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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大大,一个月过去了,还没有头绪,怎么办?o(╥﹏╥)o】

‘汤圆,别慌,会找到的,别担心。’

【这个世界死亡的契机到底是什么呀,如果找不到,宿主大大您就会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停倒带重来。o(╥﹏╥)o】

‘不会,安啦!’

【可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再将剧情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找到一点头绪呢?’

【好。】

池砚再次翻看了剧情,依旧没什么特别的,那死亡的契机到底是什么呢?原主死后,躯体也被那些科学家研究过,没什么特别的,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池砚翻来覆去的看,突然间,他发现了什么,但他不太确定,他需要证实这一点。

看着茶几上的水果刀,池砚犹豫了很久,还是拿了起来。

【宿主大大,您要干什么?】

‘我要证实我的猜想。’

【什么猜想?】

‘你等着看就知道了。’

就在池砚准备将刀往自己手腕上划的时候,被下楼的墨痕撞了个正着。墨痕飞速来到池砚身边,一把夺过水果刀,扔老远,然后紧紧抱住池砚。

“咸鱼宝宝,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也想死了吗?”

一股巨大的悲伤袭来,扯得墨痕的心,生疼生疼的。在他最绝望的时候,他遇见了池砚,池砚给了他在这世上生活下去的意义与勇气,与池砚生活的每一天,墨痕都觉得无比充实。

连带着,这个让人压抑的世界,都让墨痕生出了它也并非全无价值的感觉,至少,他在这个世界与自己爱人相遇了。

他甚至觉得永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样,他就可以一直一直与自己爱人生活下去,他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永不分离。

可,当他看见池砚拿着刀要割破自己手腕的时候,墨痕感觉到了久违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原来,他从不曾忘记对死亡的恐惧,他只是不在乎自己的死亡,可只要换一个他在乎的人,那深埋的恐惧,依旧会充斥着全身。

“宝宝,你不可以离开我,你不可以伤害自己,你不可以将我从绝望孤寂中拉出来,你却又回到那深渊之中,独留我一人在世上苦苦挣扎。”墨痕用尽全力拥抱着池砚,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阿痕,我不会离开你的,更何况,我们不是不会死吗?别害怕呀!”池砚安抚着墨痕。

“宝宝,哪怕我们现在不会死,我也害怕,我家宝宝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我家宝宝是不一样的。万一,万一你会死呢?你会死,你留我一人在世上,我连去陪你的资格都没有,宝宝,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墨痕极尽卑微,池砚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欠考虑了,他想一出是一出,没有考虑到墨痕的心情,是他错了,是他不对。

“阿痕,对不起,我不会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所以才有了那个举动,是我欠考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池砚埋在墨痕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同样抱紧了墨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咸鱼宝宝,你想确定什么,非要动刀子。”还是墨痕先开口。

“我就是想确定,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正常死亡了而已。”池砚说。

“咸鱼宝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痕愕然。

“我觉得,我发现了一点契机,然后我就是想确认一下,还没确认,你就下来了。”

“怎么确认,自残吗?”墨痕还是有点生气。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看一看自己的血,我没想自杀,我还有你,我怎么舍得?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疼了,我打算割自己的时候,我还犹豫了好久才下定了决心呢!”

“那也不能割腕,你不知道手腕连着什么吗?万一,万一你真的出事怎么办?现在的医院,就是个摆设,里面早就没几个医生了,也不会有人急救,药店那些原本救人的药早就过期不知道几百年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

这一次墨痕是真的生气了,池砚只能抱着墨痕的胳膊晃悠。

“阿痕,我知道错了,真的。更何况,我还没考虑好割哪儿呢!我本想割手指,可是我怕指尖血看不出来,我这才瞄准了手腕,可是我怕疼啊,我就没下得去手。”

“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我很疼!我看见你想自残,我的心好疼,你这不是拿刀割自己,你这是拿刀捅我,你知不知道!”墨痕终究是没忍住,将池砚揽入怀中。

“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池砚自知理亏,没有与墨痕对着干。

墨痕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爱人不会无的放矢,他敢如此说,就证明一定抓住了什么,此事一出来,说不定会打破此类局面。

但是,墨痕也无法做到让池砚伤害自己,更何况,他家爱人抓住了契机,那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咸鱼宝宝,真的只能取你的血吗?不能取我的血吗?”墨痕实在不愿让池砚伤害自己。

“我觉得,取你的血也可以。”池砚说。

谁知,墨痕直接伸出自己的手,道:“你取吧!取哪儿的都可以,要取多少?要不我拿个碗接着?一碗够不够?不够我拿个锅来接。手腕的可以吗?是不是心头血才看得出来,要不你取心头血好了,我不怕疼,管够……”

“……大可不必,我又不是血贩子。还心头血,你以为我要干嘛?做药引吗!”池砚无语。

“这不是,想着你要做研究,少了不够嘛!”墨痕有点委屈。

池砚立刻觉得,上次的衣裳没买错,确实像一只二哈。

“我是确认一件事,不是拿来做研究的呀!”池砚无奈,拍了拍墨痕的头。

“不过,还是拿碗接着吧,再拿一瓶毒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