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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大胡子男人看着面前的一堆货物,脸上满是笑意。

“老板,最后一批货大概还有三天就能做好,到时候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将这里都毁了,其实您不必亲自过来,太危险了。”

黑衣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很危险,他叹了一口气。

“上面已经注意到我了,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批货,这一批弄完,至少得休息个十年,还有这些人……”

“我明白,我明白,”大胡子凑近他,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干净,保证不留后患。”

被凤酒悄悄留下监督着几人的筱雅瞪大眼睛,他们竟然准备……杀人灭口。

不行,不行,她要赶紧告诉小酒这个消息。

急忙跑开的她,错过了男人摘下口罩露出来的脸,但也只是稍纵即逝,只不过两秒钟,男人又将口罩戴上了。

凤酒听到这个消息后,挑了挑眉。

她心里又有了另外一个计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让她来做这只黄雀吧。

找机会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地道里,那个死去的男人依旧躺在那。

房间里的男人还在睡觉,鼾声如雷。

凤酒小心翼翼地从洞口爬了上来,正将男人的尸体推出去,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咋这么早?咋了,又拉了?”

刚准备爬出来的凤酒身体一顿,黑暗中,她拉起男人的手摇了摇,压低声音嗯了一声。

“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床上的男人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接着睡。

片刻之后,凤酒这才窸窸窣窣从床下爬出来,一手拽着男人的身体,打开门走了出去。

翌日一早,钱德还在睡觉,就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

他狠狠瞪了一眼大头,“干嘛?老子昨天晚上熬了一夜,困死了。”

说完,又倒下去接着睡。

眼睛还没闭上,大头又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钱哥,别睡了,出事了。”

“出啥事儿了?”

大头:“我们有个人不见了。”

“啥?”钱德一下跳了起来,“什么叫人不见了,死了?还是跑了?”

大头摇摇头,“不知道,我这不是刚发现就来告诉你了吗。”

“呸,要你有啥用。”钱德急急忙忙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这要是死了还好,要是跑了,他可怎么跟彪哥交代啊。

这么大的事儿,他也不敢隐瞒,先去跟彪哥汇报了一声,另一边已经派出手下去找。

大胡子就是彪哥,他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先去找找看吧。”

跑了和死了,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区别,跑了也跑不了多远,死也是迟早要死的。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会有外人进来。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起床以后,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了皱。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刚落,钱德一路小跑着走了进来。

“彪哥,彪哥,人找到了,死了。”

一群人来到外面,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身上其他地方还很完好,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啃咬了,血肉模糊。

当初被凤酒一刀割喉的位置,也看不清了。

“彪哥,这小子应该是被毒蛇给咬了,你看他脚上有个印。”

钱德将地上的尸体裤脚拉起来一只,小腿上一个清晰的牙印,整条腿都成了黑紫色,看样子中毒很深。

再一看他的脸,嘴唇上也是透着黑,一看就是中毒了。

这蛇还挺毒的,众人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钱德拍拍手,“跟他住一起的那人说,这人最近两天吃坏了肚子,昨天活儿干到一半出去拉…咳,”他看了一眼站在彪哥旁边的男人,将那个字吞到了肚子里。

“当时他正在睡觉,也没注意到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彪哥挥了挥手,让人将尸体给拖了下去。

“通知下去,让兄弟们抓紧时间干活儿,最迟两天,要把这批货全部弄好,等货弄好以后,我带兄弟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再找一群女人,给兄弟们解解馋。”

钱德眼睛一亮。

“好嘞,你放心,彪哥,我这就下去通知兄弟们。”

收到消息的一群小弟发出狂吼声。

他们有些人已经在这里好几年了,每隔一个月,老大都会弄几个女人进来,给他们解解馋,可是他们那么多人,就几个女人哪够。

就算轮番上阵,轮到他们,也得好几天后了。

再说钱,老大说了,等出去以后,每人一麻袋,现在就算给你了,你也没地方花不是。

大家都觉得老大说的很在理,听说在他们前面出去的那一批人,已经过上了吃香的喝辣的生活。

听说他们都是一个月换一个女人,一年多不带重复的。

众人心里羡慕啊,这样的好日子,马上就轮到他们了。

一瞬间,大家工作的情绪高涨。

“快快快,动作快一点,抓紧时间,想想你们的好日子,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钱德走在人群中,拍拍这个的肩,又拍拍那个的肩,一副老大的模样。

有几个看不上的他的人这会儿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反正马上就可以离开了,何必再闹事儿。

凤酒蹲在树上,啃着干巴巴的肉干,正在寻思着去找点吃的。

两个男人从她旁边走了过去,嘴里说着话。

“哎,你说,老大将那个男人弄回来干什么,当初他可是杀了我们好些人,干脆一枪崩了了事。”

“谁知道呢,你说那男人也是命大,手都被炸断了,带到这里来竟然还活着。”

另一个啧啧两声。

“我看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是没看见,他被老大折磨成什么样子,那断手的伤口,已经开始发脓生蛆了。”

另一个人唏嘘不已,“这么惨,还不如死了算了。”

凤酒听着两人的议论声,心下一凝。

断了一只手?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何长军的模样。

随后她又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何长军已经死了,自己还去参加了他葬礼。

可是,既然被这群人抓来,就证明是友军,那她就得救上一救不是。

凤酒悄悄跟在两人身后,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