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知道,先亲一会再去,不着急”
“嗯…”
“呼吸”
祁景忱是不放过每次接吻的机会,每一次都亲的她晕头转向。
“抱我去卫生间补个妆”
其实她也能走,但是他在身边,她就觉得自己走不了,自己什么都干不了。
还是当人形挂件舒服。
平时在家的时候覃紫芙就挂在他身上,两条腿圈住他的腰,他走到哪就把她抱到哪。
不由得想起一句听过的关于爱情的话:
理论上爱情都是下坡路,如果走的平稳,那应该是其中至少一个人悄悄垫了很多块砖,如果你能走的欢呼雀跃,那大概是被扛在了肩上。
覃紫芙补了妆,换了衣服,保镖去开了两辆观光车,他们两个在前边慢慢开着,保镖跟在后边。
“这观光车后边他们开着略显突兀”
“怎么?”
“两个穿着黑衣服,戴着墨镜戴着口罩的肌肉男,开着一个浅蓝色观光车”
“要不把这个粉色给他们?”
“大可不必,猛男粉吗?”
所以他就要开这个猛男粉观光车?
出去的时候很多夫人小姐们还没走,姚曼语刚处理好身上的伤口站在一个角落里,没让别人看到。
她的伤其实就是当时看着狼狈,处理好之后也就是腿和胳膊有点伤口。
她是想看看外边人多不多,如果没人就准备回去了,毕竟这地方她也不好待下去了。
刚出来就看到覃紫芙跟祁景忱从不远处过去,各位夫人们还津津乐道
“这小两口真是恩爱”
“就是,祁总一个大忙人,平时圈子里聚会都不参加,这会居然开着观光车陪老婆”
“听说今天他们不回去,因为覃小姐喜欢这的星空房,要在这看星星”
各位没结婚的千金们一个个太羡慕了,能找到真爱很不容易。
“那我这民宿能让覃小姐喜欢,算是它有价值了”
刘夫人这半天都担心祁景忱来找事,现在想来应该不会了,今天了没想到这尊大佛会来。
毕竟这么多年了,就是祁铮也很少陪颜俪参加活动,而且祁铮看上去比祁景忱好说话一些。
今天这情况,纵然祁景忱算是小辈,她都有点发怵。
“英雄难过美人关,关键是人家覃小姐也不错,家世在京城也数一数二了,人家还是覃氏传人”
“嗯,我之前去过覃氏的医院,不得不说,覃老医术确实厉害,就是一号难求”
“要说刚才那姚曼语真是够没脸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小点声,她们还没走,当众被戳穿真是脸上挂不住,到现在都躲着没出来”
“那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她都做了,你说她们母女骗了咱们好几年,还祁太太,真可笑,以后她怕是没法出来混了”
“继续出国呗,外边又不知道她在国内的事”
“当时还有人为她鸣不平呢,但是又怕祁家和顾家,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这人啊,还是要诚实,不能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
“关键是她这梦想有点大”
“按说姚家也还可以”
“姚家是可以,但是她的出身可不光彩,估计她们母女自己都忘了”
“快别说了,当心隔墙有耳”
几个知道姚母上位史的人对视一眼,一副了然的样子,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平时大家相安无事,没有人会揭短,但是并不代表自己的过去没人知道,毕竟她们能查到的消息太多了。
姚曼语这会牙都要咬碎了,转身回了房间。
“妈,我们今天不回去了,我这伤回去不方便”
“在这她们议论纷纷的你受得了?”
她从进了屋,这会都没敢出去。
“呵,那有什么受不了的?”
她好几年没看到祁景忱了,今天难得遇上,当然不愿意离开,哪怕旁边还有一个碍眼的覃紫芙。
姚曼语攥着拳头,指甲深陷进肉里。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吵得她心烦,看了一眼,去了卫生间。
“怎么了?有事?”
“曼语, 他们发现了,要告我,你想想办法”
“告你什么?”
“告我泄露商业机密啊”
“啊?你泄露商业机密了?佳佳,你怎么能这样?”
那边停顿了两秒,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姚曼语,过河拆桥?”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
“呵,我劝你不要这样”
“没事我挂了”
进监狱吧,这点小事都干不了,废物。
这件事关她什么事呢?有什么证据?
覃紫芙跟祁景忱出了民宿范围,在山间小路转了一下。
“好凉快”
她张开双臂,头发被吹得有点凌乱,发丝调皮的轻抚祁景忱的胳膊和肩膀,显得整个人有一种松弛感。
祁景忱开着观光车,按照她的指挥行驶,感受着风吹过来时带过来的香气。
覃紫芙的香水,每一款味道他都很喜欢,总觉得她喷上以后是她独特的味道。
“晚霞很好看,粉色的,看这里”
覃紫芙拿起手机,两人在晚霞的背景下合照。
“宝宝,回去吗?”
“回,晚上吃好吃的”
“想吃什么?”
“郊区民宿肯定是烧烤了”
“行”
开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很多人都回去了,显得这安静了不少。
祁景忱把人从车上抱下来,放在他们星空房外边的草坪。
“去让工作人拿食材和烧烤架,一会在这烧烤”
“是”
一个保镖出去,另一个留在旁边不远处,他尽量的远离一点,毕竟这两位真的太腻歪了,他时常觉得自己不是保镖,这一天被狗粮喂的饱饱的。
覃紫芙看着保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每过一会就会扫视一下周围。
其实这地方应该很安全,不过他们习惯了警惕。
这两个保镖覃紫芙认识,上次去辽城看篮球比赛,祁景忱派来保护的人里就有他们两个。
祁景忱把她放在躺椅上,又给她喷了一次药。
“看上去好多了”
“嗯,本来也不严重”
“他们两个叫什么,一直跟着你吗?”
“嗯,他们两个是最厉害的,祁卓和祁越”
“他们是兄弟?”
“嗯,祁家在孤儿院收养的,父母去世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