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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限时沉迷 > 相亲被周总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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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婧说完暗自觉得后悔了,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梁小姐那颗人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

周律沉抬着眼,黑眸沉着寡淡之色,静到像一潭死水,投进石子都不会令他起丝毫涟漪。

他一声不吭的睨她,仿佛在给她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沈婧心里怦怦乱跳,差点压不住要跳出心口了,还能装,还能骗,“我找错位置了。”

声音太低,低到差点听不见,她是不会骗人的,会慌,令人一眼看穿。

这点小伎俩,高高在上的周律沉看都不带看一眼。

她懂周律沉的占有欲。

那晚只是在床上回了他大哥的信息,他去酒窖拿了瓶红酒回来。

之后的和他熬夜做,不言而喻。

好一会,周律沉扯唇,“打扮挺漂亮。”

心还跳得猛,刚才风骚那模样给周总瞧见,他究竟怎么看她。

沈婧不敢瞒了,“我外婆让我来相亲,过来看一眼,不合适我就回家了,你又不带我出来玩。”

后面的话是气话了,周律沉听得出来,她那副倔犟的小样子像无能小猫狂怒,于他,并不起什么作用。

周律沉伸手,徐徐摩挲她的脸颊,眼底挑起的笑意轻漫无目,“恭喜。”

说完,头也不回,跟在他身后的西装革履人士就当没见过她,跟着离开。

沈婧注视男人的背影消失于拥蔟的企业家行例里,心里还是不踏实。

她总是看不透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心情不干涉。

却总想着,他生气也好,会是在意她。

始终还是没看他醋了。

恭喜两个字,为他的态度更添一层神秘感。

沈婧手撑额头,巨大的失落蔓延她整个心口。

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呢。

可这家酒店的菜确实好吃,服务好。

对方正好在附近忙工作,所以选的酒店一直都觉得很完美。

沈婧忍不住抓起杯子抿几口水解压。

选个偏僻的就不会遇到了。

低头划动手机看时间,刚刚好是5点整。

“你好。”

温润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婧立马坐直,对方经过她身侧,慢条斯理坐在对面的位置。

西服交给服务生。

沪城如今的气温。

对方穿了件高领毛衣,休闲的米色西裤。

“我是孙祁晏。”

知道对方老实人,但看起来不像老实有礼人啊,是从周律沉那个vip包房出来的。

不过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沈婧暗暗自言自语,“都完了。”

梁映宁的声音还在连麦,“有品位,肤色看起来是常年健身的玩家,鼻梁有颗细细的美人痣,艳得咧,举止彬彬有礼,目测30,个体经商大户人员,本地户口,家世干净,好像还有点腼腆,可能没谈过恋爱,我先走了,地球疆土之内出事求神仙都会帮忙。”

“….”

沈婧拿下耳机,客气回答,“你好,我是沈婧。”

孙祁晏坐姿笔直,示意她来点菜,“刚刚要忙,谈了点事,没让你久等吧。”

最开始梁映宁教的花招,在周公子出现后。

沈婧全忘完,一片空白,秉着本性客气的语气回答,“没事,我刚到。”

“你冷吗。”孙祁晏招呼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我拿西服回来给你披一披。”

沈婧保持冷静,摇头,“不冷。”

冷啊,室内冷气温度有点低,她肩膀凉凉的。

孙祁晏察觉她的不自在,还是让服务生把外套拿回来,可是想了想,冒然给吓着人家小姑娘。

孙祁晏叹息了声,笑,收在靠背。

进包间,孤男寡女相亲的方式也不合适。

于是,孙祁晏再次叫来服务员,“麻烦给这位小姐找一件披毯。”

“好的稍等。”

等服务员拿来披肩,沈婧简单裹住肩头避寒。

孙祁晏只是轻微看她一眼,没有多瞧,而后低头笑了,手成拳抵在下巴,“你来点餐,除了香菜和辣椒,我都可以。”

沈婧随意要了两份,将平板还给服务员。

等菜实在漫长。

孙祁晏还是忍不住问,“你认识联合的周总?”

沈婧连忙摆手,“不认识。”

孙祁晏是有看到周律沉路过这里,她说不认识是有点不太可能。

周律沉这号人物不会平白无故与人搭讪。

她不说,孙祁晏也不会多问。

沈婧直言了,“两位老人实在担忧婚姻大事,迫不得已过来见面,很抱歉,我有男朋友了,所以…希望你能和孙伯说一句,就说看不上我。”

孙祁晏似乎看穿她,静静地回复,“万一看上了怎么办。”

她懂他的意思。

沈婧呵,“一见钟情不好玩,我单方面暗恋好几年都没搞到手。”

孙祁晏拿起水杯抿了口水,轻轻放下,“这样么。”

菜终于上。

这顿饭安安静静,各自碰了几口。

沈婧只当见人待事的礼貌客套,她不在沪城的时候,孙伯一直会陪外婆。

沈婧拿起手机,“我还有事,真的抱歉,这单我来请。”

她很匆忙,孙祁晏看出来。

并没有阻止她,尊重她的选择。

孙祁晏慢慢动筷子,就这么看着她,声音平缓,“阿婧,小时候,你最喜欢我骑自行车载你去福州路的书店,喜欢曼妥思的糖果。”

小时候,是他骑自行车接她上下学,她总是转学校,两地换着上学。

可能她不记得了。

沈婧想了想,突然回过身,“祁晏哥。”

她怎会不记得。

她和母亲离开京城后。

母亲常常和冯建吵架,一气之下就牵她回外婆家住,母亲总想等冯建来劝,除非冯建缺钱才会装得像孙子。

有时候好一段时间都在外婆家住。

邻居家的大哥哥。

她只记得祁晏祁晏,小时候小,都是哥哥哥哥的叫,高他一个大个头的祁晏总会爬上楼梯给她摘枇杷。

酸了的枇杷,祁晏每回随身携带一包糖。

两个人坐在树底下,沾糖吃。

那几年,那颗枇杷就没甜过,隔壁老太老说种错品种了。

孙祁晏拿巾帕轻擦嘴角,“钱我付过了,走吧。”

跟着孙祁晏的步伐,沈婧并没着急回金屋。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附近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