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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堂屋里的只剩下陆南和周通、雷子还在喝酒。

宁汐带着唐向琴在屋里铺床,瞧着堂屋里已经醉醺醺的三人,今晚肯定不能让周通和雷子离开。

说起唐向琴,自从中午和陆正海见过面之后,她放下所有的警惕,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却也没在像之前一样躲着大家,下午开始上工后还主动跑去生产车间请工人教她做事。

现在也是,宁夏过来铺床,也是她主动跟过来帮忙的。

“老大,这个嫂子,我认了,除了你,以后她就是我周通最尊敬的人。”周通端起酒杯一只手搭在陆南肩膀上,身体也晃晃悠悠的往陆南那边靠。

雷子也喝多了,站起身端着酒杯,一只手撑着桌面才能站稳“对,除了老大,嫂子就是我雷子最尊敬的人。”

“我不喜欢有人惦记我老婆。”陆南这话说的一点不客气,脸上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端起酒杯和两人碰了碰酒杯。

今晚他有些醉了。

前世,他虽然回来养了9个月的伤,但却没有和周通、雷子凑到一起喝过一次酒,因为双腿残疾的关系回到部队后他很少回川都,也因此和周通、雷子少了联系,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更是没有。

再后来他的宝贝女儿教他学会了珍惜,他也开始想念自己的老战友,还因此特意回到川都想和他们聚一聚,等回来他才知道雷子早已经因公殉职,饭桌上只剩下他和周通。

想到前世自己不只是错过了宁汐,还错过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陆南也难得的放纵自己多喝了几杯,这一世不管走多远,他都会珍惜身边的人,不只是爱人,还有亲人、战友。

*

破败的院子一簇一簇的凌霄花缠绕这大树上,花朵迎风招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小心翼翼的迈开小脚,笑着朝着不远处张开手臂的妈妈走去。

“哇!小年真棒,乖乖,慢慢走,走到妈妈这里,乖宝妈妈这里。”瘦弱的女人激动的鼓起掌,温柔的引导者孩子朝着自己走来。

“咯咯!哥哥加油!”女人旁边一个穿着肚兜的小丫头也学着女人的模样一边鼓掌一边咯咯的笑着。

女人赶忙笑着说道“小年加油哦!看妹妹也在给小年加油。”

路不算远,就几步路,对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而言这样的距离有些远,他走了几步就有些走不动了,又架不住妈妈的呼唤,张开手臂,努力迈开小腿冲进女人怀里。

“好棒,我家年宝真棒。”女人开心的抱着儿子,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

“锦儿也要。”小姑娘看到弟弟被亲了,嘟着小嘴扑进妈妈怀里。

“呵呵!锦宝怎么还和哥哥吃醋。”女人赶忙一只手搂在女儿,在女儿脸上也亲了一口。

远处的小路上,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瓶酒跌跌撞撞朝着这边走来。

女人面色一变,立马抱起两个孩子,把孩子抱进破破烂烂的小房间内“锦儿、年儿,不准出来,不准哭,听见没。”

“嗯嗯!”女孩用力点了点头。

“妈妈。”男孩的眼眶红了,他走路比别的孩子慢,已经两岁的他却知道妈妈把他们关起来,就代表着妈妈又要挨打了。

女人揉了揉男孩的脑袋,轻声说道“年宝心疼妈妈,妈妈知道,但是年宝和锦宝要是出去了,妈妈会被打的更凶,知道吗?”

男孩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却也乖巧的点了点头。

“人呢?烂货死哪里去了。”院子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声。

女人顾不得安抚孩子,赶忙关上门,快步走出去。

“不要脸的贱货。”男人一看见女人抄起手里的玻璃瓶就朝着女人头上砸去。

只听见哗啦一声,玻璃瓶碎了溅的到处都是,殷红的鲜血顺着头发、额头一路滑落下来。

女人就像是不知道疼一般,站在原地没吭一声,脸上看不见一丝痛苦之色。

男人摇摇晃晃来到女人跟前,一脚把女人踹到地上,对着女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贱货,不要脸的贱货,老子弄死你,弄死你……”

男人一边打、一边骂,没一会儿女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她却始终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对着她施暴。

她难道不知道疼?

不,不是的。

她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不知道疼,她没有反抗,没有哭闹,十一万她知道在男人这里反抗没有用。

反抗只会换来更加恐怖的暴行,甚至还会因此牵连两个孩子跟着她一起遭罪。

又哭又闹只会只会让他越打越起劲儿,只有不哭不闹他才会觉得没意思从而放过她。

正如女人想的那样,打了一会儿,跟木头一样的女人让男人失去了兴致,骂骂咧咧摇摇晃晃回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夜深沉,林子里的乌鸦嘎嘎的叫着,原本就寂寥的夜增添了几分诡异,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醒了,睁开眼便看到靠着墙缩成一团的女人。

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把人拽到身边,粗暴的撕开女人的衣衫,低头咬住女人的肩膀……

整个过程女人都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反抗,没有哭闹,像一条死鱼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直到男人累了倒在她身上呼呼大睡。

眼泪顺着女人的眼睑滑落下来,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无声的哭泣。

在男人面前,她不敢哭,她的眼泪只会让男人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在孩子面前她不敢哭,她的眼泪只会让孩子更加害怕。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快三年,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不是没有想过逃,但是这座远离市区的小山村就像是一座固若金汤的牢笼,不管她用什么方法也没办法逃掉,每次逃走被抓回来的结果就是一顿毒打。

她想过趁着男人醉酒的时候杀了他,可是她还有两个宝宝,要是杀了人,她的宝宝没有人管,还会因此被人指着骂他们是杀人犯的孩子。

翌日,晨光微熹,旭日东升,女人轻手轻脚下床,走进另一间小房间里,两个孩子已经醒了,正在床上打闹着,孩子很乖,没敢大声闹腾,因为他们知道那个人很可怕,吵醒她,妈妈又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