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猫这种事,也是很讲究手法的。
第一步就是哄好猫猫,做到让猫猫完全信任、能够坦然地露出白白软软的绒毛肚皮。
先从脑袋开始摸起,指尖呼噜呼噜脑袋上的绒毛,捏捏耳朵,还可以上嘴狠狠亲一口。
再往下,摸过绒毛柔顺的脊背,顺着滑到毛茸茸尾巴上。
指尖陷在厚实的绒毛之中。
还可以转动手腕,到处揉一揉。
最后再把猫猫整个抱起,直接将脸埋进去狠狠吸一口,从头顶亲到尾巴。
在猫猫受不了的喵喵叫声中,抱着猫咪不让跑。
直接rua到尽兴。
……
郁惊画出了一身的汗,被谢与抱着放进温水荡漾的浴缸里时,长睫拢起,困倦地打着瞌睡。
谢与指尖拂过她脚踝上新添的一个齿痕,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浑身上下透露出十足的餍足。
像是被喂饱了的大型犬只。
终于能懒懒散散的趴伏在地,最好再用尾巴将缩成一小团的猫咪完全圈在怀中,从头舔到尾,确保猫猫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
他在智能屏上选好时间提醒,才起身出去,将床单揪下来,换了一套。
指尖捡起歪歪扭扭掉在地上的绒毛尾巴,看了眼打绺的绒毛。
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手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下了床,静静躺在厚绒地毯上。
谢与捡起,翻找到一家早已看好的店,另外下单了一大串东西。
大概都收拾完了,他才走进浴室,将昏昏欲睡的小姑娘清洗干净。
抱在怀中,用柔软浴巾一点一点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珠,服务得细致又妥帖。
一切都清理干净了,才把人放进软被之中。
考虑到明天要回老宅,谢与今晚收了力道,郁惊画的肩颈手臂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片,只有再往下被衣服牢牢遮住的位置,才留有雪地落梅般的浅红。
被塞进被子里时,小姑娘困哒哒地掀开眼皮看了眼。
含糊咕哝,“……明天、九点要叫我……”
她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实则在旁人听来,就是哼哼唧唧。
谢与低声安抚,“没事,让他们后天再来送衣服。”
郁惊画实在太累了,脑袋迷迷糊糊一转,来不及处理谢与话中的信息,已经是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睡前,耳边好似还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在不停响着。
——饲主还精神奕奕,被从里到外rua了个遍的猫猫,已经精疲力尽了。
-
半夜时半梦半醒,好像睁眼看到谢先生在给她揉腰。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
但郁惊画醒来时,确实感觉身上没那么酸了,她困倦地又闭眼躺了会儿,等到意识缓缓恢复清醒,才撑着床坐起身。
另外半边床上没人,床单也是微凉的。
谢与已经起了。
郁惊画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半。
手机上还有谢与发来的消息。
【谢与】已经和E家那边说过了,他们明天上午再来。
【谢与】我在楼下。
郁惊画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终于撩开被子下了床。
拖鞋掉在了卫生间门口的位置。
昨晚,她是被谢与直接抱到床上的。
郁惊画光脚踩在地毯上,慢吞吞走了过去,穿上拖鞋。
掬起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洗漱完,清醒了不少。
水珠溅在胸前,有几滴往下滚落,滑过被揉捻得微红的小痣,最终没入了布料之中。
郁惊画下楼时,意外地没在客厅里看见谢与的身影,她转了一圈,在餐厅里逮到一个谢栾,问了声,“谢先生出去了吗?”
黑西装白手套的年轻管家微笑,示意了下地下一层的方向。
“家主在楼下游泳。”
柳姨端上了早餐,郁惊画拉开椅子坐下,听到这句话,指尖一抖,差点儿没拿稳筷子。
“他吃过早餐了?”
谢栾点头,“家主一小时前上楼看了看,说您还在睡,让我们将早餐热着,就下楼去游泳了。”
郁惊画点头。
她夹起一个水晶包,脸颊鼓起,有些用力的咀嚼着。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个、明明他睡得那么迟。
怎么一大早起来,还这么有精神啊!
甚至有力气游了大半个小时的泳。
这就是体力差距吗?
等喝完甜豆浆,郁惊画将餐碟端进厨房放好,才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烧麦亦步亦趋跟着,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喵喵叫。
像是在向郁惊画控诉昨天谢与冷酷无情的行为。
郁惊画听着,却总忍不住发散思维。
想到了昨晚。
谢与哄着让她……喵两声的时候。
“……”
郁惊画红着耳尖,抿起唇,啪叽一下摁了下行的按钮。
地下一层是多功能层,郁惊画之前简单看过一次,音影室、琴房、健身房、甚至还有茶室都修建在这一层。
当然也包括一个24小时的恒温游泳池。
路过琴房时,郁惊画推开门往里看了看。
一架纯黑钢琴静静摆在中央,另一边的墙上还挂着一把吉他。
她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继续往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明明在几米远的地方都看见碧蓝水波中的人影了,可等到郁惊画靠近了,水面确实平静一片。
人呢?
她仔细看了看,隐约看出不远处的池底好像有道阴影。
郁惊画沿着池边走了过去。
“谢先生……”
话音未落,水面骤然震荡,男人从水下窜了出来,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踝。
郁惊画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想往后退,脚踝却被拽着动弹不了。
谢与手掌修长,轻轻松松就能将她的踝骨包裹完全,将微凉的湿漉渡到软白肌肤之上。
他撩起额发,眼睫上还有细密水珠,眨眼间扑簌簌抖落。
薄唇勾起一点弧度。
“会游泳吗?”
郁惊画点了点头。
不过,“会游,但是只能游一点点。”
她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坦诚道,“我体力不是很好。”
动作是一板一眼的可爱。
谢与用指腹摩挲着她踝骨肌肤,轻笑点头,“这我知道。”
毕竟才rua一会儿,猫猫就开始喊累了。
郁惊画压着裙摆蹲下身,脚踝齿痕明显,边缘泛着浅浅的红,被湿漉漉的水一浸,洇开几分姝丽。
“谢先生,我们等会儿什么时候去谢家呀?”
“三点左右。”
谢与松开手,撑着池边直接坐了上来,冷白流畅的腰腹肌肉绷紧,带起一阵水珠四溅。
有些溅到了郁惊画的腿上——毕竟他们相隔实在太近。
但她只是微微往后仰了仰脑袋,长睫翩跹,半点儿没挪开。
呼吸都快扑在男人的手臂之上了。
谢与转头看她乖乖抱膝蹲着的样子,浅眸澄澈,像是呆头呆脑的小企鹅。
最开始的那一晚,郁惊画动作大胆,眼底却满是紧张,在他伸手的时候身躯都不自觉绷紧了轻颤。
而如今。
谢与抬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小姑娘不躲不避,是习以为常的姿态,身体也放松得不行——然后脸上被抹了湿哒哒的水,立刻鼓起脸颊,气咻咻喊道,“谢先生!”
谢与闷声低笑,懒散应声。
“那给你抹回来?”
“抹哪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