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形状的缘故,所以这些野甘蔗看上去并不高,云想欢抬手就能摸到甘蔗顶,当然了,再高就还是有些困难了,因为上面是甘蔗叶,甘蔗叶长的鞘长,有将近一米。
云想欢砍了根指粗的甘蔗断成十厘米长然后咬在嘴里磨。
感觉好极了,磨起牙来也很舒服,她喜欢这个甘蔗磨牙棒。
牙痒的烦恼被解决之后,云想欢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心情也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好了。
【云想欢眼神太好了吧,如果是我我肯定发现不了这野甘蔗。】
【就算发现了也没这个胆量靠近啊我擦,谁家甘蔗长这死出,不要命了?】
【所以是野甘蔗啊,够野,这种野甘蔗还是第一次见,见识+1。】
【镜头给到的时候我直接喊妈妈了,好恐怖啊,密密麻麻扭在一起,跟捅了蛇窝似的,吓得我屎样呜呜呜呜,现在还浑身发麻,心跳加速。】
【而且红黑色的还带条纹和一点白鳞,尼玛,一看就是有剧毒的蛇类。】
【没毒也很难在原始丛林里生存下来啊。】
【云想欢就不怕看走了眼真遇到一堆蛇了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综艺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我欢姐不怕蛇吧?】
【不仅不怕蛇,欢姐还爱喝蛇羹,你说该害怕的到底是谁?】
蛇:“……”
【虽然看着不好吃的样子,但是欢宝说这野甘蔗甜,好想尝尝啊。】
【节多的甘蔗梆硬,欢宝牙口太好了,羡慕。】
【德雷克斯啥毛病非要我宝嘴上的才甜(狗头)。】
【死出(褒义)的毛病,哈哈哈哈哈。】
【云想欢:出息。】
【别管他啥毛病不毛病的,给我亲,给我狠很的亲!!亲她!!!】
【德雷克斯:这世间唯你独甜。】
小姑娘在忙活,德雷克斯自然不可能干站着,他手上的这根野甘蔗有一米长,不太好放进竹篓里边去,便被他一分为二断成两半。
这些甘蔗的粗细大小,德雷克斯根本用不到斧头。
甘蔗再硬,也硬不过木干,木干在德雷克斯的手下都轻而易举的被掰断,更别说甘蔗了,所以徒手折断甘蔗的时候也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很快这一丛的野甘蔗就被搜集完毕,而竹篓也被装的满满当当。
为了更好的装放和腾空间,大多甘蔗都需要断成几条。
有一条最大的甘蔗塞不下了,有小臂粗,而且节也没有其他野甘蔗那么密,每条中脉节隔了有四五厘米长,而整根甘蔗有二米多长。
云想欢单手抓在手里,还算抓得住。
但哪管是这一条甘蔗的重量德雷克斯也不让她拿,很快她手里的甘蔗被德雷克斯拿了过去。
一竹篓的甘蔗很有分量,云想欢有些怕竹篓承受不住。
就像是怕竹篓承受不住几十条鱼一样。
但德雷克斯说可以,云想欢便安下心来。
毕竟背竹篓的是德雷克斯,德雷克斯心里肯定比她更有数。
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磨牙棒,如今磨牙棒找着了自然要打道回府。
但云想欢看这附近的草木是有些眼熟的,惊觉这里她被金猫妈妈带着走过。
想到金猫妈妈,云想欢就想到了那只被马蝇幼虫寄生的瘦骨嶙峋,极其凄惨的小幼崽,不禁心中一动,有些恻隐。
更何况她答应了金猫妈妈过几天去看幼崽的情况的。
这里距离金猫妈妈的地盘并不是很远,于是云想欢对德雷克斯说道:“德雷克斯我要去看望一下金猫妈妈和小宝宝。”
云想欢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男人说明了一下。
金猫妈妈的幼崽被马蝇幼虫寄生以及金猫妈妈帮助她找到他的事情。
对于小姑娘的行动,德雷克斯当然不会有异议。
他点头道好。
而且金猫妈妈是成年雌性而不是成年雄性,德雷克斯对金猫妈妈并没有什么敌意。
他易感期被小姑娘安抚的很好,身心舒畅,对成年雄性的容忍度也比原先爆发易感期时候要高上不少。
否则的话,绝不会让陆竞琛能够一直这样跟着他们。
“甘蔗的话就先放在这吧,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取,这样就不用背的那么累了。”
德雷克斯应着,然后将肩膀上的竹篓子卸了下来,放到了柔软厚实的草丛里,最大的那根也放下。
大暴君根本不担心有谁敢动他的东西。
被他碰过的东西是染上了他的气息标记的。
云想欢也不担心,所以才会这么说。
陆竞琛还跟着他们,但她也不担心陆竞琛会将竹篓里的物资拿走。
她想起陆竞琛向她赔礼道歉时留下的不少野果的事儿,尽管那些野果她没收,但那之后陆竞琛确实没再动过她的物资,也没有真正的进入过她的小屋里边。
不仅如此,他还在银斑黑豹的手底下救了她一回。
所以就算陆竞琛将竹篓子野甘蔗拿走了她也无话可说。
毕竟她对陆竞琛说过只要是她有的,想要什么可以来找她兑现。
而云想欢只要知道丛林里生长有野甘蔗就行了。
她能找到一丛,就能找到第二,第三更多的野甘蔗。
德雷克斯将斧头和装水的竹筒子带上了,以防小姑娘犯牙痒,他还带上了几截十厘米长一指粗的甘蔗。
两人朝着金猫妈妈的领地前进。
金猫昼伏夜出,所以金猫妈妈是在家的。
虽是在家休息,却也不敢进入到深度睡眠,而是竖起着耳朵时刻保持着警惕。
因此在云想欢和德雷克斯靠近这边的时候,金猫妈妈立即就醒了,自带着下垂黑色眼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最主要的还是大暴君的气息过于让动物们闻风丧胆。
还隔着一段距离金猫妈妈就闻到了,强势野蛮又暴戾恐怖。
金猫妈妈立即起了身,眨眼之间便窜入了绿意深邃的叶丛里边。
小幼崽刚刚还在妈妈怀里舒舒服服的吃奶,一脸醉奶的如痴如醉。
猫妈妈猝不及防的起身离开它,它顿时脸朝地的栽了个奶蹲,好在窝里垫着的干草都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