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捏了下阮莳清因为紧抿嘴唇气恼、而变得肿胀的脸颊肉。
是真软。
奶呼呼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等比例长大的。
小时候是个奶团子,长大了这张脸瞧着模样精致绝色,还是可见那股子稚嫩劲儿。
顾妄又给阮莳清捋平她皱起的眉心。
“第一个,只有你来过。”
“是真的,没说谎。”
“我在人前没在你面前那么……流氓。”
阮莳清下意识嘴回去:“……原来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一直在耍流氓啊?”
顾妄在人前的样子,她见得不多,瞧着确实是衣冠楚楚的样儿。
蜷腿鸭子坐在床上的女人垂着眼帘,显然是对顾妄的话持有怀疑。
顾妄用双手捧起阮莳清的脸蛋,粉润的唇简直就是禁.果,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浑身燥热。
“我一直知道我在耍流氓。”
男人笑得促狭轻佻,将自己的脸也贴到阮莳清脸上亲昵的蹭了蹭。
“不过,这都是我勾引你的小手段罢了。”
“不然怎么能引起你的注意。”
看来当初混不吝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了,阮莳清都以为自己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没安全感了。
女人的小脸被他揉了揉,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只可以被人随意蹂躏的布偶猫。
阮莳清是大眼甜妹。
“我每天一下班就去你家找你,哪有时间再分给其他女人?”
“你以为我是时间管理大师吗?”
阮莳清灵光一乍,好像确实如顾妄所说。
“那你上班的时候呢?你有好好上班吗?还是趁着上班,在跟其他妹妹调情啊?”
顾妄轻笑,觉得阮莳清还真有点老婆查岗的感觉。
顾妄也耐心十足的回答:“有好好上班。”
“没有其他妹妹,也没有姐姐,就你一个醋味儿小宝。”
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细缝儿了。
阮莳清心想,自己这样会不会有点无理取闹啊?
“算了,不问了,反正你要骗我也很容易,跟你争辩这些也没意思。”
阮莳清刚一说完,就扑到床上躺尸了。
床很软,躺下很舒服,但她内心还有思忖。
她知道自己不聪明,跟顾妄相处后,也知道顾妄这人圆滑,自己指定不是他的对手。
她的性格,就注定了会被人吃得死死的。
顾妄也撑着手臂爬了过来,到了阮莳清身旁。
“没骗你,我这人,对你,主打的就是一个好色。”
阮莳清愠怒的瞪了眼顾妄:“你什么意思啊?”
难道不是真心和诚挚吗?
他只喜欢自己的外表?
跟自己只是玩儿玩儿的?
“肤浅!”
漂亮冷白的指腹触碰上阮莳清的唇瓣,轻轻拨弄开那色泽迷人的檀口。
“是肤浅啊,但我也只对你肤浅。”
天鹅般的玉颈白得人晃眼,让顾妄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卡住阮莳清的命脉。
但他最后没用手,只用了嘴唇。
薄凉的唇瓣贴上阮莳清的纤瘦小颈子时,阮莳清是想反抗的,但是……
顾妄这个老禽兽,已经欺身上前了,她也就没有反抗的必要了。
顾妄逆着光,似乎每一根张扬的发丝都在诉说着桀骜不驯。
顾妄的吻一路吻过每一寸肌肤,他多想在带着它走遍她。
阮莳清痒得不行,顾妄却一直没有停下的趋势,她就开始推搡抗拒了。
“顾妄,好痒,你别亲了。”
“你的头发蹭到我脖子了,痒得很,真的不要再亲了……”
顾妄吻到每一处,都会激起阮莳清的战栗,让她没安全感的瑟缩。
阮莳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
而且,每次顾妄吮吻到时候,她都好想要……喘啊。
主要是胸膛的呼吸起伏有些大,有邪火压抑在她身体里,她想要排解舒缓。
所以此刻,阮莳清准备将自己的手指送入嘴里。
不过顾妄先她一步,手指已经送上了,不过不是堵,而是肆无忌惮的搅玩儿。
阮莳清双目迷离的望着天花板,和那顶距离她三米高的水晶吊灯。
好刺眼,越来越视线不清晰了。
阮莳清的手指挠抓在顾妄胳膊上,顾妄的衬衣袖口本是撩起来的,硬生生又被阮莳清揪得皱皱巴巴的。
另一只手也一直薅顾妄的毛,致力于让顾妄也在这连绵不绝的亲吻中,受到伤害。
但阮莳清不大了解男人,殊不知,这是莫大的鼓舞,只会让人强势反攻。
顾妄与阮莳清的手指十指紧扣,然后抵在了床上。
于他而言,阮莳清那点反抗的力气,忽略不计。
顾妄最后一吻落在了阮莳清的唇。
彼时的阮莳清,看起来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顾妄长驱直入,汲取着阮莳清的香甜可口。
他恨不得将她注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人到最后是真不行了,呼吸都带着哭腔,胸脯一抽一抽的。
顾妄给人捋了捋微乱的发丝,俯视着阮莳清那令所有人都会羡慕的外貌。
顶级的诱惑,并不只是小白花和足够放荡,而是狐媚又清纯,是阮莳清。
阮莳清舌尖有些发麻,一时间收不回去,还真像夏天散热气儿的小狗。
眼眶的热泪欲坠不坠,精致的锁骨也随呼吸而动着,裙子略显凌乱。
顾妄肆无忌惮的嘲讽人:“至于吗?不就亲了你一会儿吗?”
阮莳清给他的感觉,还真像是被坏男人狠狠的欺负过一样。
太弱小了,娇滴滴的。
阮莳清那两颗眼泪还是往发丛中淌下了,眼神涣散,也没公分接顾妄的话。
顾妄凑近人的耳根,先是吹了一口气,人立刻又开始夹带哭腔的哼哼唧唧。
热气喷洒在阮莳清的脖子和耳廓上,真的好烫,又烫又痒。
这对敏感的阮莳清来说并不友好。
偏偏顾妄禁锢着阮莳清的腰,让她躲不开。
“宝宝,你好娇气,又这么会勾人的话,以后指定得在床上吃苦。”
阮莳清没回应他,只是一下下的假性哭泣着。
沉吟的耳语像是恶魔的低语:“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好色了吧?”
“我只好你的色。”
“这是你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