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是南村的普通村民,宁囚渕是庆丰国的冷面战神,从十五岁显露自身优势后就在几国之间行走游历,但从没有人见过他真正面容。
非堇泷一开始自以为用的办法很聪明,不知道在宁囚渕的眼中就像小孩在大人面前蹦跶找存在感,两人久而久之也熟悉起来。
在非堇泷登基后下旨封宁囚渕为护国大将军,在殿中接旨的宁囚渕带着一副面具,除了露出不能看全的眼睛,有人打听这位护国大将军,有人说身材魁梧,有人说面目全非,更有人说长得像巨兽。
好好的一个人被传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好在宁囚渕不在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容就好。
将近傍晚,御书房门打开又关上,一人影隐入黑暗中,御书房内的皇上打开密条:边疆将被左丞相占据。
“海公公,去请阿渕过来。”
声音严肃冷淡,海公公一听就知道有重要的事,赶紧亲自去请宁将军。
宫中已经挂上灯笼,海公公快速行走在长长的走廊中,约一刻钟到宁囚渕居住的地方,行了个礼“宁公子,皇上在御书房有请。”
御书房,看来是有事“烦请海公公前面带路。”
来回两刻钟,宁囚渕走进御书房,皇上赶紧起身,把手中密条递给他“情况比我预想还要危险。”
语气懊恼“怪我没有听你的,原本以为左丞相就算想伸手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情况紧急到需要你跑一趟。”
这种情况他已经预想到,幸好当时皇上做这个决定时也听了他的话做了两手准备。
只是回家的时间又要推迟。
“嗯,让人帮我准备路上吃的干粮和通关令。”
不用皇上说,海公公赶紧去安排,尽量做到样样亲自过手。
“马上出发?”
“嗯,越快越好,不然边疆的将士会有损失。”
皇上也不拖沓,连忙在通关令上盖章,宁囚渕弄怀里拿出昨晚分好的陶瓷瓶。
“这是醒酒药,我爹试过。”
盖好章的皇上抬起眼,动作流水般顺畅“谢谢兄弟。”往怀里放好,还拍了拍。
宁囚渕的嘴角抽了两下,拿了通行令去找海公公。
半个时辰后,一匹马疾风出城,在离城十里后,宁囚渆拉下马绳停在一棵大树旁,宁九从树上下来。
“爷。”
“黄色信封命人送到夫人手中,白色信封你亲自送到边疆府城,不得被人近身。”将两封信交到宁九手中,双腿夹马肚,骑马飞驰。
等时雨收到信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事了,这十天她干了很多事。
比如无意中发觉顾莺莺有很好的做菜天赋,还是因为贾思思和顾莺莺玩得好成为姐妹后邀请来家里吃饭时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顾家现在的饭菜是顾莺莺在做。
熊芸娘用她教的刺绣方法终于绣出一条手帕。
宁楚怀在期间和妹妹玩水没有及时换衣服,当晚发高烧,好在家中有三个医者。
那位昏迷的男子在第三天醒了,是神医谷少谷主,整天被贾思安指桑骂槐,第一天只觉得莫名其妙,第二天知道原因后一整天见到贾思思就面红耳赤,好纯情的一小伙。
新房起了三分之一,宁父天天去现场跟进,在一些不明白的建筑基础上时雨还是要到现场去解释。
唯一有收获的是川州那边彻底搞定了,贾思安让人把写好的文书送到京中,私下给了一个木盒子,挺沉的,一打开里面足足有两千银两
日渐消瘦了不少,宁母看她这样揽下三餐,但时雨还是忙到不行,不是跑山脚看开荒程度,就是去看原来种菜地方种着的辣椒和花椒树,再就是空间里需要打理。
晚晚一沾床就睡着,连想自家相公都没时间。
这晚,时雨和熊家大嫂说让帮忙在码头看看有什么好货或者本地没有的种子,说好后在小鹅的护送下回到家。
“夫人。”
要不是这段时间已经习惯每天时不时有人从暗中出来,她都要被吓死好几次了。
一脸淡定“嗯,他有信?”
来人双手奉上一封黄色信封的信,这还是时雨用多余晒黄的纸做出来的信封,她接过,来人就退下。
回到房间展开信,信里把在京城待两天的事都详细说了一遍,看完后看另外两张字契,看完没有问题才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和手印。
明天开始又多了两件能赚钱的事,谁来帮帮她呀!
边疆的情况远比传密信回去的要严重,时雨收到信,宁囚渕到边疆第三天,左丞相的只差一步就能取代镇守边疆大将军的位置,好在宁囚渕来的及时,用了两天把想取代的人就地格杀,让信得过之人把左丞相的人找出来。
这一找找出了很多,越有十来二十人。
“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语气平淡,但让人听出他很生气,居然让人安插这么多人进来,扰乱军心!
“是,宁将军!”穿厚重盔甲的镇守将军也是一脸灰色,本来守边疆守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下药,一身软,好在宁将军来了啊,不然只能以死谢罪才能对将士们表示愧疚。
隔天一早,边疆的大族直接来攻击,这个大族是左丞相原先和其首领做好交易,只是谁也没想到宁囚渕会先来到,还把即将接手之人杀了。
这场攻击在宁囚渕的布置下边疆将士分为三批,一批守在原地,一批上前迎敌,一批随他去捣毁大族的大本营。
一天时间,大族的大本营被拿下,杀了太多人的宁囚渕拿出一瓶药,倒出红色药丸,喉结一上一下把药丸吞下去,才把眼睛里的红色隐下。
招来宁九“快马回去,把夫人接来。”心中隐隐有种时雨必须在的预感。
宁九看向爷,知道这是命令,马上骑快马一路奔驰,吃东西都是将馒头浸湿后在马背上吃,在连接点直接骑上休养好的马继续跑,在第四天回到南村。
“夫人,请马上跟我走一趟!”
正交两孩子学习诗经,宁九的出现打断了晨读,见宁九脸色不是很好,她担心宁渊是不是受伤了“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