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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嫂子这样也就得了,墨痕,你这样,是被夺舍了吗?”陈升心有余悸。

“我只是被砚砚拉过来看戏的。”墨痕一本正经道。

池砚担心墨痕,不可能熟睡,陈升开门的时候,他虽没醒,但也迷迷糊糊地有些意识,直到颜停与陈升在门外聊天,池砚彻底清醒了过来。

墨痕同样也担忧池砚,在池砚清醒过来之时,他也醒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无声地笑了。

池砚本来是想叫陈升进来的,可贴近门口就听见了对话似乎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池砚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招呼墨痕一起,听墙角。

墨痕怎么可能拒绝池砚,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见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两人光明正大伸出了脑袋,偷听。

害怕池砚摔着了,墨痕一直搂着池砚的腰,两颗脑袋上下交叠,听得津津有味。

“墨痕,你将现在的你照给以前的你看看,你们是一个人吗?”陈升非常怀疑。

“那不好意思,我更喜欢现在的我。既然决定与小颜在一起,就别辜负人家。”

“这还用你说?”

“师父,师娘。”颜停乖巧地叫人。

池砚被叫师娘,还有点不习惯,不过也没有反驳。

“你好可爱啊,医院还有你这么可爱的医生。”

“师娘也很可爱呀!”

“现在好了,总算有人管着你,让你按时吃饭了。”陈升看了看池砚,又看向墨痕。

“我不会再让砚砚伤心了,只一次,就已经让我很自责了。”墨痕再也不想看见池砚流泪了。

“小颜是个很单纯的孩子,你既然决定与他在一起,就好好的,有误会要及时说出来,别跟锯了嘴似的,打死都不说出来,任由误会越积越多。”墨痕再次叮嘱。

“知道,我又不傻。”陈升怎会允许自己这个样子。

“宝宝,我们回家。”墨痕光明正大地翘班,反正现在自己还病着,在哪儿养都一样。

“好。”池砚立刻上前去牵住墨痕的手。

“升,升哥!”颜停期待地看着陈升。

陈升无奈,亲了颜停的额头,唤道:“停停。”

颜停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痴痴地笑了。

陈升觉得,自己这是寻到一小傻子了。

然而,在暗处,一直寻找池砚无果的人终是寻到了池砚的一点影子。

照片传回裴家,看见站在池砚身边的男子,裴父裴母发了好大一通火。

站在池砚身边那人他们认识,黎阮的表哥,墨家大少,帝都医院院长,全科大夫,还是帝都大学的医学教授。

他们曾几次三番想搭上墨痕这条线,都以失败告终。

若是以往,他们不会将目光放在墨痕身上,可现在,他们的年纪大了,身体时不时会出一些小毛病,他们自然是想活得越久越好,也想拥有医术最高的医生。

因为这,他们的目光就移到了墨痕的身上,他们以为凭借着和黎家这亲戚关系,墨痕会对他们宽容一点,谁知,墨痕是丝毫不给他们面子。

没想到,现在竟是被他们一直看不起的池砚给搭上线了。

“老裴,现在怎么办?”裴母可是一点都不想让池砚好过。

“哼,他墨家,怎会允许池砚这样的人入门,一个被我们裴家不要的人,如何入得了那些大家族的眼?池砚定是使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勾引了墨痕,我们将这事告诉墨家,他们自会有所动作。”裴父如此说着。

“对,你说得对,就这么办!”裴母似乎已经预见到池砚被抛弃的场景,那时,他是个什么下场,不还是他们说了算。

墨家确实收到了这一消息,但他们没那么过大的反应,直接给了墨痕一个电话。

“喂,父亲。”仅凭一声父亲,就可以看出这对父子到底有多疏离。

“嗯,听说,你最近找了一个男朋友。”墨父沉声道,语气之中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是的,他叫池砚,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墨痕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是说不清的温柔。

这一点,墨父感觉到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只要别影响你的医术,其他的,我们不会过多干涉。”墨父像是在讨论公事一般。

“放心,不会的。”

就在这个时候,池砚的声音传来。

“阿痕,我粥熬好了,你快点来吃,你胃还想不想要了!”

“来了!”墨痕答应道,“父亲,我先挂了。”

“等等,你现在在哪儿?”墨父突然问。

“……在家。”墨痕如实回答。

“墨痕!你是医院的院长,你是一名医生,你此刻应该在医院坚守岗位,而不是在家懈怠工作!”墨父立刻严厉起来。

墨痕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墨父的批评。

池砚在楼下,电话那头的墨父并没有听清池砚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墨痕此刻在家里懈怠了工作。

“墨痕,我告诉你,我可以不干涉你交的男朋友,但是,若他让你懈怠了工作,那他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墨父疾言厉色。

墨痕心累,他一点都不想解释自己为什么在家,身为父母,连自己儿子胃病住院都不知道,还能指望他们什么?

“阿痕,你怎么还不下去?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胃又疼了?我,我去给你找胃药。”池砚见墨痕半天没下去,上来叫人。

墨痕眼疾手快,拉住池砚的手,道:“咸鱼宝宝,我没事,我胃不疼,真的!”

“你胡说!你今天刚病倒住院了,那个时候你的脸也是这么惨白惨白的!”池砚没忍住,哭了出来。

“宝宝,我没事,别哭,别哭。”墨痕顾不得那么多,将池砚抱在怀中安慰,而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

“咸鱼宝宝,别哭了,我没事,真的,我有你就够了。”墨痕擦拭着池砚的眼泪。

墨痕哪能不知道池砚什么都听到了,这才故意这么说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见池砚落泪,明明已经决定不再让池砚落泪的,可还是让他落泪了。

“阿痕,别难过,我永远陪着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