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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 第477章 第二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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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容眸光闪了闪,沉声道:“不过是一个男宠罢了,父皇为何如此执着见到他?”

忠祥反问他,“不过是一个男宠罢了,王爷又为何一直藏着不愿让他见人?”

顿了顿,“王爷,恕奴才无礼,外面如今可是什么传言都有,那些传言流入宫中,皇上听了自然会龙颜大怒,如今还肯让奴才过来探探口风,那便是不想驳了王爷的面子,想给王爷一个坦白的机会,无论那些流言是假的,还是王爷的确想护着什么人,这般做法都只会让皇上更起杀心。”

萧景容眯眸问:“什么流言?”

民间关于他的流言自然不少,大部分都是他派人传出去的。

其实无非都是他只爱男子不爱女子的话。

这么毁坏自己的名声,都城中的千金小姐才会对他敬而远之,皇长兄对他的忌惮自然会少一些。

而他对那些女人也确实没什么兴趣。

后来传言逐渐夸张,说他府上藏了一个美男子,宠爱至极,甚至还专门把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说是怕被人看到后,会将其抢走……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话也不算是假话。

但忠祥如今这么说,应当不只是听到这些,否则都一年多了,父皇也不至于还这般生气。

果然,忠祥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好心提醒道:“听说王爷藏起来的这位绝世美人儿,是个刺客?”

萧景容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忠祥武功高强,耳力和眼神都过人,皇帝派他来试探萧景容也是有原因的。

这点细微的变化,若是放在旁人眼里,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忠祥却知道,他紧张了。

又道:“王爷因为他身中剧毒,但为了护他一条命,不肯让任何人知道,特意把人困在院子里,不让任何人看到他,也不让他出来看到任何人,还特意在外面寻了不少名医,面上说是那位公子身子不好要为他治疗,可实际……王爷是想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吧?”

茶杯在手中被捏碎。

这可真是失态了……

但萧景容表情依旧淡淡的,分明已经露馅,却还是死鸭子嘴硬,淡声道:“本王不知你在说什么。”

“好吧,”忠祥笑了笑,“既然王爷非要这么说,那奴才便只能这般回复了。”

见他真的要起身离开,萧景容又忽然紧张起来。

忠祥是皇上身边最倚重信赖的人,若他这么说,那皇上必定会起疑。

萧景容又忽然沉声道:“忠祥……”

忠祥便顿住了脚步,侧身看向他,“王爷还有何话要交代?”

见萧景容只是看着他,并未说话,忠祥便明白他担心的是什么,便微笑着说道:“王爷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奴才心中都明白,不会给王爷找麻烦的……”

但,皇上本来就疑心,即便忠祥能替萧景容隐瞒一时,这事儿也迟早会泄露的。

沈安言终究还会被发现。

萧景容坐着看他,眸子沉了沉,忽然道:“帮本王。”

这话却让忠祥愣住了。

萧景容是什么人?

文景帝最宠爱的小儿子,也是皇上的嫡子,是除了太子之外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人。

别说是求人帮忙,他便是软话都未曾同人讲过一句。

哪怕是对着文景帝,他也向来是硬刚的。

那一刻,忠祥面上的笑淡了不少。

他心想,这可真是要人老命了,睿国的睿王殿下……居然真的对一个男人动了真心。

但好处的是,忠祥还记得沈安言,毕竟是在宫里混了那么多年的人,伴君如伴虎,不敢说自己看人如何厉害,但他也能看出沈安言看起来并非是刺客,至少上次见面,他并未看出对方像是藏着什么恶毒心思的人。

他便道:“王爷可去查过那位言公子的身世?”

忠祥这么问,那便是答应了萧景容会帮忙。

有他在旁边帮忙说话,萧景容便有把握一定能护住沈安言的命,否则真让文景帝查出一切,便是他拼上这条命,只怕文景帝也不会心软。

萧景容坦诚道:“本王派人去查过了,但……什么都查不出来。”

不是什么都查不到,也不是没有任何嫌疑,而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所谓的身世清白,只是因为只能查到沈安言被卖到人贩子手里之后的事情,但在他被人贩子收买之前的事情,竟什么都查不到。

而把沈安言卖给人贩子的那户人家,没多久,便全家死于一场火灾。

想要往上追溯,却什么都查不到了。

就好像是有一只大手,把所有的事情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在睿国,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没几个。

忠祥听得蹙眉,又问道:“那王爷可查出自己中了什么毒吗?”

“没有。”萧景容回答得很干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中毒?

可自从与沈安言欢爱过后,他身体确实越来越不舒服,那并不是要人命的难受,却比死还难受。

且还越来越严重。

文景帝听到那些流言后也曾命他入宫,暗中命御医把脉,除了萧景容暗中收买的那几个,还有几个是文景帝的心腹,是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的。

他们也说萧景容的脉象确实有些不同,看不出深浅,但单看脉象,他的身体硬是无碍的。

文景帝这才放心了。

若非萧景容每日都受那种煎熬,只怕也会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忠祥很奇怪,疑惑道:“难道王爷就从不曾问过言公子?”

萧景容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更不知道沈安言会不会说实话。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非要把人困在府中,不直接把人杀了,也不曾严刑拷打,或者干脆把人放出去,把那背后之人引出来。

也并非什么都没问过,刚把沈安言囚禁起来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曾接着酒醉去看过沈安言一次。

捏着下颚问他,“你有没有什么要同本王说的?”

可沈安言垂着眸子,看都不肯看他一眼,轻声说着:“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坦白,没有疑问,甚至连一句求饶都不曾有。

萧景容把他困在那院子一年多,他甚至都不曾闹过一次,好似根本无所谓男人是怎么想的。

但忠祥更不能理解,他问道:“王爷为何不直接问?兴许只是误会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