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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嘛?你们几个快进来。”柳瑟冲着门外的几个人催促道。

“你们几个不是天天嚷嚷着想找帅的,这个长得应该还不赖吧?”

她伸手指了指在场的唯一一位男士。

妹子们的视线一下子齐刷刷扫过来。

詹白哪里见过这阵仗,匆忙撇过脸往里躲。

柳瑟早就猜到他的反应,热情招呼着几个姑娘进行自我介绍。

这场面余烟掺和不进,索性挪了座位坐到一边看戏。

这群人虽然天天在柳瑟面前口嗨想找对象,但是真要上阵了还是有点怂。

胆子最大的是清吧的一个服务生,还兼职了驻唱民乐队的琵琶手。

瓜子脸,黑长直,模样还挺不错。

她端了杯酒凑到詹白面前,语气娇软,“帅哥,我叫廖琴,可以一起喝杯酒吗?”

女孩子大大方方,笑意盈盈。

可詹白却像是被吓到一样,猛地站起身窜到了余烟旁边。

闷声道:“柳瑟,你让她们回去吧,我现在不需要这些。”

柳瑟没想到他这么抗拒,挥了挥手让她的小姐妹们出去了。

转过头看向躲在角落的詹白,摊了摊手。

“那你想怎么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俩也没辙了啊,不然还是让你和欧阳莎在一块儿得了。”

詹白抬眸,先看了眼身旁的余烟,再看向柳瑟。

神情从刚刚的逃避闪躲中冷静下来。

“我决定回Y国了,等毕业后再回来。至于她的事,以后就真的和我没关系了。”

“这次是真想通了?”余烟挑眉看他,目光里透着探究,隐带几分不信。

实在是詹白那偶尔冒出的恋爱脑,反复横跳,太令人窒息。

柳瑟显然和余烟一个想法,她更明显,直接就翻了个白眼,是一整个不信。

“又先想通,然后再被她一个电话哭回来?

詹白,你不累,我俩都快累了。尤其是烟儿,她每天公司那么忙,还得抽时间来看你这破事,关键你还老不听劝。”

她性子直,不像余烟那样情绪内敛,在朋友面前,大多时候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一通说完后,詹白脸上已经染上了深深的愧疚。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后面真的不会了。”

余烟见状,先是睨了柳瑟一眼,示意她少说点。

然后伸手端过桌前的酒,斟了三杯,分别递过去。

“都是第一次经历人生,判断和选择失误都正常,还有很多时间去修正,喝完这杯,就认真去生活吧。”

包厢绚丽交织的光晕下,琉璃般透色的杯子相撞,发出‘砰’地一声脆响。

詹白眼眸微阖,仰头一饮而尽。

抛下这事后,三人聊得还算畅快。

余烟担心老太太在家会不习惯,喝了几杯就起身说告辞。

--

车上。

余烟正准备阖眼休息。

舒晴突然开口,“对了烟姐,之前说的那个,钟尘的邻居林妙音,今天退伍回来了。”

余烟神情一顿。

脑海里瞬间回忆过那个女孩的长相。

片刻后又抛回脑后。

“后面这件事不用跟我说了。”不然搞得她好像在监视人一样。

反正这段时间关系也解除了,钟尘的事她没必要干涉那么多,他如果打算找回初恋,那正好。

舒晴以为余烟会想知道才汇报的,之前去调查信息的时候还特地留了人关注后续情况。

没想到她突然又不感兴趣了。

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下她的神情,见一切如常。

这才淡声应下。

余烟到家的时候,老太太又在和余哲舟打纸牌。

老太太没别的兴趣爱好,就好点纸牌麻将。

除了她读初高中那会儿家里支出紧,戒了几年。

现在几乎天天不落,一天不打就手痒。

朋友们也大部分都是牌桌上认识的。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余烟从小耳濡目染,对大部分基础牌艺都略懂几分。

老太太耳尖地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是她。

伸手招呼她过来,“阿烟,你们来的正好,二缺二,凑一桌打会儿呗。”

要是往常,余烟肯定要开口说两句。

自己打就算了,余哲舟一个小学生,天天拉着人打牌算怎么回事。

但今天……

算了,陪老太太开心下吧。

她回过头,看向身后的舒晴。

淡声开口,“会打麻将吗?”

舒晴一脸懵,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不会’两个字。

老太太这会儿兴致高,不在乎有一两个不会的,“不会也没事,打红中,教一下就会了。”

于是三分钟后,四个人面色迥异地坐到了牌桌上。

余烟买房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老太太要是过来会无聊的问题,所以基本上每套房,都配备了一张麻将桌。

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余烟看了眼对面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余哲舟,再把目光转到老太太身上。

“他一个小屁孩,明天还得上学,就打五把,五把就去睡。”

老太太刚按下洗牌键,闻言掀开眸子瞅她。

“明天周末,舟舟不上学。”五把,就五把怎么过瘾?那还不如不打!

两人对视一笑,余哲舟眼睛里也亮晶晶的,似乎对麻将很感兴趣的样子,但看向她的时候又缩回目光。

余烟抿了下唇,没再开口。

老太太教人打麻将的时候,十分有耐心,从规则到打法,仔仔细细教了大概十几分钟。

等确定几个人都点头说会了之后,才开始试打一把。

老太太是个有耐心的老师,但不是个有耐心的麻友。

一看到有人乱来就开始点名批评。

“哎,舟舟,摸牌从我们开始抓牌这边按顺时针来。”

“小晴,红中这个咱们的规矩是不接炮的哈,只能自摸。”

……

一局结束,老太太一脸坦然地推牌叫胡。

她下意识伸手让大家给钱。

余烟额角划过一丝黑线,拿手机给田女士发了个三人份红包出去。

老太太这才悻悻然晃过神来。

不对啊,这桌上四个人,一个是小朋友,一个是闺女下属。

合着这桌牌就她娘俩在出入了?

不,严格来说就余烟一个人在出,因为她的钱也是余烟给的。

这么一想,感觉牌打起来突然没那么香了。

但余哲舟兴致勃勃,悄悄推了麻将进去又按了洗牌键。

最后三个大人提着兴致,陪余哲舟打了两个小时。

余烟看着还眼带兴奋打算再战几回的余哲舟,冷声开口,“已经十二点半了,赶紧去睡。”

她眼神凉凉一掀,余哲舟立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一秒钟都不敢犹豫,赶紧起身回了房。

舒晴也顺势起身过去照顾他。

老太太眼神左瞧右瞧,怎么都觉得自家闺女比这助理更像舟舟他妈。

可她已经旁敲侧击打听过了,甚至还趁着孩子不防备突然发问,都只得到余烟不是他亲妈的事实。

最后她只能把舟舟那股听话劲儿。理解成对自家闺女的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