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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玩得起劲,加上又到了用饭的点,陆昊三人,便直接在陶夭这里用了晚膳。

秦氏见陆昊那么晚还没回去,便寻了过来。

“我说你这个皮猴,每日一下学就回去了,今日却那么晚还没回去,原来真是跑你九婶这里来了。”

一进屋,看到陆昊蹲在椅子上玩牌的模样,秦氏真是又气又好笑。

“娘你太笨了,我没回去,肯定就是跑九婶这里来了啊。”陆昊撇撇小嘴道。

秦氏揪了下他的小脸蛋,转头看向陶夭,无奈笑道:“也就你能纵着这个皮猴。”

陶夭笑道:“三嫂别这么说,小昊可乖了,他能来陪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三嫂若没事情,便坐一会儿吧。”

喜儿闻言,搬了张椅子过来。

秦氏点点头,顺势坐了。

看着几人玩的牌,是她见过的,顿时稀奇不已,“你这个牌,好别致,是怎么玩的?”

“这个牌的玩法可多了,我现在玩的这个叫斗地主……”陶夭便将斗地主的玩法,给她介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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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听得很是感兴趣。

陶夭见状,便将手里的牌,给了她,“三嫂若是感兴趣,可以玩两把试试。”

秦氏闻言,没有推辞,在她的指点下,小心翼翼地出了牌。

玩到后面,她竟然也喜欢上了这个玩法。

若不是后面陆九渊回来了,几人还想继续打呢。

“九弟妹,你这个牌的玩法,可太好玩了,你有没有想过,将这个玩法传出去,让更多的人来玩?”

陶夭一愣,摇摇头,“没有。”

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个,毕竟在现代,这个牌很是寻常可见,很多老人小孩都会玩的。

“你三哥有家堵场,生意不错,若是将这个玩法,在堵场里推广,肯定很受欢迎。”秦氏道,“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就跟你三哥说了,到时候让他给你一笔钱,就当是向你买的这个玩法。”

陶夭惊讶极了,她没有想到秦氏的脑子会转得这么快,这就想到了生意。

“三嫂若是觉得可行,尽管拿去用便是,倒不必给我钱。”

“不行不行,我们怎么能占你的便宜?”秦氏不同意,“况且这个玩法若是在堵场里施行,到时候我们也能赚到钱,给你钱,也是应该的。”

陶夭闻言,便没再推辞,“都听三嫂的。”

不过她心里有些佩服,三嫂虽然是内宅妇人,可脑子却那么活络。

陈盈盈本想留宿在庭芳院,跟陶夭一起睡的,但是看到进门的小舅父,霎时打消了主意。

她跟着陈盈盈去了福寿堂。

等人都走了,陶夭才返身回了屋里。

陆九渊已经沐浴好,从净室里出来了。

“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陶夭问道。

“我再晚一些回来,怕是更合你意?”陆九渊捏了下她的鼻子。

“为什么这么说?”陶夭眉头挑了下。

“我不在,你玩得更开心。”陆九渊语气幽幽道。

陶夭眨了下眸,点点头,“你不在,我确实挺开心的。”

陆九渊一滞,突然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这么快就厌倦我了?”

陶夭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没有啦,跟你开玩笑的,我的意思是说,你便是不在,我也能找到乐子。”

陆九渊闻言,将她放了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样挺好。”

“嗯,我也觉得是。”陶夭点头。

她喜欢陆九渊陪着自己,但是他不在,她也不会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去沐浴。”陆九渊催促。

陶夭点点头,拿了寝衣,去了净室。

她沐浴好出来,陆九渊依旧坐在床边看书。

只是看她一出来,陆九渊的心思便没在书上了。

他喉结滚动了下,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也不知道陶夭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磨蹭半天,才走近床榻。

陆九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她走近,刚要将她抱上榻,她却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把梳子,递给了他。

“夫君帮我梳下头。”

不等陆九渊反应,陶夭已将梳子塞进了他的手中。

陆九渊:“……”

陶夭眨了眸,背对着他,在床边坐下。

陆九渊回过神来,看了下手里的梳子,又看了看她背上乌黑光滑似绸缎一样的长发,他揉了揉眉心,给她梳起了头发。

这个丫头定是故意的!

陶夭让他梳了十几遍,才终于满意了。

陆九渊将梳子搁在床头,一把将她抱上了榻。

“使唤了我半天,现在该轮到我了。”

陆九渊将她抵在被褥间,声音低哑,异常撩人。

陶夭有些心虚,却仍倔强道:“为自己的妻子梳头,怎么会是使唤呢?”

“你说得没错,是应该的,那你是不是也应该……”陆九渊停顿了下,修长带茧的手指,抹过她的红唇,目光深幽。

他的手指有薄薄的茧子,抚过她的唇时,有种粗糙感,激得陶夭身子轻颤。

她红着脸,假装听不懂,打着哈欠道:“很晚了,我想睡觉。”

“嗯,一会儿再睡。”陆九渊低头解开她的衣带。

陶夭:“……”

……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平淡中,又有一点激情,陶夭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这一日,她正在屋里修前花枝,这时管家匆忙来禀,“夫人,昭乐长公来了,说要见您。”

陶夭眉头轻蹙,昭乐长公主?

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以至于,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一号人物。

不过昭乐长公主怎么突然要见她?

她放下剪子,去了前院。

前厅中,昭乐长公主高贵典雅地坐在那里,可是眉宇间的焦躁,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她心里很是不安焦虑。

看到陶夭到来,她本来还想摆架子,打压一下的,但终究是没有按捺住,开口就道:“是不是你给陆九渊吹了枕边风?”

陶夭一愣,诧异地看着她,“臣妇不解长公主何意?”

“不必装了,若不是你在陆九渊面前挑拨,近日怎么会有那么多御史弹劾本公主?”昭乐长公主恼怒道。

闻言,陶夭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眼,好笑地说:“有御史弹劾您,您不是该自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么?怎么反倒怪起臣妇和臣妇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