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吗？”
小包子忽闪着翅膀急得一跳一跳的。
我只是个小程序啊。
虚拟人物让我回答这个高深的问题，心里慌的一批。秦商羽却不知道。
直播精灵太拟人化了。秦商羽已经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还以为他在思考呢。
继续等着答案。
“算吧……”最终小包子不确定的给了一个答案。
“那我下一次抽奖就贴符箓，争取抽到带货空间的取物功能。”
“你等会…我又想了想，觉得不算。它毕竟没有生命。”小包子一见小主人认真了，急忙阻止下来。
万一不管用，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生命就不可以吗？可是他有意识啊……”秦商羽一脸的疑惑。
秦筝纠结极了。
一脸的包子褶皱凝聚在一起被拉长，大肚子变瘦，又再弹回来。
一脸的纠结。
“主人，我只是个二级系统的子系统啊。回答不了你这么高深的问题。你直接问主系统不好。”
秦筝觉得整个包子都不好了。
每秒进行几千亿次的运算，筛选，排除……
整个包子开始过载发热…
“主系统回家了，我问不到。你们同样都是系统，你给我分析一下，我要是对你许愿的话，幸运符会不会起作用？”
“这…”秦筝一脸的生无可恋。
可是面对主人的问题还是得回答。
继续分析……
“警告…警告…由于信息量过大，内存不足，系统过载，请问主人是否继续分析……”
秦筝雪白的包子皮，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两只翅膀拼命的煽动，给自己散热……
写到这里，好想来一个全书完。
直播精灵崩溃，直播间坍塌。继续换一个开局。
可是一想到想到收到的两个打赏，再看一眼四个催更，觉得自己还能再拼一拼，再挽救一下。
所以作者君让秦商羽制止秦筝的运转。
“好了，好了我就是随便一问。别当真。”
“好的主人，请问还需要其他帮助吗？没事的话我找地方凉快去了。”
去吧，去吧。
秦商羽挥挥手。秦筝咻的一声消失不见。
秦商羽则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买了点肉，菜和馒头去。路过禽蛋区的时候秦商羽又想起鸡蛋换鸡蛋的事情，买了二十斤鸡蛋带回家。
大宋。
搬运沙子的人走了。
王烁在与扈三娘聊天。
秦商羽拿着两个苹果出来。一边啃一边走出来。
老二眼尖，一眼就看到秦商羽出来。
拿胳膊捅了捅王大牛。
王大牛回身。
“小相公，您怎么亲自出来了？”王大牛冲着秦商羽就是满脸堆笑。
“嗯，不错。”
随手把手上的苹果塞到王大牛手上，蹲下拇指，食指相捏。
沙子很细。也很黄，很亮。是标准的河沙。
相对于后世的面沙，石沙来说这沙子分数上乘。
站起身。咔嚓再咬最后一口苹果，把苹果核扔给远远等着的大黑。
“沙子已经运来三千一百五十六斤。还差八百四十四斤就足四千斤了。”不等秦商羽问话，王大牛赶紧汇报工作进程。
“嗯”秦商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四千斤是个虚数，多点少点无所谓。也不一定非得一斤不差。”
“得嘞，小人记住了。”王大牛应声。
“明天去找几个瓦匠，你们吃完饭就上来，也别挖沙了。”
“好嘞。”
王大牛笑容满面。
经常在主人面前转悠是有好处的。
这不，又来活了。
王大牛小心的把手上的苹果递过去。
秦商羽一怔。随即想起水果在这个时节是稀罕物。
“送你了。”
秦商羽很是大方。
王大牛却开始了幸福的烦恼。
这苹果是自己吃呢？还是去县里卖给大户人家赚几文银子。
“对了，你的铁锅就放在这里好了，以后你们自己做饭吃。回头我送你几斤盐巴，当做铁锅钱。”
王大牛吓得赶紧跪下磕头“铁锅本来是我们自己用着方便的。哪能要您的盐巴？太贵重了。”
“行了，给你你就收着，赶紧起来。这东西我不缺。”秦商羽一边走着，一边看向四周。
千年前的大宋，真的好美啊。
人世一场繁华，自己一定守住这场繁华。
“换鸡蛋的事有人选了吗？”
“都差不多了。为了防止沙子有人以次充好，我跟他们说，质量，数量最好的五个人可以换鸡蛋。另外…”王大牛看了一眼秦商羽，声音突然变小“…另外的人选我想让我兄弟顶上。”
“只要人本分就行，出了问题我找你。注意他们收鸡蛋的时候别收时间太久的。”
秦商羽听了毫不在意。
“记住了。”王大牛应声。
“另外，你去找一个识字的，到时候把鸡蛋记一下帐。乡里乡亲的别给你闹出矛盾。”
“他们敢？”王大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连忙表忠心。表示自己找的都是实在人。
“也不是不信任你，清清白白，明明白白我们大家都好。”秦商羽说着来到辛夷花树下，鼻子里是诱人的芳香。情人心脾。
那是一种迷醉的，浓郁的裹着毒药的气息。
“行了，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待会儿。”
秦商羽摆了摆手。跟哥仨商议“小相公又安排活计了，老五，你会瓦工，你去我村里再找四个人，明天一早上山。老二老三，你们盯紧了明天的收沙，一定不要出乱子。老五，走我们下山。”
“大哥，你不等嫂子了？”
“不等了，我回去还得找个账房先生。”
王大牛心里有事，下山走的心不在焉的。
账房这个人不好找。
有学问的都有势力。
而账房这个位置决定了他必须得与主人一条心。才是一个合格的账房。
王家，赵家那些人敢用吗？
王大牛虽然不知道宋代以后，才把科举的门槛放开。
农民的子弟也可以读书考试。这是为了缓和阶级矛盾 但是 能读得起书的人 还是极少数的 因为 一旦读书 就不可能务农。
大夏自古就是农业国。
一切要自给自足，商品经济极其不发达 。
如果读书了，那么农活就没有人干了。
所以，贫穷人家一样也是没有能力去供养一个读书人的。
穷人有识字的吗？
王大牛下意识的问道。
“大哥，你忘了叶长淑家的？”
“他？”王大牛犹豫了一下。
“他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