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山脚的一处大宅子外,林丰与杨父来到了大门口。
“不错!不错!”林丰赞叹不已,此宅占地不小,四周围墙高大,从屋顶上的新瓦来看,这处宅子建成没多久。
杨父敲响了木门,从里面走出一个家丁打扮的青年。
“二狗,你家王老爷在家吗?”杨父问道,二狗也是良马庄里的人,所以杨父能叫出他名字。
二狗点了点头:“在的,杨大叔,你不是被官府押走了吗?”
“无事了,都是误会,闲话以后再说,去与王财主说一声,就说有人来买宅子了。”
二狗一愣,买宅子?你买?还是这个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子?
“好,你们等着。”二狗尽管心中疑惑,但还是进去通报了。
不大会儿工夫,二狗出来请林丰二人进院。
林丰进院之后就四处看了几眼,越看越越是喜欢,四进的大院,有磨房,有水井,有花园,还有一条干枯的小湖,道路两旁还栽种着花草,看起来很有意境。
来到客堂,屋子里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看他富态的样子,是主家无疑了。
“杨力,昨日听说你被官府押走了?我还听说是偷盗之罪?你越狱了?”王财主一见杨父就出言不逊。
一旁的林丰眉头一皱,很想上去一刀结果了他。
“托福,我女婿本事大,一到官府就把我们带出来了,王财主,偷盗之罪子虚乌有,都是歹人栽赃陷害,我也会调查清楚的,绝不会轻饶了他。”杨父恶狠狠说道。
王财主明显眼神躲闪,林丰似乎看出来些什么,他有些心虚。
“哦?这位是你女婿吧?”王财主转开了话题,手指着林丰问道。
杨父点了点头:“正是爱婿,王财主,此次前来是想问你一句,你这处宅子是不是要出售?”
“不错!”王财主一脸疑惑的点了点头,自己是打算卖宅子进县城生活,怎么?你们这帮穷酸要买?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林丰走了几步,先杨父开口:“开个价吧!我林百万要了。”
一旁的杨父有些不解,你不是叫林丰吗?啥时候叫林百万了?
“哦?看起来你很富有啊!”王财主摸着下巴胡须调侃林丰,一身粗布衣也敢自成百万?
“我的富有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废话不想多说,给个痛快话,要多少价。”
这个胖财主没给自己岳父大人好脸看,那他也就要还以颜色,臭毛病不能惯着。
王财主上下打量起了林丰,想看看他的底气到底来自于何处,可是,他看不出来,眼前这小子明显就不像是个有钱人。
“我不要钱,现在的钱不值钱了,我要粮食,要想买我这处大宅院,就拿出十万斤红麦来。”说完,王财主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起来,从始至终都没有请林丰二人入座饮茶的意思。
“十万?”杨父听后咬着后槽牙,这是漫天要价啊!有这么多粮食,在县城都可以在官府旁边买一处最大的宅子了,这个王财主没有诚意。
“爱婿,咱们走吧!王财主不想卖宅子。”杨父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却被林丰一把拦住。
林丰微微一笑:“就要这点儿粮食?小地方的人就是没见过世面。”
“你……”王财主一拍桌子起身,显然这句话伤了他的自尊。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的实力你一概不知,开出这个价格就想吓退我林百万?真是蠢的可以,你给我听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到村口接粮,十万斤一斤不少,拿了粮食签契约,然后立马给我滚蛋!”林丰这是彻底不给他脸了。
林丰的一顿叫嚣,可把王财主气的够呛,随后他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一个时辰之后我去村口接粮,如果一斤不少,这处大宅院归你,屋子里的家具摆设也归你,但你如果不能兑现,诓骗于我,那你就要自断双腿,打烂自己的嘴巴,然后让你岳父交出二亩梁。”
“二亩梁?爹!二亩梁是啥?”林丰问向杨父。
杨父回道:“二亩梁是我与耀祖开垦出来的一块儿荒地。”
说完,杨父也有些好奇,二亩梁只是个山沟沟里的荒地,里面杂草丛生,碎石头也多,虽然当初收拾这块儿荒地时费了不少工夫,但自己从来不看好这块儿地,也不相信这块儿地能让粮食丰收。
“好!条件既然已经说好,那咱们便一言为定,口说无凭,可有胆立字为证?”林丰对于这种奸商是一点儿信任感都没有。
“这有何不敢的?”
说完,王财主铺好纸张,拿笔在写下了二人的约定,最后还按了手印盖了印章。
林丰也在上面签了字,上面写的是林百万。
约书已立,林丰与杨父离开了王家大院。
“这小子何处来的自信?那可是十万斤粮食啊!”王财主嘀咕道。
……
出了王家的林丰看到杨父一脸愁容,随后他宽慰道:“爹,我有底牌没露出了,您老把心放宽就可以了,您先回去,我去趟村外。”
杨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叹息一声,然后点了点头,自己女婿莽撞了。
与杨父分开后,林丰来到了村外的一处草丛之中。
看了看四周无人,林丰便进入了空间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