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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七月初七,兵进大野泽

七月初七,

凌晨,

秦军大营,

将闾在大帐中来回踱步,他对着面前的潘凤问道:

“潘凤,林岳到哪里了?”

潘凤面露难色,他拱手回道:“殿下,我们的斥候已经寻到武威侯了,武威侯此刻正在往这里赶,只不过还要大概一个时辰武威侯才能到达此地。”

“胡闹!简直是胡闹!”将闾有些气愤,他怒道:“大战在即,林岳这个主将一声不吭的就跑了,这仗还怎么打?”

将闾身旁的那员黑袍宦官闻言头低的更深,帐内武将皆是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接话。

而将闾则是对着帐外喝道:

“再探再报!让林岳快些赶回来!”

而潘凤则是硬着头皮拱手说:“殿下,不如我等先一步登船,等一切准备好,武威侯也该回来了。”

将闾闻言上前一步,站在潘凤身前直视着潘凤的双眼问道:“潘凤,你告诉我,武威侯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对我都不肯多说?”

潘凤当即摇头说:“殿下,末将真的不知。”

将闾闻言望向一旁的邢道荣,对着他喝道:“邢道荣,看着我!”

“诺,殿下!”邢道荣应道。

“睁开眼睛看着我!”将闾直视着邢道荣的双眼,想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

而邢道荣则是弱弱的说:

“殿下,俺已经睁开双眼了。”

将闾闻言一时语塞,他顿了顿便问道:“武威侯他去干什么了,到底有什么要瞒着我的?”

邢道荣也是连连摇头,

“殿下,老潘不知,俺就更不知道了......”

将闾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吩咐全军,登船!”

“诺!”

帐内的几员武将闻言如蒙大赦般向帐外跑去,

而将闾则是命黑袍宦官为他披上战甲,今日他要乘着“将闾号”,大破梁山!

而那黑袍宦官在为将闾披甲之时,轻声说:“殿下不必忧虑,那武威侯性子活泼大胆,但其吉人自有天相,定是能够赶得回来的。”

将闾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黑袍宦官轻笑道:“殿下,奴婢也是之前听到的小道消息,说那武威侯早些年在上郡追随蒙恬大将军与...”

宦官说到此处脸色一滞,他此刻恨不得直接将自己嘴巴封上!

而将闾则是沉声说:“与我兄长,扶苏。”

那宦官闻言忙不迭的点头,他说:

“对,听说武威侯那时便常常率骑军深入草原,也是动不动便失去了消息。

当时蒙恬大将军与扶苏殿下多次寻找不得,也是十分恼怒,想要等武威侯回来便治他的罪,但偏偏每次有武威侯的消息时,都是武威侯大胜而归的消息。”

“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将闾忽然笑道:“你的意思是此番武威侯归来之时,也将带来惊喜?”

“奴婢不敢肯定,但想来武威侯也是有重要的事才这般匆忙的离去。”黑袍宦官将将闾的披风系好,随后笑着退后一步。

“殿下,可以了。”

将闾一抖肩膀,随即大步向外走去。

半数秦军大营都已紧锣密鼓的行动了起来。

无数人赶赴至杨柳河旁,有序登船。

将闾双手握在将闾号的栏杆上,望着前方的水面,一时间也是心绪万千。

而众将也是接连踏上战船,将闾转身喝道:

“都准备如何?”

丁桐上前拱手喝道:“回禀殿下,我砀郡水师全部登船,已准备就绪!”

将闾目光转向彭越,彭越也是上前一步拱手喝道:“回禀殿下,我部也已全部登船,准备就绪!”

而汪直这时也上前一步喝道:“回禀殿下,中尉军共计十万士卒,也登上船只,等待开拔!”

将闾问道:“你部如今有多少船只?”

汪直拱手回道:“回禀殿下,侯襄与李义府共计征得大小商船、货船、渔船共计一万零八百,奴婢已将其分作大小共计十队,等待登岸!”

“好。”将闾默默点头,他喝道:“各部时刻警戒,我等再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便开赴梁山!”

