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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 > 第57章 临王的闺房,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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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次烧香跪拜,完成最基本的祭祖仪式,除了祝归和金荣兰外都退出了宗祠,祝霁鸣把门关好,一行人站在殿外跪着等候。

祝归出来后跪坐在地上,其余人则从头跪到尾。

祝锦与王妃又进了宗祠。

望舒一进去就哭的不能自已,她对母亲这两个字感触不深,她脑海里的母亲只有一些简短的片段,可她想要一个家庭。

不知何年何月,她在街上看到孩子对母亲说:“娘亲我要吃包子。”

母亲会慈祥的摸着他的脑袋,说着好。

望舒的记忆里从没有母亲与她如此这般亲近的样子,可观察了太多母子间的互动,她觉得母亲身上总应当是散发着光辉的,像秋日的阳光般温暖,像夏日的阳光般耀眼。

可望舒的母亲多是:忌糖,识字,早起,礼仪。

别人的母亲抱着孩子哄逗,母亲则是卧病在床,浓重的药味。

父亲说每日送给母亲一枝花,她的病就会好。

于是她每日到那个后花园摘一枝花到母亲的床头,或许是春日的迎春,夏日的莲花,秋日的桂花,亦或是冬日的梅花。

母亲还是走了,自己同样重蹈覆辙。

前世那般痛楚,她根本没有怀孕的条件,一个将死之人,即使可以生出孩子,她恐怕也会像自己的母亲那般不负责任。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病与父母都有些相似,母亲病的毫无源头,父亲虽说中毒暴毙,可他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与望舒前世也很像。

“母亲,明年见。”

不敢耽搁太久,望舒跪了几跪,擦干眼泪就出来了。

等所有人都出来后也没有完全结束,望舒,祝霁鸢和祝长樱三人提前戴好面具,在祝霁鸣和祝霁棠的奏乐下,三人同步跳祈求祖先保佑风调雨顺的舞。

三人犹如黑色的蝴蝶般,整个仪式又庄重又神秘,她们又像是与神明交流的神女般。

手里举起的权杖里有个铃铛,会伴随着三人的舞动泠泠作响。

一舞结束,众人再次磕头,这才算结束。

除夕这一日的午膳是不允许用膳的,望舒饿得卸了脸上的妆,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保存体力。

御膳房的香味似乎顺着风飘到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望舒闻着香味就醒了过来。

“新安。”祝霁棠拿着根羽毛轻轻扫望舒的脸,小声的叫她。

望舒拂开脸上扫来扫去的羽毛,烦得翻了个身。

“别睡了,戏台那边都已经唱上了。”祝霁棠跪在床上,又用手指点了点望舒的脸。

看望舒不理他,祝霁棠开始报菜名:“枣泥酥饼,松子百合酥,状元糍,花折鹅糕,水晶龙凤糕……”

“好了好了,别念了。”望舒抓住祝霁棠的小臂,手用力就翻身坐了起来。

祝霁棠的手同样抓着望舒的小臂,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望舒抓着他的手,把它托在自己的脸上,放心的把脑袋压实。

她同时垂下了自己的手,就保持两腿曲着撇在一边的动作,歪着脑袋醒觉。

祝霁棠噗嗤了一声,挪了挪姿势,用了点内力稳住自己的手不动。

望舒这么多年,都保持着这样的小习惯。

他想起自己小时和望舒睡在一张床上,半夜他被望舒一记窝心脚踹醒,他连外衣都没穿,就一边哭着一边跑进金荣兰的寝殿。

金荣兰被他的哭声吵醒,问他怎么在这?

“妹妹踹我,我再也不要和妹妹睡在一张床上了!”他哀嚎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

回了屋,见到横着霸占了整张床的望舒还在熟睡,他发誓这几天都不要理望舒了。

可当她醒来,咿咿呀呀爬到他身上拱来拱去时,立马喜笑颜开。

他不记得自己被踹醒过多少次,埋怨了多少次,又单方面冷战了多少次。

又多想等望舒长大,狠狠的教训她。

现在严肃的跟她说,只会换来她吱呀呀往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像个蛆。

可真当长大了,识得男女有别,不再同床共枕,脑子里装了其他东西后,再也不能像孩童时那般放肆了。

他们犹如亲生兄妹的情谊,挨得近了,都会被造谣几句。

“戏台子都搭好了,你看哪个去?”过了一会,祝霁棠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轻轻的问道。

望舒摇晃着脑袋清醒了些:“哪个我也看不完就要回来梳妆。”

“她们一个个都好看着呢。”祝霁棠笑了一声,“反正和你这个鸡窝头不太一样。”

“霁鸢呢?”

“她早就去了。”祝霁棠说道,“我从仙音阁过来,远远的都闻到一股又一股的胭脂味,你都不知道贵女们打扮得多隆重,真是争相斗艳,百花齐放,万紫千红。”

“畅音阁里精忠报国,仙音阁里儿女情长,咿咿呀呀的,我哪个都不想看。”望舒叹口气,“我躲清闲躲到了这里,你都不放过我。”

祝霁棠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倒不是因为这个叫你。”

“?”

“是临王,他在宫外等你呢,他今年夏天去寺里求了福,让你帮忙系。”

望舒一听到不是去看戏,翻身下床,急急忙忙穿好外衫就往宫外走。

“不是,也不用这么急。”祝霁棠在后边喊。

路过畅音阁时,她听到戏里正唱着:“自古忠孝不两全,孩儿告辞。”

那确实是刚开始没多久,按照戏的老套路,前边离了家,才正式开始精忠报国的主要故事。

姜淮正靠在一棵树下休息,见望舒走过来:“崇念说今年新安郡主是我的贵人,我求来的福袋得由郡主于除夕未时四刻亲手挂在我床的帷幔上。”

“你明年运好,我也去求一个。”望舒毫不客气的骑上姜淮的马,直接反客为主,“委屈临王与我共骑了。”

“荣幸之至。”姜淮也翻身上马。

整个临王府充满着喜庆的气息,满眼都是过年的红色,望舒第一次进他的寝殿内部,除了奢华二字,望舒实在不知用什么词形容。

这还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参观一个未婚男子的闺房(祝霁棠不算),顾家她都还没去过。

倒是与会客厅的低调完全不同。

随随便便个窗沿上的花瓶,望舒都闻到了富贵的气息,更不要说眼前这张暗红色雕花细腻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