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打算怎么干?”
郑业跃跃欲试。
天知道,宁兮儿、谢准不在的这几天,他都快憋死了!
要不是怕他们抓住宁兮儿、谢准不在的把柄,他早就想冲上去揍人了!
宁兮儿含笑,打算考验他,“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郑业当真还提前想过,只待宁兮儿从空间出来,一起实施。
“下毒!毒死他们!”
郑业信心满满,言简意赅。
宁兮儿摇头,“不好,严朗不是孙佐、孟义两个蠢货,作恶的有几人,都处理了......
如果严朗不彻查,会动摇他的威信。”
毕竟,严朗才来两月,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手下两名监军都死了......
若再有几名士兵出事,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咱们还怕他?!”
郑业满不在乎。
宁兮儿弯唇,跳起来打了他一下,“小子,你这想法很危险!”
以为宁兮儿无所不能,就丧失理智,做事不管分寸,不计后果......
堂堂平南将军,何时被女子打过?
但宁兮儿这样的举动,又觉得是家中才会有,如亲姊妹一般,觉得亲昵,又担心被人看到......
郑业小心地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看见,心情才平复下去。
又提出建议,“就像上次收拾孟义那样,狠狠打一顿,让他们长点教训!”
宁兮儿又摇头,“治标不治本。”
现在正是山中无大王的时机,虽有严朗,但听村长、郑业叙述,吃拿卡要的,明显的就是老油条、兵痞子!
打一顿,当时老实,回过头,以为自己人多势众,肯定又会来找流犯、村民麻烦......
就目前而言,对宁兮儿最为紧要的,只有两件事:
一是帮谢准复健,尽快恢复行走能力;
二是和谢准商量的,炼钢、造纸技术,尽快实现,帮助改善边防民生,也可以积蓄财产......
组建军队、购置装备,有势力正面对决。
在时机成熟之前,适当惩戒即可,没必要掀桌子翻脸。
朝廷不也是如此?
郑业想了想,也觉得宁兮儿分析的有理。
比不过殿下就算了,明明她也比自己小,自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个冲动的毛小子。
“那怎么办?我听你的!”
郑业心悦诚服道。
宁兮儿弯唇,“一劳永逸的办法,当然是让他们自己待不下去......”
宁兮儿将谢准再次收进空间,自己使用隐身异能,混入营房。
一刻钟后。
向星明勒索银两的两名监兵,在结伴去茅房时,腰眼各被一柄尖刀顶住......
两人大惊,本能想要尖叫呼救时,喉咙被猛然灌入了一粒药丸......
脖子被人一拎,来不及反应,已经吞了下去。
两人大惊,反应过来,想要抠出来,药丸已经被吞了下来去,干呕也吐不出来。
两人转身,这才看清,拿刀顶着他们的人。
混入营房后,宁兮儿便将谢准从空间放出。
只有他认识为首作恶的几名监兵。
谢准凑近,压低声音警告,“如果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刚刚喂你们吃的,都是毒药。
如果你们敢耍花样,待会儿肠穿肚烂,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两名监兵立即吓得腿软,连忙点头,半点不敢造次。
营房里正在开餐。
近两千人,一时坐不下,都是轮班吃饭。
跟着两名监兵混的最熟的一般,刚做进正堂,围着长桌吃饭......
谢准拎着两人衣领,提溜到后门处,隔着薄薄的门板。
郑业威胁到位,背宁兮儿重新收入空间。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张纸条,塞到两人手中,压低声音,“念!”
两名监兵本就是色厉内荏之辈,哪里敢造次。
又见刚刚威胁他们的人,凭空消失,空气里突然出现两张纸条,看不见人的踪影,却能听到“他”的声音......
腰眼依旧被刀尖顶着,瞬间觉得自己见了鬼!
可是“鬼”的样子,明明就是流犯中的一人,这几人敢瞪着他们的那一人!
两人心里早已被崩溃,但腰眼被刀尖一顶,瞬间又将他们逼至清醒。
“念!”
宁兮儿压低声音,再次提醒。
声音已经显现了不耐烦。
两人此时诚惶诚恐,宁兮儿冷眼旁观,半年同情没有。
可以想象,她和谢准不在的时间,这些人如何欺压村长和流民,如何作威作福!
左边那人声若蚊蚁,念出纸条上第一个字......
宁兮儿兜头就是一耳光,甩了过去,声音很小,但威胁十足:
“看清楚,念反了!他先念!”
右边那人颤了颤,抖着读出两个字......
不出意外,宁兮儿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那人满脸委曲,表情好像再说,我没读错啊......
隐身的宁兮儿,压低声音,恐吓道,“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