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成功啊!阿羊阿猫。”
林老爷说着将一块大洋放到他们手里。
阿羊和阿猫是当地有名的壮汉,皮肤黝黑十分强壮,看起来也就30来岁的样子。
他们身上穿的是卡其色马褂,露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陈天暗暗窃喜,“这林老爷还真是有钱,怎么都得再要一笔,谁不爱钱呢?”
“您就放心,交给我们吧。”
阿羊阿猫看着手里的钱很是高兴,干劲十足。
陈天赶紧把桃叶粘在两人的眼皮上,又将柳叶塞到鼻孔和耳朵里,再让他们自己塞一把核桃在嘴里。
由于他们鼻子里塞了柳叶,只能用嘴巴吸气。
“待会儿还得麻烦您多帮帮我们。”
阿羊和阿猫把手里的一块大洋递给陈天说道,“这块大洋给您,我和阿猫一块就够了。”
陈天拿起这块大洋,顺手从兜里拿出两张符,“放在里衣里可以辟邪。”
“真是太感谢您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阿阳和阿猫赶紧接过符箓放进怀里,这下两人心里都踏实了。
在陈天的帮助下,两人将尸体抬到棺材前边。
棺材盖儿是打开的,能看到棺材下边铺着的布皮极其奢华,还有那闪着金光的枕头,还真不是一般富贵的人家。
等阿羊和阿猫把尸体放进棺材,一切顺顺利利。
“嘣!”
棺材盖子迅速合上。
“这次还真是什么都没发生。”
阿猫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见自己没事儿发出了一声惊叹。
“还得感谢陈师傅的符箓。”
阿猫把符箓拿了出来,放在更隐蔽的地方保留了起来。
“陈师傅的符箓真是有效。”看热闹的壮汉对阿猫喊着。
“这真是太厉害了。”
“陈师傅。你卖不卖符箓?”门口一名妇女问道。
“卖呀,为什么不卖?一块大洋只卖两张,我这儿只有四张,你们谁要?”陈天说着就将兜里的辟邪符全拿了出来。
“陈师傅给我,给我。一块大洋一张我都要。”
没等陈天反应过来,手里的辟邪服就已经被林老爷抢走了,换来的是手里的四块大洋。
“行,那就给你。”
陈天没再说什么。
这可把文才给震惊住了,这避邪服怎么还被他卖出天价了?平日里都是送人的。
现在一张辟邪符居然要一块大洋?
师弟果真不一般。
“你这也太小气了吧,一个人一张辟邪符就行了,你拿这么多干嘛?”
门口的一位壮汉对着林老爷喊道。
“我一个人就用四张,我头上贴一张,胸口放一张,后背贴一张,睡觉还要在枕头上放一张。”
林老爷对那人大吼道,可谓是给众人表演了一下他有多怕死。
“辟邪符,谁要?两张只要一块大洋。”
陈天当即拿起毛笔画了起来,画完后就对外边的人喊道。
这辟邪服是陈天用毛笔沾了朱砂跟鸡血画的,至于刚才还在桌上的公鸡,现在早已被扔在了地上。
“又有符纸了,赶紧买,赶紧买,现在两张只要一块大洋。”中年妇女惊喜万分大声喊道。
“陈师傅,我要两张,我要两张。”
“陈师傅,给我留四张。”
“给我留。给我留。”
现在这灵堂乱做一团,都是嚷嚷着买符纸的人。
此时这林老爷就显得非常尴尬,自己花了冤枉钱。
买符箓的村民也不是很多,但无奈他们买的多呀!陈天这一下就赚了30块大洋。
还算上林老爷给的10块大洋,阿猫给的1块大洋,棺材卖了8块大洋,自己出这一次门就收获了49块大洋。
主要是自己还能完成任务,还可以得到系统奖励。
这让陈天很是开心。
等他们买完辟邪符箓后,陈天又赶紧给自己画起了弑鬼符箓。
转身又拿起刀子将木头雕成碗状。
“你去给我找根绳子来,给狗绑上。”
陈天对着文才说道。
“行!”
