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蒋在乐团整整待了一天,细致的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后,俩人才离开乐团的驻地。
别看着一天没干什么体力活,但陈默依然是累的不行。
把师父送回家后,他就径直回到了住处。
一进家门,陈默就瘫软在了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累坏了吧。”
小朵关心的给他送来一杯水,又来到了他身后给他轻轻揉着头。
“一天都在乐团里,听得我脑袋嗡嗡的。”
“没办法,答应了师父开音乐会,总归是要出点力。”
陈默这时候仰在沙发上享受着小朵的服务,无比惬意。
“陈默,你说你会不会变坏啊。”
正在给陈默按摩的小朵突然问了这么句话。
“啥意思小朵,是不是见到你男人这么优秀,心里有压力了。”
他倒是也没在意,笑嘻嘻的跟小朵说着。
“对啊,今天银行给我来了电话,说钱全部回来了,你现在已经有几十亿存款了。”
“不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吗,你准备什么时候变坏?”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朵的语气里充满了幽怨。
“你说呢。”
陈默倒是没有太在意钱的事,反正对他来说钱多钱少的自己也花不了多少。
“我要是敢变坏,不用说你饶不了我,就是我爸妈那估计得锤死我,我还敢变坏吗。”
“再说了,有你这么好的媳妇,我为什么要变坏。”
“谁还能比我媳妇有魅力。”
然后他那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可就在他马上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陈默看着小朵红红的脸蛋,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来电话,真扫兴。
本来他不想接的,但一看来电是杨姐,他只能是不情愿的按下了接听键。
“杨姐,怎么了?”
“来活了,后天要去帝都,你准备一下。”
“什么活,要去几天?能不能不去啊。”
“央妈那边的节目,点名要你去,你说能不能不去。”
那头杨姐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这几天不知道什么情况,杨姐脾气相当不好。
“哦,那好吧,咱们大概去几天?”
“不知道。”
说完,陈默就听杨姐那边的电话挂了。
……
“杨姐最近也太放肆了,不行,我得说说她。”
陈默将电话扔下,嘴硬的说了一句。
“呦,胆子大了,你敢跟杨姐说什么?”
小朵在他旁边依偎着一脸笑意的说。
“我要说说她保重身体,气大伤肝,为了我生气犯不上。”
……
随后,小朵就是一阵大笑。
“呦呵,还敢嘲笑为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陈默就是将小朵一个公主抱,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冲进了卧室。
……
坐在去帝都的高铁上,看着正跟杨姐聊的火热的小朵,陈默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也不知道小朵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总给他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俩人亲亲爱爱的时候,不让用小雨伞也就罢了,还特别的疯狂,几乎他在家总得嚯嚯一番。
而且在云雨之后,她翘着二郎腿,姿势特别奇怪。
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在搞什么鬼。
悄悄的揉了揉自己有点发酸的腰,心想着一定得克制一下。
在这样下去,身体早晚得被掏空。
“杨姐,到底什么节目啊,我可一点准备也没有。”
陈默见杨姐和小朵聊天的空隙,赶紧插了一嘴进去。
这两天杨姐的气明显不顺,自己可不敢去触她的霉头。
也只有看着她心情好的时候才敢跟她说几句话。
果然,可能是跟小朵有说有笑的,杨姐的心情好了不少。
“央妈的第一堂课,就是开学放的那一期。”
“我靠,这么重要的节目,央妈竟然让我去?”
陈默震惊的喊道。
“咋了,觉得自己不配?”
杨姐挑了挑眉说。
“那节目不是一般都请科学家去吗,怎么会突然让我去呢。”
这个节目陈默之前也看了不少次,毕竟他上高中时候,学校电视里在这一天统一放。
类似于前世的【开学第一课】,是属于一个教育节目。
请去的嘉宾大多数都是卓有建树的人,当然以科学家居多。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个还是在校学生的人能够上这样的节目。
“谁规定的说搞艺术的就不能上这个节目了。”
杨姐显然是对于陈默的说法很不满意。
“科学家很重要,你这样的搞艺术的也挺重要。”
“再说了,你现在的成就,完全可以去那个节目,给以后的学子们做一个表率。”
“看你现在这个不自信的样子我就来气,咋了,米国那边的人黑你快黑出翔来了,你就气馁了?”
杨姐越说越激动,感觉都快爆粗口了。
这让陈默很奇怪,平常杨姐可不是这样的。
“杨姐,别生气,陈默估计也不是这个意思。”
小朵见杨姐这样,赶忙安慰她道。
“我也没生气,就是有点看不惯米国那些媒体们的嘴脸。”
杨姐拍了拍小朵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不都说米国什么言论自由吗,可真他妈的自由,整天说那些屁话。”
“陈默在米国干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吗,结果到他们嘴里,都成什么了。”
“什么嗑药暴力qJ什么的,脏水全往他身上泼。”
“简直都快把陈默形容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主。”
“我这一阵越看新闻越生气,都快把我给气炸了。”
“你也不想想办法,就任由他们那么编排你?”
最后,杨姐对着陈默生气的说了一句。
哦,陈默这才知道,原来杨姐这段时间气不顺还真是因为自己。
但不是因为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而是因为米国那边的媒体黑自己的原因。
心中立马涌出了一阵感动。
杨姐这是真把自己当成家人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为自己着想。
“杨姐,你批评的是。”
陈默知道了杨姐为什么生气,反倒是笑了出来。
“这段时间我也在想,咱们人微言轻的,说什么也没人会听。”
“不如拍个电影,来戳一戳某些人的脊梁骨。”
“拍电影?能有效果?”
杨姐皱着眉头问。
“呵呵,不说有没有效果,到时候肯定是能出一口恶气。”
“而且,这部电影我不打算在上院线,而是直接转成网络播放。”
“他们不是黑我吗,我也让他们尝尝被黑是什么感觉。”
说到这里,陈默露出了一股恨色。
看来对于米国政府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