈有病啊!”
下一秒,身体被放下。
他似乎被激怒,不由分说地上来就扒她衣服,吓得她连躲带骂,心提到了嗓子眼。
“混蛋,你干什么,滚,滚开啊!”
郑媗怕的不行,怕这个畜生兽性大发。
心里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羊入虎口,还不如自行了断呢!
越想越绝望,身子都在发抖。
“别动。”
霍缙川皱着眉将她摁在腿上,看她不安分乱动的两条细腿,失了耐心,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凶巴巴的。
“老实点!”
郑媗被打的懵了一圈,然后挣扎的更厉害,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混蛋!霍缙川,你去死啊!”
“放开我!”
裤子被扒下来,她就剩一条底裤,又细又白又直的长腿光溜溜的,岌岌可危。
立马红了眼圈,尖利的咒骂。
“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畜生!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强迫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鞋子,袜子,也被脱了下来。
郑媗绝望的痛哭,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于是哭着控诉,委屈巴巴的。
“呜呜……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士可杀不可辱!”
“你杀了我吧!”
下半辈子她就是投胎变成一条狗,也要咬死他,吃肉喝血,报仇雪恨!
最好她变男人他成女人,她要让他也尝尝被强迫被侵犯是什么滋味!
欺凌、蹂躏、侮辱……
弄死这个畜生!
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就让她尴尬住了,整个人都恨不得钻到墙角去。
“你来月经了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