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说啊,我爹有内部消息,这次上宗只招五人,人再多也不要。”
旁边的人听见他这样说立刻恭维道:“林少,你看我们哥几个咋样,到时候您去了上宗也带我们,我们为您鞍前马后。”
“不急,先找到令牌再说。”
“那是,那是。”
听得声音的蒋奕爻和蒋池对视一眼,立刻跳上的一旁的大树之上,屏气凝神,收敛自身气息。
“林少,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少故作思索的样子:“这样吧,大家分开寻找,找到的几率大一点。”
那群人笑着应和,随后四散开去寻找。
“我们都听林少的,我们这就去。”
见人都走后,那被称作林少的人,态度骤然一变:“呸,一群蠢货,说啥信啥,等你们帮我探好路,本少爷再去坐收渔翁之利。”说完,便靠着树根休息。
树上的两人。
蒋池看向林少比了个剪刀手的动作,然后用眼神询问蒋奕爻:干还是不干?
蒋奕爻摇摇头,看我的。
蒋池点头,明白,阴他!
嗯!
蒋奕爻看向蒋池,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蒋池会意立刻封闭了自己的嗅觉。又看向墨凌,墨凌也立刻会意,封闭嗅觉一眨眼就跳到了蒋池的肩膀上。
蒋奕爻看准脖领子后的缝隙,快速打开储物袋丢了一颗臭丹进去,臭丹一接触肉体便直接碎裂成渣。
同时,蒋池和蒋奕爻对视一眼。
走?
快撤。
两人刚飞出去百米远,身后传来一声惨叫:“靠,谁在本少头顶拉屎?”
蒋池憋着笑,直到跑出去了千米远才笑出声,抱着肚子肆无忌惮:“哈哈哈,蒋奕爻,你竟然在别人头上拉屎,哈哈哈哈哈。”
蒋奕爻看着笑的肚子疼的蒋池,淡淡来了一句:“不好意思,原材料不是你给的吗?”
蒋池:“艹,你还有没有武德了。”
蒋奕爻淡淡摊开手:“对你,没有。”
蒋池:“我还真是服了···你······”
察觉到危险的靠近,原本还懒洋洋摊在蒋池肩膀上的墨凌突然立起了身子,发出警示:“嘶~”
蒋奕爻立刻反应过来:“屏息,隐藏。”
蒋池丝毫没有迟疑,立刻跳到树上躲了起来。
一群浩浩荡荡蛮牛群,奔腾而至,看清楚这些蛮牛都是六阶堪比元婴期修士的修为蒋池倒吸一口气。
若是只有一只六阶,他和蒋奕爻还可以打的过,这么多只还真是···悬。
还好躲得及时。
墨凌冰凉的鳞片蹭了蹭蒋池的脸颊,示意蒋池向下看。顺着墨凌的指引,蒋池看到了为首的三头蛮牛身上各带着一块令牌。
蒋奕爻看到了,但是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蛮牛群数量巨大,不是他二人可以抗衡的。
等到牛群走过,两人才从树上下来。
蒋池:“你说,这些令牌不会都在六阶妖兽的身上吧?”
蒋奕爻:“说不定,六阶妖兽已经可以化形,灵智成熟,或许我们可以尝试智取。”
“那人家能听你的吗?”
“或许。”
“蒋奕爻,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蒋奕爻思考了半晌回道:“目前我们所处的地方只是秘境外围,我们向中间走,那里魔兽更多,发现令牌的几率更大。”
蒋池点点头,随后又拿出了两张天阶极品防护符,递给蒋奕爻一张:“贴上,内围情况不明,我们还是小心点。”
“没用的,秘境磁场干扰,符箓类的道具用不了。”
“真的?”蒋池用灵力催动符箓却丝毫没有动静。丧气道:“怪不得进秘境之时不没收我们的储物袋原来在这等着呢。”
蒋池不死心:“其他的呢?比如阵盘之类的?”
蒋奕爻如实回答:“没试过。”
“那我试试。”接着蒋池就开始催动阵盘,一个不行又试另一个,最终蒋池手里只拿了一个天阶极品的防御阵盘。
“就这一个临行前师尊赠予的天级极品阵盘能用,其他的都不行。”
蒋奕爻,看了看临行前自己师尊赠予自己的果然也是一个天级极品。
“看样子,这个秘境规则,辅助类的符箓阵盘是完全不能用的,只有天级极品还是防御系的阵盘和各类丹药可用。”
“为啥?”
“大概是怕我们死的人太多了吧。”
蒋池一阵恶寒:“蒋奕爻,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走吧,我们要小心点,尽量不要跟六阶魔兽正面对上。”
······
几天天之后,蒋心儿也踏上了自己的试炼之旅。
顾府门口。
蒋心儿跟顾笙道别:“我去玄凌上宗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早一点去找你。”
“好。”
最后上车前蒋心儿晃了晃自己的手:“别忘了我们还有这个。”
顾笙点头:“嗯。”
直到车辆不见之后,顾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面色凌厉:“走,回战场。”
“是。”
远在战场之上东方家族的大小姐东方云若早已经收到了手下的消息。挥挥手让前来汇报的人出去随后手指轻敲桌面,嘴里呢喃着:“蒋心儿,蒋心儿,一个下界的······”
飞舟之上。
“青衣汇报情况”
“战场目前没有爆发大的战争,两族都是各守其地。只有一些散兵发生了冲突碰撞,目前没有伤亡。”
“蓝衣。”
“少主,目前族内暂时没有发现叛徒的端倪,此人很谨慎。”
“小心留意。”
“是。”
“黑衣。”
黑衣,笑嘻嘻的凑上前:“少主,叫我啥事?”
顾笙:“······”
“没事,就去换件衣服。”
黑衣抱拳但随后又反应了过来:“是···啊?换衣服?”
没理会这智商不在线的下属,顾笙大步离开。
黑衣一头雾水,拿胳膊肘子捣了一下立在一旁的青衣:“青衣,啥情况?少主叫我换衣服?”
青衣无奈扶额:“蓝衣,你看着飞舟的运行情况,我去处理这个智障。”
蓝衣笑嘻嘻看着这两人:“没问题尽管去,多长时间都可以。”
青衣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蓝衣随后提着黑衣离开了。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黑衣,不解:“青衣放我下来。”
青衣没理,直到进了房间才将人放下来:“你脱还是我脱?”
黑衣抱着膀子:“我可是良家妇男,宁死不受。”
青衣照着黑衣的头就是一巴掌:“说什么呢,看你穿的什么东东,这是把绳结艺术玩到极致了?!”
黑衣辩解:“你看这空隙中突出的肌肉,是不是很棒?”
青衣面无表情:“棒呆了,棒死了,所以你脱还是我脱?”
黑衣:“······”
······
“嘘!蒋奕爻,令牌,那边。”
“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