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楚宁歌想起赫兰夜的属下曾提起过:“是在不归山?”
“嗯,就是不归山。”赫兰夜抱起她,坐在椅子上。
他今天心情好,就想和楚宁歌说说,也想让她知道一些事情:“靖南王妃母族萧家与大皇子勾结私采铁矿,倒卖到外邦获利一事被秦老将军秘奏给了老皇帝。
靖南王知道了此事,怕皇帝多疑,被萧家给连累了一起被清算,提前通知给大皇子知道,大皇子怕此事暴露再无翻身之地,先下手为强,与宫中里应外合,致使老皇帝病危,他直接夺权。”
赫兰夜忍不住笑:“靖南王倒也所料不错,皇帝病危前曾下密旨传给掖庭的林督主,一旦发现靖南王有任何不妥之事,都可以便宜行事。
也不知他查到了什么,就找来秦老将军兵围靖南王府,想要押解靖南王等人入京,结果得到了大皇子已夺权成功的消息,他乃皇帝鹰犬,怕被新帝清算,半路直接跑了。
靖南王也是个有野心的,得了宫中的消息,趁着秦家几人几路分散,自顾不暇,与人合谋,想直接夺了岭南兵权,可惜运道差了点,终究是一场空。”
故事,楚宁歌是听明白了,她问:“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不归山的金矿就是靖南王偷偷开采的,若不是你当初误入不归山,我也不可能会察觉。
要不是这次你救了秦文,岭南军很可能会落入靖南王之手,岭南驻军二十万,靖南王有钱又有人,又为一地番王,再想拿下他会十分困难,
何况如今的大晋,光抵抗蛮夷就已经捉襟见肘了,若再添上番王自立,不受朝廷管控,那可真是雪上加霜。”
“那金矿你拿了,秦老将军不知吗?”楚宁歌问。
“他不知道,即便靖南王现在为阶下之囚,他也不可能平白让人得了便宜。”
“靖南王现在在谁手中?”楚宁歌问。
“如今被看押在府衙,他毕竟是王爷,即便有罪,也轮不到秦老将军处死他,人多眼杂,他不能给人留下话柄。”
赫兰夜见楚宁歌沉思,他不禁问:“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楚宁歌手指无意识的抠着他袖子上的甲胄:“你那金矿是想私自留着吗?
我的意思是说,若你想私自留下,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那万一靖南王落入别人手中,他想拿金矿换自己一条命,也是有可能吧!”
赫兰夜挑眉,他倒是没想让金矿的消息一直隐藏着,不过现在确实不宜让人知道。
赫兰夜有心逗她:“那依夫人之见呢?”
楚宁歌见他一张俊脸凑得极近,忍不住伸手在他好看的唇形上抚摸。
赫兰夜也任由她作乱。
“听说,有匪徒闯入靖南王府,那靖南王被误伤致死也很合理吧!”
楚宁歌的手指又挪到他好看的眉眼上:“听说,靖南王素有心疾,突发恶疾也很合理吧!”
她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这里有无色无味的药,一旦吸入,便是大庭广众之下突发恶疾,也没人能查得出,你要吗?”
赫兰夜被她温热的呼吸吹得耳朵痒,这痒意一直痒到了心里,他猛的搂紧她:“要,不过,除了这个,为夫还得先办一件要紧的事。”
楚宁歌还以为他真有正经事要办,正准备推开他下去,就被赫兰夜抱着往床榻走。
楚宁歌:“..........?”
“这大白天的,你别....唔~”
楚宁歌被吻得迷迷糊糊时,想起他身上的蛊,便推他,结果被赫兰夜抓住手腕,举过头顶。
他在她耳边压抑着喘息:“娘子,为夫已经忍很久了,娘子就可怜我一回好不好,再忍下去,就要坏了,娘子可忍心?”
耳边声音酥酥麻麻,一直麻到楚宁歌心里,忍着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考虑到他的身体,说道:“你身体不行,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施针。”
赫兰夜可听不得不行两个字,身子往前挺了挺,直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实力,声音好似带着委屈:“你看,哪里不行了,娘子何不试试。”
大腿根部,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滚烫贴近她,让楚宁歌不自觉红了脸,她也不是个能坐怀不乱的人。
何况赫兰夜带着点微茧的大手还在四处撩拨她,火热的吻密密麻麻在脖颈上流连。
这谁能扛得住!她忍着极快的心跳问金蚕蛊:【小蛊,这个男人身上的蛊虫你可能压制?】
缩成一团的金蚕蛊,听到楚宁歌唤它,立刻支棱起来,两个小触角交替的抖动,它感受到了赫兰夜体内的蛊虫,自信的说:【一个小鳖虫,不在话下,只要有小蛊在,它就是弟弟,小蛊要它三更死,决不留蛊到五更。】
楚宁歌:“.........!”
这小玩意成长的挺快啊!
金蚕蛊感受到楚宁歌不同以往的心跳,以及身心上的需求,又添了一句:“主人放心吧!小蛊帮你看住它,主人可以放心的和这个雄性交配。”
金蚕蛊自信满满的打起了精神,只不过白胖胖的小身子,一瞬间转变成了红色。
听到这话的楚宁歌一脸黑线:“.........!”她狠狠的闭了闭眼。
【可闭上你的嘴吧!】
死虫子,啥话都往外冒,她那点旺盛的多巴胺情绪瞬间冷了下去。
任谁感觉有个活物在窥视,都做不下去了,羞耻感拉满....
可惜赫兰夜不允许她拒绝,甚至还探进去撩拨。
感觉到楚宁歌的不专心,他埋首在她胸口轻咬了一口。
“嘶~”
楚宁歌反应过来,已经衣衫半褪,眼前男人也衣襟大敞。
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线条,看得楚宁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到她这个反应,赫兰夜表示很满意,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问:“喜欢吗?想不想要?”
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吃,那还能算是个女人吗?再说你那只手也没停下动作啊!这谁受得了?
楚宁歌满脸绯红,此时什么金蚕蛊,什么活物,不过一个指头大点的小虫子罢了!看就看了,能算的了什么?
金蚕蛊用触角蒙住眼睛表示:阿对,就当我不存在。
“要,想要。”
楚宁歌主动去索吻,赫兰夜偏偏躲开一点,就是不让她得到。
连亲几次亲不到,楚宁歌一气之下,揽过眼前人的脖子,一个翻身,就跨坐上去。
赫兰夜当即闷哼一声,听得楚宁歌倒是亢奋,当即一个法式深吻。
唇舌纠缠间,赫兰夜眼里尽是得逞的意味。
房间里动静一波又一波,守在门口的朱雀脸色红红,甚至想捂住耳朵。
这时有侍卫禀告,秦老将军派属下来请,朱雀连忙打发人离开:“这事奴婢知道了,会禀告公子的,还请来人稍待。”
这一稍待就又是半个时辰,朱雀也不好意思打扰,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朱雀满脸羞涩,只希望里面快点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