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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目光在冷星赫身上打转,见他也是劲装,身量不低,宽背细腰。

这身形……

顾蓉蓉趴在冷星赫背上,轻轻咳嗽几声,小手在他脖颈前轻轻交握,小手指还翘起来。

“咳咳,这位兄弟,这是什么地方呀?能不能带我们出去?”顾蓉蓉吸引刀疤脸的目光,“你放心,我们家还算小有资产,定会酬谢的。”

刀疤脸目光在顾蓉蓉脸上狠狠一转,似想要长出双手,抹掉她的白嫩皮肤。

他回头看络腮胡子:“大哥,您看呢?”

络腮胡子方才就一直打量顾蓉蓉,当然看得出,这就是个小女子。

而冷星赫,恐怕也不是她什么兄长。

他想起上面的规矩,手摸着胡子,看着顾蓉蓉漂亮的小手,水盈盈的眼,喉咙一阵炽热,滚到心头又滚向小腹。

“小兄弟,”络腮胡子开口,“想出山可不容易,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瞧着近,实则很远,今天你们想出是出不去,不如就在我们这儿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去。”

顾蓉蓉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方便吗?”

络腮胡子哈哈大笑:“方便,方便。”

顾蓉蓉这一笑,把他们的魂儿都勾走了。

络腮胡子和刀疤脸一左一右分开:“来,请进吧!”

冷星赫没动,顾蓉蓉在他耳边说:“兄长,我们走吧。”

冷星赫感觉她的小手又在他腰侧作怪,深吸一口气,绷紧肌肉。

山洞不算特别大,但还有分间,外面是大间,里面又在石壁上凿了两个小屋。

刀疤脸推开一间门:“小兄弟,你们就住在这里吧!”

络腮胡子拎过个酒壶,还有半包肥肉片:“这些给你们,垫垫肚子。”

顾蓉蓉压下心头嫌弃,满脸欢喜地接过:“呀,多谢二位兄弟,多谢!”

络腮胡子看她白生生的小手,喉咙滚了滚,忍下想要摸她一把的冲动。

不急,一会儿有的是机会。

门关上,几个人退到外面。

顾蓉蓉环视四周,石屋布置简单,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个小木凳和一张石床。

床上铺着旧席子,也没有被褥。

把酒和肉都放在小凳上,顾蓉蓉笑容一收,东看西看。

冷星赫顺着墙壁,慢慢摸索。

“你在找什么?”顾蓉蓉小声说。

冷星赫没回答,顾蓉蓉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清,又凑过去问一次。

冷星赫还是不吭声。

顾蓉蓉拉扯他一下,冷星赫指指自己的嘴:“我是哑巴。”

顾蓉蓉:“……”

“那么小气呢?我这不是怕和你没默契,把话说岔了吗?直接说哑巴,多省事儿,你都不用说。”

冷星赫见她眉眼生辉,刚才的微愠又消散:“这样太危险,他们已经起了不良意。”

“没叛乱,咱们俩还对付不了他们?”顾蓉蓉走到石床边,掀开草席子看了看,床上也没什么机关。

忽然,她目光一凝,从缝隙里摸出一样东西来。

“你看。”

冷星赫快步过来,是一枚耳坠子。

成色一般,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普通的草席子,连被子都没有的石床,女子掉落的发饰……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言而喻。

顾蓉蓉捏紧耳坠子,心头怒起。

冷星赫摸一下腰间,字字狠戾:“我那把剑不在,杀他们得用这把了,可惜,这把绝世宝剑,要用来斩这几个畜牲。”

他没看到顾蓉蓉把他的剑放进空间,以为是进山洞之前放路边草丛了。

“不用,将军有剑,不斩苍蝇,”顾蓉蓉笑容冷酷,目光锋利,“他们不配。”

她看向那壶酒,冷星赫把酒壶盖子掀开,细闻了闻。

顾蓉蓉抽抽鼻子:“这酒……”

冷星赫也蹙眉,两人异口同声:“味道有点熟悉。”

恰在此时,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轻轻。

顾蓉蓉迅速把酒顺着墙根倒掉,肉往墙角一扔,脚踢土埋住。

她动作迅速,一气呵成,冷星赫正想去门口,浑身戒备,被她一把拖住,回到石床上。

冷星赫顺势而为,没有和顾蓉蓉硬扛,以免伤到她,天地一转,就躺到床上。

顾蓉蓉指尖一挑,把头上束发的簪子取下,长发如瀑,丝滑垂落。

冷星赫一怔,顾蓉蓉横跨在他身上,三两下褪去右肩衣服,露出半边雪白圆润的肩膀。

冷星赫脑子里轰然一响,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双手用力握紧。

顾蓉蓉趴在他胸口,低声说:“抱紧我。”

冷星赫心砰砰跳得厉害,紧紧抿着唇,否则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顾蓉蓉见他不动,咬牙低声在他耳边:“快点呀,磨蹭什么呢?”

冷星赫抬手握住她的细腰。

她的腰好细,好软,还韧。

那晚,她的腰也是这样吗?

冷星赫刚一走神,屋门就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他刹那紧绷,下意识想看过去,顾蓉蓉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上。

香软微凉,太过仓促,顾蓉蓉的牙齿还碰了冷星赫的一下。

两人都轻轻嘶一下。

但极轻微,在门外的人看来,无异于情趣。

从络腮胡子的角度看,顾蓉蓉衣衫半褪,黑长披散,黑色的发和白色的皮肤,极朴素又极浓烈的美。

络腮胡子小腹一阵躁动,额角都渗出汗来。

刀疤脸小声问:“大哥,这个成色真是不错呀!比花楼里的姑娘还有味道!”

“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兄弟,根本就是夫妻,”刀疤脸越说越兴奋,“这下好了,她不是个黄花,不符合条件,正好让我们尝尝味道,她那个丈夫,又是个哑巴,根本说不了话。”

络腮胡子笑着点头:“不错,真是送上门儿来的好事儿,一定是老天看我们太苦了,特意送来的。”

“你那酒里加了多大药量?啧啧,这小女子大白天就忍不住了?”

刀疤脸我奸笑:“那是,上回我偷偷留下的一点儿,最好最烈的,再贞洁的女子也得成绕指柔。”

一瘦一胖两人也凑过来:“大哥,一会儿也让我们尝尝?”

“都有,都有份儿,放心!”

俊秀年轻男人过来道:“你们忙,我去巡巡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