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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才不会同情这种人呢,他欺负百姓的时候可没有心软。

他虽说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手上没有沾血,可是这样的小恶,却对百姓有很大的影响,长时间生活在他们的压榨之下,危害的可是无数人。

这种人死不足惜。

沈鹿溪喝口茶,味道还不错,都是压榨百姓得来的,更加不会心软了。

思绪飘散,算算日子,祖母的药该吃完了,孟楚玉也该有所行动了,得提早准备了。

孟楚玉留着自己一命,也是为了药方,前世就被她骗走了,这一世,绝不会重蹈覆辙。

郑员外小心凑到沈鹿溪身边,低声问道:“姑娘,你和陈少爷认识啊?”

“嗯,确实认识,郑员外,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郑员外赶紧解释,“赵镇长想找我们集资,给陈阁老修一个功德碑,镇长的商户每一家要出一百两银子呢,正说这个事儿呢。

那位山羊胡子的是隆昌布店的老板,徐老板,那位圆脸的是首饰店的钱老板,还有杂货铺的杜老板。”

沈鹿溪冲着他们点点头,这些老板马上还礼,露出讨好的笑意。

“陈阁老知道这件事儿吗?”

郑员外啐一口,“知道什么呀?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拍马屁,功劳是他的,让我们出银子,把我们当冤大头呢,谁愿意出钱?”

正磨叽的时候,他们来了。

沈鹿溪看了陈君啸一眼,道:“赵镇长压榨镇上商户的钱给你祖父修功德碑呢,你怎么看?”

“什么?竟然有此事?”

陈君啸震惊了,真要是如此,祖父不得被人骂啊?

“这厮真是该死!”

姬扶玉也道:“先生淡泊名利,这些个小人利用先生为自己谋利,确实该死!”

赵镇长解释道:“在下没有啊,在下都是为了阁老好,阁老可是我们镇子上的荣誉,在下真的没有恶意的。”

沈鹿溪冷笑,他真是作死不自知,陈阁老是被人排挤出了内阁,本来就不光彩,他还歌功颂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家派来奚落他的呢。

赵镇长真的是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就算没有今日之事,赵家人也长不了了。

一个时辰之后,县令终于赶来了,一脸惶恐就要跪下,陈君啸赶紧扶着他:“可舍不得,在下不曾有功名在身,不敢当县令大人的大礼,大人请坐。”

真的受了朝廷命官的跪拜,被御史知道,又得弹劾他。

县令姓吴,叫吴传家,收到消息都气死了,姓赵的坑死他了。

“是下官御下不严,冲撞了陈公子,还请恕罪。”

陈君啸道:“吴大人,这不是冲撞我的原因,而是他们父子欺压百姓,被我喷到了,赵光亮甚至持刀行凶,此等恶徒,不得不除,请大人调查清除,按律处罚。”

吴大人满口答应:“陈公子放心,下官一定彻查,这等恶霸等着被砍头吧。”

“那好,我不打扰吴大人办案,告辞了。”

“陈公子,可否赏脸,请公子吃顿便饭,陈阁老的身体可还好,下官什么时候方便去拜访拜访?”

吴县令还想趁机巴结,陈君啸推辞了。

沈鹿溪和郑员外招招手,问道:“赵家要是倒了霉,这个宅子是不是会卖掉?郑员外帮我留意一下。”

“你想买?”

“嗯呐,我家做点儿小生意,这个宅子正合适啊。”

郑员外点头:“我会留意,不过肯定会被官府查封,价钱不大好说,要是陈公子能说句话,肯定很便宜。”

沈鹿溪:“你觉得这个宅子,值得他出面吗?贵点儿没关系的,人情如纸张张薄,我总不能一直让陈公子帮我吧?”

“也是啊,那姑娘等我消息。”

他们嘀嘀咕咕,姬扶玉想听,可惜沈澈挡着他,跟冰山一样,姬扶玉瞪他,这人真讨厌。

赵家完了,那些混子们也跟着倒霉,镇子上终于安宁了,很多商户点了鞭炮庆祝。

陈君啸在酒楼请了沈鹿溪他们吃饭,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有些感慨:“我竟然不知道,眼皮子底下有此恶霸,幸好除掉了他们,要是功德碑的事情给他们做成了,祖父真是百口莫辩了。”

陈君啸有些后怕,赵镇长蠢,无知而狂妄,差点儿连累自己家。

沈鹿溪道:“陈公子,想要彻底了解一个地方,得从底层开始,你站在最高处,看到的都是谄媚颂扬,哪儿知道百姓们的苦啊!”

“受教了,沈姑娘,以后有什么需要陈某的地方,陈某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沈鹿溪道:“还真有一件,我需要一辆马车,出趟远门,三五天就好,陈公子能借我一辆吗?”

陈君啸心道,你还真是不客气,说道:“我送你一辆吧,不用借。”

“多谢,却之不恭,我就收下了。”

姬扶玉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不客气呢。”

“那是我没把你们当外人呢。”

好吧,她说得好有道理。

一顿饭吃完,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些,有点儿朋友的惺惺相惜了。

五郎也回来了,饭团很好卖,不到半个时辰就卖光了,可惜做的太少了。

“小鹿姐姐,咱们明天多做点儿吧,我觉得五百个也能卖光了。”

五郎对这个生意很有信心,沈鹿溪道:“可以,不过先去买豆腐渣,时间还早,你去镇上打听一下,谁家做豆腐的,这件事儿以后交给你来做。”

“好,我马上去。”

沈鹿溪去买了七郎想吃的东西,还有一些日用品,赚的钱都花完了。

等五郎回来,一行人一起回了村子。

姬扶玉对沈澈很好奇,这个人也是贱嗖嗖的,沈澈越是不给他好脸色,他越是去撩拨他。

“阿澈,你的伤是烫伤吗?意外吗?这么不小心啊,你需要什么药膏?我帮你弄来……”

沈鹿溪都烦他了,沈澈的身份本来就很隐蔽,刨根问底的,万一出事儿怎么办?

“富裕兄啊,多谢你热心肠,阿澈是被意外烧伤的,我已经熬了药给他用了,再过两月就会好,多谢你的好意了。

这事儿毕竟是阿澈的伤疤,咱能不提吗?”

“啊,好,我真的是好意,阿澈, 你别在意啊,我看你感觉很熟悉,像是我一位亲人。”

沈澈道:“不敢当,我一个贱民,可不敢跟公子称兄道弟的。”

陈君啸道:“咱们相处,不论身份,阿澈,扶玉兄他本性不坏,对你没恶意。”

沈鹿溪道:“就是嘴巴欠了点儿,富裕兄,有时候恶语伤人三冬寒,朋友之间也要注意点儿。”

“行吧,我听你的,这驴子挺好玩儿,我来赶车吧。”

沈澈和沈鹿溪齐齐松口气,这人精力真是旺盛,什么都想玩一玩儿。

一甩鞭子,毛驴撒了欢儿的开始跑,差点儿把沈鹿溪甩下去,沈澈大怒:“你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