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确实想要杀了她,“你简直就是畜牲。”难怪晴香会选择轻生,他从来都不知道,张蝶对她做了这么恶毒的事。
“你骂吧,我就让你过过嘴瘾好了。”
“张蝶,你不得好死!”
“你别忘了,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
王轩紧紧握着手机,现在他的银行账户里有300万了。
“怎么?不骂了。”见他脸色铁青,不知道在想什么,张蝶出口挑衅,“我还以为你会打我两巴掌呢,结果就只是骂我几句?”这男人即使是这种时候还是这么斯文。
王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说话了。
张蝶觉得无趣,坐到了他旁边。
没多久,地下室外传来了动静声。
张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惊恐的望着入口处。
反观王轩,他表情淡定。
地下室的门缓缓打开了,一身红衣的晴香飘了进来。
张蝶立马起身,躲在了王轩身后。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晴香冷冷的道:“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王轩没有动。
这让张蝶安全感十足,只要他舍命保护自己,她就料定晴香就不会出手。
“怎么,这次又要用命来保护她?”她讥讽的问。
王轩见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
不由回想起了三年前,每每两人目光不经意碰触在一起,她总是害羞的移开,现在却变得这么陌生。
他像是下定决心般,拉住了身后张蝶的手。
张蝶以为他是让自己不用担心,抬起头回以一笑。
结果下一秒,王轩将她用力拉出来,推向了晴香。
张蝶还没有反应过来,胸膛就被晴香刺穿了。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声,缓缓跪在了地上。
她的生命正在快速流失,转过头不可思议看向王轩,“你……你竟然……”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这就是真爱?
到头来,还是自己输了。
濒临死亡之际,她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回忆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一切都源头都是从爱上王轩开始,她对他一见钟情,认为这么优秀的男生就该是自己的男友,结果却遭到了拒绝,后来又得知他爱的人是晴香。
凭什么?她又穷又土,怎么配跟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论坛发布的校花选举投票,她的票数是自己的两倍。
她气炸了,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
耳边响起了王轩的声音,他说:“像你这种人,早就该死了。”
她笑了,泪水从眼角划落。
真是错得离谱,就为了这么个男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杀完张蝶,晴香就将她的灵魂吸收了。
大仇得报,转身就要离开。
王轩叫住了她,“小晴!”
晴香脚步微顿,背对着他并没有回头。
“当年我家境不好,见张蝶带人排挤你,我不敢站出来帮助你,我……我害怕自己会激怒她,也会遭到报复,对不起!”回想起这段往事,他真的是难以启口。
“还有,我之所以会和张蝶在一起,是因为我爸他……”
“你不用再跟我说这些了。”晴香面容平静的道:“我人都死了,已经不在乎了。”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别墅大门,见厌辞站在院子里等她。
“久等了。”
“感觉如何?”他问。
晴香苦笑,“还不错。”心情确实好多了,只是为什么会有种失落感?
“那就回去吧。”
“好。”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
王轩站在院子里目送他们离开。
他黯然神伤的想着,自己当初要是勇敢的站出来挡在心上人面前,如今的结局是否会不一样?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他刚脱下外套腹部就疼痛难耐,冷汗直冒。
是蛊毒发作了吗?按照张蝶的说法,蛊毒发作后他会在七七四十九天后死亡。
他捂着肚子躺在了床上。
这个晚上失眠了。
第二天他刚睁开眼睛就冲进了厕所,趴在马桶上一阵狂吐。腥臭味扑面而来,他看到自己吐出来的全是黑色不明液体。
他心惊的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一颗心沉了下去。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能找到给自己解蛊的人吗?
如果找不到就是死。
(这个故事就到此结束了,给你们留点想象空间。)
————
今天是星期天,大家都在家。
中午吃完饭后,叶灵问晴香,“想好了没有?”
晴香说:“我选择跟着王天明的师父。”在昭白的帮助下她认真了解过了,王天明师父德高望重,跟着他自己很快就可以积满功德,早日转世投胎。
叶灵点头,“好。”
她联系了王天明师父,师父说等会就让人过来接晴香。
一个小时后,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这么快就来了?”昭白放下抹布去开门。
门外站一位道骨仙风的少年,他冲着昭白微微点头,然后就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叶灵,微笑颔首,“叶大师,好久不见!”
“道长让你来接晴香的吗?”
“嗯。”温子涵走了进来。
叶灵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你最近的修为突飞猛进啊,比我上次见到你时强多了。”
温子涵谦虚的说:“多谢夸奖。”
“就是她吗?”他看向站在叶灵旁边的红衣女鬼。
“就是她。”
温子涵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礼貌的对晴香说:“接下来我会将你送到道长身边去,还请进来这里面。”
晴香点了点头,转头一一看了大家一眼,“这两天多谢大家的关照了,以后有时间我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叶灵说:“好。”
昭白:“小晴,加油!”
“我会努力的。”晴香化为一道红光飞入了玉佩中。
温子涵收好玉佩,“我就先告辞了。”
“再见!”
他离开后,昭白关上了大门。
叶灵从沙发上站起准备回屋睡午觉,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玄墨也黑下了脸。
正在浇花的云析“咦”了声,“好像有个神明正快速朝着我们这边过来了。”只不过是个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