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气,灼热的呼吸声性感,言娇娇下意识想点头,余光瞥到他纱布缠绕的胸口,小脸瞬间严肃,坚定摇头。
谢川延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从口袋掏出一张纸,示意她打开。
言娇娇打开,看清后,脸颊爆红,丢回他身上,软声骂道:“不正经。”
纸上是医院开的证明,..证明谢川延的枪伤不影响适当同房,但要采取正当姿势。
时间是下午,上面还盖着医院的公章。
羞耻感爆棚,谁会特意去医院开证明..
言娇娇埋着脑袋不肯起来。
谢川延挑眉,指腹摩挲女孩小巧下巴,俯身贴住她的脸颊,感受着火热,低沉咬字,“今晚..乖宝帮帮忙?”
言娇娇哪能依他,摇着羞红的脸,别开头,“不要。”
耳尖又被他吞住,舌尖撕磨,酥麻刺激感下言娇娇不自禁叫出声,猫儿样的勾人。
“好不好?”
谢川延攻势着她的敏感点,缠着她答应。
“流氓...”
“流氓想亲你..”
“唔..”
“......”
凌乱萎靡的空气散发着麝香, 黑纱飘起的阵阵弧度撩动不明暧昧,低吟起伏,情欲撩火,渐升的喘息与层叠的人影,旖旎微光照落在撕破的蕾丝边。
言娇娇被折腾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在浴缸已经昏睡,谢川延给女孩仔细擦拭身躯,喉结的喘气声粗重,恨不得把胸口的纱布撕扯掉,与女孩一起泡进,再...
忍着浴火,将言娇娇抱到床上,谢川延自己提着药箱去了书房,一番折腾,伤口已经泛出血红。
他熟练给自己换药,骇人的伤口似被獠牙撕咬一道口子,血红糜烂。
谢川延像察觉不到痛意,亦或者还存在刚才的温情里,包扎好,眉头都没皱一下。
拉开抽屉,点上烟,餍足合上眸,神色舒缓惬意,启唇吐出烟雾。
言娇娇窝在床上,别扭的任由男人给自己穿好衣服,瞥见侧边纱帘有道很深的指印,顷刻间,脸颊爆红。
谢川延准备给她穿上袜子,见她缩着可爱的脚指,温柔揉搓,“宝宝昨天表现的很好。”
本来就羞到不行的言娇娇听见这话,立刻炸毛,想到昨晚凌乱的画面,缩回腿又重新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嗓音尾调绕着勾子,“你闭嘴。”
谢川延低笑,俯身在女孩耳廓亲了亲,“夸你还不让。”
“不让。”
夸的又不是什么好的方面,承认了就是在助长他的性.欲,言娇娇昨晚被哄的直接亲自送到大灰狼嘴上任由他啃咬,乖的不行。
现在回忆起来每一帧都..不堪入目。
“这么霸道?”
谢川延见她羞的不肯起床,应该还要再闹会,他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环住女孩细腰,几秒后,手掌不老实的挑逗。
言娇娇捏住那只手掌,“谢川延!”
“怎么了?”
他懒懒抬眼,一副被打扰好事的模样,言娇娇看的来气,扑上去,在他脸颊咬住,留下牙印。
谢川延也没反抗,任由她给自己盖章。
言娇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水渍擦掉,哼唧着踹他一脚,“让开,我要起床了。”
礼尚往来,谢川延在她唇上温存会才放开,言娇娇下床腿都在发软,撑着墙面向前,小腿在打颤。
她回头,致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懒散的坐在床边,唇边还有淡淡的笑意,“谢川延!笑屁啊,过来扶我。”
“叫老公。”
言娇娇一身傲气,昨晚已经被他逼迫叫了不知道多少声,大白天的,她是不会妥协的。
抿唇,面庞严肃继续迈开腿,脸色一僵,指头僵直,接着小腿都在抽痛,她委屈巴巴扭头,泪眼盯着男人,“脑公。”
被男人抱上洗漱台,言娇娇细眉微蹙,低头看他,谢川延手掌替她轻揉刚才抽筋的地方,几分钟后,抬眸,低声问:“好点没?”
言娇娇扯唇,噘嘴,使坏说:“没有。”
谢川延只好继续给她按摩,都揉到膝盖窝了,言娇娇怕他又兽性大发,急忙按住手,“可以了。”
他嗓音低沉,试探着询问,“再揉会?”
“不要!”
见她严肃拒绝,谢川延给她穿好鞋,起身,倚在门口等她收拾完,言娇娇见他还没去公司,疑惑道:“你不去上班吗?”
话落,兜里的手机响起,谢川延扫了眼屏幕,接通,郝特助焦急的声音传来,“谢总,你到哪了?”
“在家。”
郝特助沉默几秒,“谢总,你忘记今天要开会了吗?”
谢川延眉尖一松,女孩娇笑着勾住领带,往下拉,他配合着俯身。
言娇娇在他耳边故意惹火,咬低嗓音,“老公,你迟到了哦。”
谢川延黑瞳蓄积着风暴,灼热的火焰冒出火星子,低骂一声,掐住细腰。
对着电话说了声,“会议取消。”
嗓音沙哑性感,挂断电话,吻住女孩锁骨处开的娇艳的玫瑰,舔舐着缠住他的小妖精。
言娇娇本就想逗逗他,没想到自己作死,想推开男人,双手却被反剪到身后。
女孩一只脚悬空,脚尖垂下,另一只被托起.....
咬唇也挡不住,破碎呻-吟颤抖着溢出。
收拾好局面,言娇娇被抱到楼下享受午餐,谢川延实在太烦人,让她早餐都没时间吃,老禽兽。
她躲开男人企图投喂的手,傲气的哼声,“你别碰我。”
谢川延知道自己把人惹恼了,凑近些,女孩毫不留情绕到对面坐下,双脚踩在他鞋上,喊着,“不许动。”
胸腔颤抖着笑出声,他家乖宝,可爱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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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
郝特助敲门,神色凝重,得到熟悉的一声应允才推门,微俯身,“谢总,谢孺安在外面等您。”
谢川延抬眸,冷淡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波澜,须臾,扯唇,“让他进来。”
一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轮椅上的男人脸色淡白,唇瓣的血色与正常人相比弱了几度,轻咳着,背脊颤抖的幅度羸弱。
轮椅操控到谢川延桌前,男人抬头,漆黑的眼眸却神采奕奕,漾出微不可察的笑意。
“好久不见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