“诺,殿下!”众将齐声应道。

而此刻潘凤则默默来到马报国身旁,对着他说:“报国,你去看看侯爷到哪里了,什么时候能到。”

马报国应了一声,随后便悄悄向船下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秦军时刻引兵待发,同时也不断有斥候赶赴到将闾号上,对着将闾汇报。

而此刻各战船上的水师士卒则不禁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何还不开船。

嘈杂声愈演愈烈,而就在这时,远处一队骑卒向着岸边驶来!

“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随即众将的目光皆是望去,只见一队不到千人规模的骑军赶赴而来,而最先的几人之中,为首的赫然便是武威侯,林岳!

林岳还未至将闾号下,便直接一跃,弃马跃至半空。

最终缓缓落在将闾号的甲板上!

“末将林岳,参见殿下!”林岳对着将闾拱手道。

将闾闻言问道:“武威侯,你此番去哪里了?”

“回禀殿下,末将去了砀郡郡城。”

林跃说罢对着将闾眨了眨眼睛,将闾闻言便说:“武威侯,你部速速登船,我等要开赴至大野泽了。”

林跃点了点头,他对着将闾号下的几人招了招手,众人便也陆续登上了将闾号。

期间丁桐的目光不断扫过平安等人,但他还未来得及问,

将闾见众将归位,便直接喝道:

“丁桐,你部启航!

彭越,你部在后策应!

汪直,你部在最后,一旦见到信号,便直接开赴梁山!”

“诺!”

三人应道,随后彭越与汪直皆是下船,回到自己的位置。

而丁桐则是大喝道:

“砀郡水师,开拔,我等杀入大野泽,兵进梁山!”

随着丁桐的一声令下,将闾号上的水师士卒打起了令旗,他一举登上顶部,挥舞起代表着不同旗语的令旗,令旗随风而动,猎猎作响!

而四周战船上的水师士卒望见此准备启航的旗语,也皆是开始忙碌起来。

而将闾号上,水师士卒紧握着粗壮的铁链,皆是双臂青筋暴起,在一声声口号下,用力向后拉动着铁锚!

“嘿...咻!嘿...咻!”

“哗啦!”

沉重的铁锚在众多水师士卒的齐力下,缓缓从水底拔出,水面被溅起一阵阵的涟漪。

最终,沉重的铁锚被拉到了船上,几员水师士卒将其挪向一旁固定住,将闾号也彻底挣脱了束缚!

而与此同时,另一队水师士卒则敏捷的沿着各个桅杆向上攀爬,他们宛若深山老林中的灵猴,数丈高的桅杆他们几个腾挪间便抵达顶端。

随着“哗”的一声,白色大帆随风展开,呈波浪状迎面鼓起!

紧接着一张又一张的白色大帆迎风展开。

将闾号也开始微微晃动,丁桐对着前方船舵之前的那员水师都尉喝道:“左半舵,开始行进!”

“诺!”

那员都尉大喝一声应道,随即他双臂紧握在整整半丈长宽的船舵上,用力调整着方向!

随着船帆的鼓起,沉寂数日的“将闾号”,此刻也再度充满了活力!

它犹如一只被囚困于浅滩的鲸鱼,迫不及待的奋力扑向海洋!

将闾号的船首劈开寂静的水面,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而随着将闾号的率先驶离,身后百艘早已蓄势待发的砀郡水师战船,也是一艘接着一艘的跟随在它身后,杨柳河原本平静的水面,如今也是充满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七月初七,

砀郡水师,兵进大野泽!

......

而此时此刻,

梁山渡口,

宋江面对面前一望无际的梁山水师战船,以及身前数员梁山水师的好汉,大喝道:

“诸位兄弟,今日,便是我梁山与那秦军一决高下的时刻!

那林岳亲率大军征伐我梁山,如今已率水师驶入大野泽,妄图一战踏平我梁山!

今日水战,能否击败砀郡水师,活捉那林岳,事关我梁山生死存亡!”

宋江的声音透过特殊秘法,回荡在梁山的渡口,每一个字都重重击在梁山众士卒的心中!

“诸位兄弟,我等自梁山聚义、高举“替天行道”这杆大旗以来,可谓是上顺天意、下应民心!

我等虽啸聚山林,但却从不侵州府、不扰百姓,只等招安,为国效力! ”

宋江声音中带着颤抖,他奋力大喝道:

“可那林岳,几次三番辱没我等,并使那阴谋诡计,害的我梁山诸位好汉好生生的性命!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终于到了我梁山水军称雄扬威的日子了!”

