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开着车把何雨柱和索菲亚送到火车站,告诉他们已经为他们买好了票,可以从瓦坎达港坐火车一直到瓦坎达大山脚下的科罗拉小镇。
铁道到这里就断了,实际上,这也是援建队的任务:打通大山,连接南北。
到那里之后,何雨柱可以同索菲亚一起选择徒步翻越大山;如果运气好,或许可以碰上女伯爵的飞艇,带他们翻山。
可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何雨柱跟索菲亚乘坐的火车走到一半,就被告知前面的铁路被突然上涨的河水冲毁了。
何雨柱去前面探路回来,问索菲亚:“怎么办?我们是等前面桥修好了再说,还是绕路走过去?”
索菲亚拿出地图,地图看了起来,说道:“你看,沿着河岸往西走,这里是有一个渡口的,我们从这个渡口过河,去前面的小镇,再想办法追上前面那趟列车,这样就不会耽误时间。”
正在何雨柱跟索菲亚商量的时候,旁边一个本地人叽里呱啦的跟索菲亚说了半天。
何雨柱听不懂,但是看着索菲亚紧锁的眉头,何雨柱问道:“怎么了?”
索菲亚指指本地人,说道:“他看见我们要下去走,跟我们说,西边森林里有食人族。
“我跟他说我们有枪,不怕食人族。
“他说食人族有巫师,可以在无形之中让人昏迷,劝我们不要走这条路了。”
“你信有巫术这种东西吗?”何雨柱问道。
“怎么可能!所谓让人昏迷,我怀疑应该是一种毒雾、毒烟或者毒针之类的东西。你放心,我们走这条路的话,我可以保护好你的。”说着,索菲亚还秀了一下肱二头肌。
看的何雨柱只想跟她说你练的这个是死劲儿,不顶用。
眼瞅着索菲亚这么坚决,何雨柱只好答应她走近路。
两人扎好袖口、裤口,就开始往雨林深处走去。
索菲亚拿着砍刀在前面开路,
何雨柱施施然在后面跟着,但也放出神识探索着四方。
不一会儿,渡口就到了,但是渡口东倒西歪全是昏迷的人,很显然,是被土着部落食人族袭击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把人全部扛走,而是留了一地。
何雨柱上去试着想把人弄醒,但是却没有用。
索菲亚也过来帮忙,在看过几个人之后,索菲亚皱着眉头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坏了!”
何雨柱回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索菲亚一句:“这些人才是饵,他们都被涂抹了毒药。”
只见索菲亚开始东摇西摆,还试图从背包里取出什么来,但还是倒了下去。
何雨柱自然是百毒不侵,但他很好奇后续会怎么发展,于是也学着索菲亚晕倒的样子,装着昏过去。
就在他倒下去不久,眯着眼的何雨柱就看见:
一群只穿着草裙,画着纹身的黑人,拿着长矛呼号着跳跃而来。
在他们后面是一个衣着稍微华丽一些,拿着鸟羽权杖的老者,而老者旁边是一个穿白西装的白人。
只听白人用标准的高卢语说道:“巫师先生,您的举动将获得女伯爵阁下最大的敬意,您是要火枪?药品?还是黄金?”
巫师摇了摇头,也用高卢语说道:
“皮埃尔先生,您知道我对你说的那些都不感兴趣,火枪会使孩子们变得懦弱,沉迷于远程射击而不敢跟野兽近身搏斗;
“药品会毁掉我统治的根基,你要知道,在我们的文化里,只有巫师,也就是我本人,可以使万物生病,也只有我才能治愈万物;
“至于黄金,一个连商品交换都不存在的原始部落,要黄金有什么用呢?它只能作为装饰品而存在!”
白西装不由得拍拍手,说道:“您不愧是高卢首都留学归来的高材生,看问题总是能一针见血!
“但是,”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何雨柱,说道:
“像他们种花人说的有功必赏,女伯爵不想对您有所亏欠。”
巫师闻言,说道:“那么,鸦片,越多越好!”
白西装闻言一愣。
巫师解释道:“对于你们,那是毒物,而对于我,它能使我更接近神!”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高卢人和巫师同时惊呼。
何雨柱忍笑站起身来,同样用高卢语说道:
“对不住两位,实在是两位的对话太有意思了。
“我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你找死!”白男呵斥道。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没有晕过去?”巫师则是惊讶的问道。
何雨柱不屑的看着巫师,说道:“就凭你一个抽大烟抽的走火入魔的小老头,还敢跟我叫板?”
巫师看着越来越精神的何雨柱,不禁喊道:
“不可能,不可能,刚才你起来的时候,我明明又施法了,为什么你没有晕过去?”
说着,只见他不断地从兜里掏出各种粉面,洒向何雨柱。
何雨柱就站在那儿,也不多,待了一会儿,老巫师的存货都快撒光了,但是何雨柱还是巍然不动,就是不抽!
老巫师脸色大变,说道:“你是魔鬼!你是恶魔!否则为什么神药对你无效?”
而这时,所有的食人族反而把长矛对准了老巫师。
按部落规矩,可以在决斗或者斗法中赢了酋长与巫师的,就是下一届的酋长与巫师!
眼看老巫师引以为傲的神药失效了,所有战士都开始倒戈相向。
这时候,老巫师也顾不上装逼了,冲着白西装喊道:
“快开枪啊!你这个蠢货,再晚,咱们都得丧命。”
白西装立马对着何雨柱连开数枪,子弹全部都在距离何雨柱不到一拳的位置静止住了。
何雨柱伸手拿起一粒子弹,嚯,还是白银弹头,这是把自己当吸血鬼了?
白西装都快疯了,他像看见魔鬼一样,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一挥手,所有的子弹全部方向撞进白西装的身体,然后就是白西装上朵朵鲜花盛开。
何雨柱一拍脑袋:“呀!忘了问他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