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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辰捶了陈彬澈一拳,“走吧,找个地,和你算账。”

他们来到上学时他们常来的那家烧烤店,烧烤的老板将烤好的烧烤,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陈彬澈打开瓶盖,递给段辰,段辰摇了摇头,“我怕喝醉了,阿稚不理我。”

陈彬澈无奈的说了句,“妻奴。”正要收回,却被段辰拿过去,“算了,今天陪你一醉方休。”

陈彬澈仰起头,一口一口的郁闷喝酒。段辰喝了一口后,放下,“高考结束那天,我们就是在这吃的烧烤,喝的酒。那晚你喝醉了,我也趴下,但我还是有意识。我听到,阿薇跟阿稚说,她喜欢你。”

陈彬澈停下喝酒的动作,一脸的意外,“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段辰举起酒瓶,喝了口酒,“这我哪知道,可能很久了吧。”

陈彬澈略有些埋怨,“你怎么不跟我说。”

段辰理直气壮的说,“感情这事,除非是阿薇自己开口,否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替她说。”

他刚说完,陈彬澈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手机放在耳旁,嘴里不断的应道,“是,是。”

挂掉电话后,他简单的跟段辰说了几句,“部队有任务,你帮我跟阿薇说声抱歉。”

说完后,他不敢耽误的站起来,离开,段辰冲着他的后背喊道,“平安回来后你亲自跟她说。”

陈彬澈边往前走,边伸出手,在空中做了个oK的手势。

莫稚艰难的将沈蓓薇扶到床上,而后,站起来,双手掐腰,略喘了喘气,“阿薇,你真该减肥了。”

沈蓓薇的手机铃声响起,莫稚还没来得及找她的手机,沈蓓薇被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摸出手机,眯着眼摁下绿色按键,骂骂咧咧的开口,“陈彬澈,你眼瞎,我这么优秀的人你都看不上,傻缺…”

她说完后,便又睡过去。

莫稚无奈的笑了笑,她拿过她的手机,想要帮她挂断,可看到上面备注的名字时,她看了沈蓓薇一眼,而后,说道,“你好,我是阿薇的朋友,她刚喝醉了,说的醉话,不是在骂你。”

手机那头,张泽昀不在意的开口,“没事。”说完后,挂掉电话,拿上需要拿的设备便跑出去。

莫稚将沈蓓薇的手机放在床头桌上,给她脱下鞋,盖上被子,而后,走到玄关处,关上灯,接着关上房门。

梦里,沈蓓薇梦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他背对着她,她试探的开口,“阿澈。”他回过头,她看到他的脸上,作战服上全是血。突然,他无力的倒下,她拼命般的跑向他,双手想要擦掉他脸上的血,可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掉。

陈彬澈凭借最后一口气,说出,“阿薇,对不起。”

说完后,他的手无力的搭下来。

沈蓓薇边哭边说,“阿澈,你不能走,不能。”

她将陈彬澈平放在地上,不管不顾的做心脏复苏,她只有一个执念,她要救回他。

她反反复复做了很多次,直到她筋疲力尽。

莫稚一步一步的走到段辰的面前,段辰察觉到有人走向他,他拿着酒瓶,扭过头,看向她,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言不发的,扭过头,继续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灌自己。

莫稚看着很心疼,很生气,她心疼,他用酒来麻痹他自己,同时,她又很生气,气他用酒来惩罚自己。

她夺过段辰手里的酒瓶,将它往身后摔去,瞬间酒瓶变成一地的碎渣,段辰也渐渐的有了清醒的意识。

他仰起头,看着莫稚笑,笑的是那般无奈,那般苦楚,他发出疑问,“你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还是你真的来了?”

莫稚上前抱住段辰,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脑后,很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后脑,柔声柔气的说,“我来了。”而后,跟他道歉,“抱歉,我来晚了。”

段辰的双手微微用力的环在她的腰间,他怕,怕酒醒后,这便是一场梦。莫稚自顾自的说,“阿辰,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们还有长长的一生可以纠缠不休的。”

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放不下,也不会让自己放下,否则,在她离开洛城那长长的六年时间里,她早就可以忘却前尘,奔赴另一段感情,可是她没有。她爱他,爱到在异乡,她每晚都需要回忆起他们之间的过往才可入睡。可她也是懦弱的,在他妈妈拿她哥哥的心血来威胁她的时候,她无能为力,别无他法,她也只能低头,放下他们的感情,来保莫氏。

