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
“张雅被关在郊区的房子里,需要交给警方吗?”
“不需要,关在地下室”
“明白,她想见夫人”
“夫人?”
“对,您母亲”
“不用管她,我有时间再过去,先关两天”
“好的祁总,另外,她的肩膀我们没有找医生给她治疗,太太卸关节这一下太精妙了,我帮她复位不了”
“不用管,就那样吧”
“是”
“辛苦了”
祁景忱挂了电话回了房间,躺在覃紫芙旁边。
第二天覃紫芙醒来的时候祁景忱已经去公司了。
“喂”
“宝宝起床了?”
“嗯,刚醒”
“一会会过去一个人,以后她跟着你”
“好”
覃紫芙才想起来,昨天答应祁景忱了,说完带一个保镖。
挂了电话听到了门铃响,覃紫芙趿拉着拖鞋看了一眼可视门铃,祁越带着一个女孩。
“太太,这是祁总安排过来随身照顾您的”
“太太好,您叫我小琪就好”
说完鞠了一躬,看上去年龄不大,一看就是练家子。
“你好,不用客气,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有事就跟我说”
“好”
“太太,那我就回祁总那边了”
祁越看着两人已经互相认识了,就准备回祁景忱那。
“好”
祁越走后覃紫芙把人带进来。
“太太,您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我来做”
“你还会做饭?不是保镖吗?”
“会做一点,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
“那好呀,厨房在那边,我先去洗漱,下午你得陪我去上班”
“好的太太”
怀孕后的洗漱更简单了,因为是真的洗漱,现在护肤也精简了一些,也不想化妆了。
出来的时候小琪已经做好了早餐。
“太太,我也不知道您吃什么,做了一份鸡蛋羹,冰箱下边有丸子,我做了一份丸子汤,做了一个三明治”
“好,谢谢,你吃了?”
“我早上吃了”
“好,以后咱们俩在的时候你做两份,咱们一起吃”
“好的,您先吃,我先把行李放进房间”
刚才小琪已经看到了,从厨房那边有个房间,可以直接通电梯间的,这一般都是保姆间,她应该是住在那。
“好,那个房间是不是太小了”
覃紫芙只知道自己房子的那个位置大小,这边的她都没看过,应该是一样的,也就是十几平米的样子,这个位置特别像是门卫的位置。
“太太,足够了,我东西不多”
主要是这个位置离门口和厨房都近,有什么事她能先发现,而且这离主卧也远,不影响祁总和太太的生活,不当电灯泡。
“那行,那你去收拾吧,时间还早,不用着急”
“好的”
小琪干脆利落的把行李箱拉进去,房间里每周保洁都会打扫,她简单的换上床品,衣服放衣柜就好了。
覃紫芙吃完饭把餐具放到洗碗机。
“太太,您吃完我来收拾就行”
“没事,放洗碗机而已,你不用太紧张”
小琪吐了吐舌头,她第一天来,不知道太太脾气,想着还是小心一点,等了解了就知道怎么相处了。
下午覃紫芙跟着覃婧去了医院。
昨天的事没有跟家里说,免得他们担心。
覃婧看到小琪的时候也没怀疑什么,只当是她怀孕了,祁景忱不放心,找的人照顾她。
“欢迎覃医生回来”
之前相处的好的小护士们都迎了过来。
“你们好呀,我回来了”
覃紫芙其实一共也没走多长时间,就又转回来了。
她在这也就轻车熟路了,跟着覃婧一起看诊轻松多了。
小琪也是个开朗的性格,看到小护士搬东西也会过去帮忙,一个下午就跟大家打成一片了。
“小琪,你是那种特别厉害的保镖吗?像是暗卫一样的”
“还行还行哈,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哈哈,最近看了一个小说,古代的,男主好多暗卫,都特别厉害,藏在各个地方,一招呼全出来了”
“那我不是,我回去了啊”
小琪一般都在覃紫芙方圆几米范围内活动,还专门给她准备了椅子。
“我要不要穿个护士服?”
“你想穿吗?”
小琪想了一下
“那如果有人找我给她扎针什么的或者问我医学上的问题,我都不会怎么办?”
“噗,那你就说你给她找别人咨询”
太可爱了,覃紫芙没忍住捂嘴笑了一下。
随后让护士给她找了一个护士服穿上,这样就正常多了,不然一个女人用在她身边转悠很奇怪。
“太太,您要不要喝水,我去您倒水”
“不用,坐在你位置上休息就行了”
“好吧”
小琪平时好动惯了,这来上班还不太习惯,她就是上去不谙世事的一个小孩,可爱好动,但是武力值又很高。
覃紫芙还在心里评估了一下,她怀孕之前应该也是打不过她的。
覃紫芙开诊之前给祁景忱打了个视频电话,两人聊了一会。
“你下午要出去?”
覃紫芙感觉他是要出去的样子。
“嗯,出去一会,晚上会早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
“好好上班吧,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接,跟姥姥和小琪一起回去”
“那也行吧”
他忘了小琪的事了。
覃紫芙挂了电话就开始看诊,祁景忱则是穿上了大衣。
“祁总,车安排好了”
“好”
祁景忱把手机放进口袋,迈着长腿出了办公室,李问和祁越跟在后边。
李问不得不感叹,祁总真是衣服架子,大衣居然也能穿的这么有型,不像他,从来不穿中长款,显得腿短,跟着祁总,显得腿更短。
一个小时后,祁景忱的车到达郊区的一个别墅。
“祁总”
祁卓看到祁景忱来了从里边出来。
祁景忱点点头
“怎么样?”
“从昨天就关在库房里,没给吃的,她说她要报警”
“报警?自首吗?”
祁景忱冷笑一声,真是天真。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张雅一阵惊慌,她这房间暗无天日,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门打开的一瞬间有点刺眼,她依然坐在地上。
这库房真是什么都没有,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开始她还觉得自己要保持姿态,一直站在房间里,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太累了,身上的伤也没被治疗太疼了,慢慢的就坐在地上,然后躺在地上。
刚开始还在喊叫,后来没饭没水,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