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在石洞大厅四周的石壁上,嵌了不少火麟石,这些火麟石都被厚厚的灰尘所掩盖,林丰当然不会客气了,他疯狂的搜刮着。
张三丰也第一次见识到了林丰的厉害之处,犹如神迹一般。
“师父,咱们走吧!”林丰招呼一声。
“嗯!”张三丰点了点头。
二人出了石洞大厅,也没有再动这些白骨架,下了半山腰便一路不停歇的回了家。
刚刚回到家,就看到小舅子杨耀祖正在与他姐说话。
“哎呀!姐夫,你去哪里了?我正找你呢!”杨耀祖一见林丰便走过来说道。
“你怎么回来了?有何要事吗?”林丰好奇道。
杨耀祖点点头,道:“有事,祈王府派人来了,辛猎户与大柱子认识那个人,他说他叫任刚。”
“任刚?这家伙不在景门关待着,跑这里来做啥?”林丰有些不解,任刚曾经可是景门关的守将,与自己等人在龟翻山附近的那处顾家庄园里待了一些日子,也算是老熟人了。
杨耀祖表示不清楚,只说他要见林丰。
“奶奶的,都不让人消停!耀祖,你别去马场了,就在家里陪家人吧!我去看看。”林丰嘱咐道。
杨耀祖答应一声。
林丰与家人交代了几句后,便独自去往了马场。
……
来到马场,大老远就见任刚穿着一身黑色战衣站在草地上,看着驽马群四处溜达。
“任将军,好久未见了!”林丰走到他身后笑眯眯地说道。
任刚猛的一回头,差点把林丰吓个半死,不为别的,只因任刚的脸上都是疤痕,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任将军,这是……”林丰指了指他的脸。
任刚嘴里含糊不清着说道:“景门关丢了,在你们离开不久后就丢了,我的脸是被北蛮人设伏用火油烧的。”
林丰闻言一愣:“丢了?这么快?”
景门关隘地势险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丢了?
“龟翻山一带发生了大震,景门关隘有一段城墙倒塌,我没有来得及前去驻防,被北蛮人趁虚而入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祈王大怒,把我撤下来了,如今是个负责马队后勤的小队长。”任刚说完叹息一声,无比的落寞。
“敌军离这里还有多远?”林丰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
“被祈王大军挡在景门附近了,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任刚回复道。
“对峙?该不会是在等待援军吧?”
“有这个可能,北安军也不敢贸然发动,也许是在等后续的大军到来。”任刚也同意这个观点。
任刚继续说道:“对了,龟翻山那一带的大震,据说是把咱们曾经居住过的那处庄园都给毁了,有人看到从庄园中爬出一只比山还高大的巨龟,这场大震或许就是与它有关。”
“哦?还有这事?”林丰有些震惊,如果在以前,他不怎么相信,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诡异事情太多了,由不得自己不信。
“嘶!”任刚忽然咧嘴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抚摸脸上的伤口,一边摸还一边呲牙咧嘴着,很是痛苦的模样。
林丰见状,把腰间的皮水壶递了过去,说道:“快喝些水,喝完就好了!”
任刚没说什么,接过水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
“咦?这水里放糖了?好清甜啊!”任刚赞叹不已,可随后他脸上的震惊之色更加强烈。
“我脸上的伤口怎么不疼了?”任刚惊呼出声,难道是这壶水的缘故?刚才还疼的呲牙咧嘴,疼的痛彻心扉,如今喝了几口水就好了?也太神奇了吧?
林丰微微一笑,开玩笑,这皮水壶里装着的可是灵泉水,尽管是被稀释过的,但也是如神药一般的存在,别说你这小小伤口了,只要你有一口气在,便能把你给救活,还能恢复如初。
“这水的药劲很大,不能贪多。”说完,林丰一把就夺走了他手里的皮水壶。
任刚还有些不舍。
林丰见状,安慰道:“等晚上的时候再给你喝,你这脸上的伤口,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
“哦?这么神奇?敢问这是何种神药?”任刚好奇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林丰神秘兮兮地说道。
见林丰不想说,任刚也就不再追究了。
“对了!你来这里做啥?”林丰问道。
“我如今被贬为后勤补给的小官,前天听说你这里有一批良马要训练为战马,你也知道我曾经也是将军,训练战马这方面不是啥大问题,于是,我便做了自我推荐,来到了这里,好歹也比当个后勤辎重的小队长强些,却没料到,在这里碰到了熟人,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任刚笑眯眯地说道。
“嗯!确实是有缘。”林丰也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你师父呢?他老人家最近过的如何?”任刚问的是张三丰,当初他被离蛮一族的人俘虏,就是那个胖老头救的,时间一长,还怪想念的。
“天天在家吃喝玩乐,我师父身宽体胖,日子过得很滋润,等过几天我带你回去见见他老人家。”林丰笑呵呵说道。
“那就好!”任刚点了点头。
接下来,林丰带他熟悉了一下马场,尤其是着重介绍了这里的驽马。
任刚得知这些马以前是下等马时,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是,林丰也不可能与他说出其中的奥秘。
任刚试着骑了骑,却被马尥了蹶子,直接把他掀翻在地,任刚非但没有气急败坏的鞭打此马,还一个劲的大呼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