段辰久久不说话,莫稚歪着头看向段辰,他不知何已经呼呼入睡。

日夜更替。

段辰揉了揉双眼,看到周围满是陌生的环境,他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不经意间看到桌子上的相框,他稳定下心来,他拿过那个相框,看着里面笑的很开心的他们,他很想回到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

他靠在床背上,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莫稚扭开门把手,正好与床上抬起头的段辰眼神相对。莫稚拿着一杯蜂蜜水,怕他生气,急忙的跟他解释,“昨晚是程寒喊我去的,我去了之后,你喝的太多了,睡得很死,我怎么晃你,你都不醒。没办法,只能把你带到我家了。”后面的声音也越说越小。

段辰听后,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趁我睡着,该占的便宜都占完了吧?”

莫稚见他倒打一耙,有些恼怒,她气鼓鼓的走过去,将蜂蜜水放在桌子上,嘴巴很毒的说,“酒喝多了,连带着把脑子也喝傻了,赶紧喝点蜂蜜水,去去傻气。”说完后,转身就要离开。

段辰趁机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莫稚挣扎着要站起来,段辰低下头,枕在她的脖颈间,无论他靠近多少次,她都会推开多少次,从她回国后,他们之间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刻,他很留恋的说,“阿稚,让我枕一下。”

莫稚知道他昨晚肯定是没听见自己说的,抱着他后背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不想再逃避下去,她一字一句的缓缓开口,“阿辰,我们重新开始吧。”

合眼睛的段辰听到她的声音后,坐起来,满眼的茫然,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莫稚见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的笑起来,她微微起身,凑在他的耳边,“我说我们重新开始。”

段辰傻傻的看着她,高兴的不知怎么言语,他松开莫稚,来回的走来走去,莫稚语气里满是无奈,“别走来走去了,我头都晕了。”

段辰走过来,将她抱起,“阿稚,我终于等到你了。”莫稚微微低下头,吻他。

……

莫稚坐在沈蓓薇对面,她边喝柠檬水,边傻笑。沈蓓薇实在看不下去了,语气里酸溜溜的,“好了好了,你和辰哥和好的事,全天下都快知道了。别显摆了哈。”

莫稚喜气洋洋的说,“我念了他六年,现在好不容易和好,还不能让我,多高兴会儿?”

沈蓓薇冷哼了声,当即泼冷水,不管不顾的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非要跟人家分手,还跑到国外去。现在和好了,还老在我面前炫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莫稚恢复正常,收起满是笑意的嘴角,“好了好了,我不在你面前得瑟了。说说吧,你和阿澈怎么样了?”

沈蓓薇在听到她说陈彬澈名字的时候,晃动着插在奶茶杯里吸管的手顿了顿,假装无所谓的样子,“我跟他还是老样子,兄弟,朋友相称。”

莫稚突然当起感情大史,“阿薇,我觉得你和阿澈就差最后一步,把话彻彻底底的说明。说实话,你为了他去学医,学习扎针,扎的自己手臂的血管处都鼓起了包,你若不把话跟他挑明,太亏了。”

沈蓓薇苦涩的笑了笑,“阿稚,不是所有的暗恋都是双向。我们上学的时候,数学老师说过,两直线平行,永不相交。我和他就是同一个平面里的两个直线,不会相交,更不会垂直。我会放下,可,,他是我年少就喜欢的啊。哪有那么容易啊,我需要时间。可能在我彻底放弃他的这段时间里,会遇到比他还好的人,但我不会动心了,人这一辈子,喜欢过一个人,动心过一次,就够了。”

莫稚静静的听她说完,她是幸运的,兜兜转转,年少喜欢的人,最终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边,牵起她的手。

……

坐在会议桌的众人,看着从进会议室,一直到现在,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的段辰,都一头雾水。在他们看来,段辰的笑是不怀好意的,都忐战心惊的小心翼翼的老老实实的坐好,一动不敢动的,仰起头,看向段辰,一副学校里老老实实听老师讲课的乖学生的样子。

段辰将文件放在桌子上,指了指屏幕上的数字,“你们谁来说说这个月的绩效?”

他们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统一的低下头,心里默默的念到,“别喊我,别喊我。”

若是平常,段辰肯定会大发雷霆,段辰内心很高兴,此时,怎么也发不火,他手指弯了弯,在身侧的桌子上,敲了敲,“栾聪,你来说。”

众人都深呼一口气,心里感谢被自己念叨的保佑的人名。

栾聪一顿叙述,段辰满意的点了点头。

会议结束,段辰离开后,其他人围着栾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