文才将角落里的麻绳全给了陈天。
看热闹的人紧紧盯着陈天,生怕错过他的表演,就连死者的妻子也走出来观看。
“汪!”
黑狗好像察觉到了危险,开始一个劲儿的叫着。
陈天把黑狗试试按住,狗瞬间无法动弹,然后将麻绳把他的四条腿绑了起来,瞬间刀子划过黑狗的喉咙。
“滋!!”
冒着热气的黑狗血从喉咙喷涌而出。
被五花大绑的黑狗还在奋力挣扎,但也无力回天了。
黑狗血一滴不剩的倒在了陈天刚挖好的桃木碗里。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很是反感。
陈天无所谓,甩手将黑狗跟公鸡扔在了一起。
然后陈天拿起毛笔又在纸上画了起来,但不一样的是他这次画完之后将纸扔在了黑狗血里。
神奇的是这纸瞬间沉在了碗底。
随后又从灵台桌上取出一炷香,对着他默念了几句就直直把香插在了黑狗血里,这香瞬间自燃。
居然冒着红烟,阵阵恶臭味向他们传来。
这香一分钟不到就烧完了,随后陈天又把柳条放进黑狗血里。
柳条韧性很好,很快柳条各个部位都粘上了黑狗血。
“终于!”
等陈天做完这一切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完事了。”
“陈师傅,还要做什么不?”林姥爷赶紧过来问道。
“这这只公鸡烤了吧,还有这条狗也别浪费了。”陈天慢悠悠地说道。
“好嘞,还要做什么不?”
“没什么事了,等到晚上你儿子回来,我就收了他。”
陈天跟林老爷讲完就向桌子那边走了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对林老爷说道,“给我多放点辣椒。”
“好嘞好嘞。”
林老爷都依他的。
“师兄,这给你。”
陈天从兜里拿出3块大洋给了文才。
“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文才说着就将大洋拿了过来,脸上开心极了说道,“跟着你真好呀!能拿钱还有肉吃。”
陈天看着文才瘦瘦小小的,摇了摇头。
师伯太过正义,平时根本赚不到什么钱,日子也不好过。
估计只有逢年过节才吃得上肉。
可秋生比文才强壮些,主要还是秋生姑妈做饭好吃养人。
时间过得很慢,陈天吃完肉跟鸡还睡上了一觉。
这林老爷也是很懂,把陈天叫进后院里,喊个丫头来伺候他。
娇香软被的好不舒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气逐渐阴森,一阵风吹来瑟瑟发抖。
林家挂满了灯笼很是亮堂。
刚才看热闹的那些人都已经各回各家了,只有几个为了钱的汉子留了下来。
这伙人现在正吃着肉,喝着酒。
这些壮汉平日里逮不到这种机会,现在也是沾了陈天的光。
大家都很兴奋,只有林老爷和那个女人担心的不行。
“唰唰唰!”
一阵阵阴风朝他们吹来,灵堂里的蜡烛也灭了几根,林老爷跟死者的妻子很是害怕。
“爹!爹!爹!”
很快,声音从灵堂外传了进来,这声音很是空灵,但仔细听好像又在自己耳边。
一时间壮汉和马老头都反应了过来,一个个整齐的看向灵堂。
只有林老爷和死者的妻子被吓得不行,头上一个劲的冒着冷汗。
“爹,我活的好苦啊,太苦了。”
声音一阵阵向灵堂传了过来,一下下打在了林老爷的心窝窝里。
刹那间,灵堂外出现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漂浮在半空中,头发盖住了半张脸,仔细看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紫色的勒痕。
他正慢慢向灵堂飘去,周身散发着阴气。
“原来还真有鬼,有鬼啊!”
其中一名壮汉喊完就昏过去了。
“我没害你,我没害你,你别杀我,真的有鬼。”其他几个壮汉也喊道。
有些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有些甚至尿了裤子,还有的直接大小便失禁了。
马老头阿羊阿猫还算好的,但脸上也是被吓得惨白。
灵堂之上的林老爷早已瘫坐在地上,嘴巴大张,眼睛死死瞪着回来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