台下李俊、阮氏兄弟、童威童猛、张横张顺等水师将领齐声喝道:

“请哥哥放心!”

宋江面露笑意的望着他们,随即对着远处的水师士卒大喝道:

“那砀郡水师早已是我等兄弟之手下败将,今日再战,兄弟们定要生擒林岳、大破秦军!”

“生擒林岳、大破秦军!”

“生擒林岳、大破秦军!”

宋江高举起酒碗,碗中酒水不断激荡,他高声喝道:

“兄弟们,干!”

“干!”

宋江率先将碗中激荡着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将空碗摔在地面!

“啪!”

紧接着便是无数道声音附和:

“啪~啪~啪......”

宋江擦了擦胡子上的酒渍,随即来到李俊等人面前。

他重重握着李俊的手说:

“李俊兄弟,诸位兄弟,我宋公明不善水性,这次水战,只能托付诸位兄弟率水师的兄弟们前去大展身手了!

我宋公明将在此地,与其余各军的兄弟们,在此等着诸位兄弟在水上扬威!等着诸位兄弟凯旋而归!”

李俊当即激动的应道:

“公明哥哥,您便在岸上等着便可。

这大野泽,便是林岳以及秦军军的葬身之地!”

宋江重重点头,他贴近了李俊一些,在他耳边低声说:

“张俊兄弟,此番出战,我再嘱托兄弟一句。”

“公明哥哥请讲。”李俊低了低头,

宋江沉声说:

“此番水战,那秦军之中自有我梁山之卧底,尔等只需装作佯败退走,到时那砀郡水师自会露出破绽,尔等便可一举将其歼灭。

而那秦军后方则有数万船只相连,更是自寻死路......”

宋江仔仔细细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张俊闻言连连震惊。

最终宋江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俊兄弟到时随机应变即可。”

“兄弟知道了!”张俊拱手喝道:

“公明哥哥,我等去了!”

宋江重重点头,他重新登上高台,对着众将喝道:

“梁山水师的兄弟们,我宋公明将一直在此地等着,等着诸位兄弟在水上扬威!等着诸位兄弟凯旋而归!”

“是,哥哥!”无数水师士卒齐声大喝。

而张俊则是振臂一挥喝道:“梁山水师的兄弟们,随我出发!”

而宋江则是目送梁山水师接连启航,

他对着留守在岸上的马、步军兄弟们大喝:

“兄弟各守其寨,听候调遣!”

“诺!”

李逵、花荣、鲁智深等梁山好汉应道。

而身在远处望着这一切的孙二娘则是捂着胸口,莫名的有些哀愁。

“掌柜的,您怎么了?”时尖端关切的问道。

孙二娘望了身旁的时尖端一眼,他心情好了些,说道:

“只是有些心神不宁罢了,不过看到小时你,我这心也就好上许多。

你们兄弟几个,这段时间便好好在客栈之中待着,我看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撒野!

我一个女人护不住你们,还有我家男人!若是我家男人也护不住你,我就去寻我二龙山的几个兄弟,我就不信,这堂堂梁山,我们还找不到一个为我们作主的人了!”

时尖端闻言心中也莫名升起一丝感动,虽然这如今针对他们异人的,其中一股人马便是他们“二龙山”的人,但他仍旧对孙二娘报以感激。

他笑着说:

“掌柜的您也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兄弟都一直在您身后、听候掌柜的你调遣!

掌柜的你说往东,我们兄弟绝不往西,掌柜的您说宰牛,我们兄弟便绝不杀鸡!”

孙二娘闻言白了时尖端一眼,她笑道:“就你这个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巴巴个不停,这还是那个在秦营咬紧牙关也绝不求饶的汉子么?”

时尖端脸上洋溢着笑意,没有继续言语。

而孙二娘望向前方陆续离场的众好汉,心中莫名的堵得慌。

她捂了捂胸口,望着眼前满地的破碎酒碗,无奈叹了口气,

“唉,又要去买碗......”

时尖端听着这熟悉的对白,嘴角也是一咧。

这次,恐怕再也用不到买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