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燚垚大笑连连,他直接当面揭破公孙羊的老底,将其不堪的一面暴露。
果然。
公孙羊闻言,气的脸色赤红,手颤个不停。
“你若敢杀我,绝情断义,那我死得其所,你跨过了这一坎,那女子便再也无法拿捏你,你再将其斩了,明心证道。”
“我敢放言,自此之后,天下至强者前十之列,必有你的一尊席位。”
“到时候,替我去看看,那天上天的景色,若有可能,斩个仙来,当做为兄的祭礼,那亦是极好。”
武燚垚躺在血泊中,双眼望着天宇,自顾自的喃喃自语。
“好……汝……母!!”
公孙羊气坏了,饱读诗书、谦谦君子的他,此时亦忍不住,爆了一个粗口。
要知道。
德宫、德宫,首重“德行”。
老夫子,就常常教导它们,要有“德行”,不能学他一般,坐无坐相,站无站相,偷鸡摸狗啥啥都行。
这叫没有“德行”。
这不好,这不好。
德宫里。
一身破旧儒衫的老夫子,依旧在躺椅上,保持着贵妃躺的妖娆姿势,并且右手拿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大鸡腿,细细品味着,至于右手嘛,则在翘臀上不断的抠来抠去,似是在扒痒。
“嗯?”
“俺怎么感觉,有人在念叨俺?”
老夫子若有所感,不过很快,他就将其抛之脑后。
毕竟。
天天“念叨”他的人,太多太多了,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还偶尔过去揍其一顿,可现在,人老了,不愿动咯。
噗嗤!噗嗤!噗嗤!
这是利剑,不断洞穿身躯的声音。
公孙羊手持神剑,足足在武燚垚身上,捅了数十剑。
白剑子进去,
绿剑子出来,扎你苦胆;
还是白剑子进去,
红剑出来,扎你双肾;
还是白剑子进去,
黄刀子出来,扎你屎包;
剑剑不留情,却又剑剑避开要害。
最终,发泄足够了的公孙羊,走了。
对于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果真还是狠不下心,下杀手。
“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知晓,我之师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的命,留着他来宰吧。”
公孙羊走前,还放出如此狠话。
可惜。
这么一番话,在武燚垚眼里,却是那般的可笑。
“结巴羊啊,结巴羊,你果然还是过不了这一关,今日你狠不下心来对我,那么他日,你必然也狠不下心来,斩她。”
“你有一劫,注定是“死劫”!”
“哈哈哈哈~~~”
武燚垚躺在血泊里,放声大笑。
可是其笑声里,却是那般的悲,那般的哀。
既生瑜,何生亮啊!!
…………
盛村,神庙里。
不负所托的苟且与孔秋,联诀大步走了进来。
此刻。
顾墨正躺在摇摇椅上,以一种妖娆的姿势,翻看着手中的书。
“小先生,我们回来了!”
孔秋与苟且,无比高兴的喊道。
然而。
他们进来之后的第一眼,却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道为何,小先生那“妖娆”的躺姿,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妖媚气质,居然让他们胸口一热?难以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