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歇斯底里的秦淮茹,贾东旭死后,孩子就是秦淮茹的支柱,贾张氏看不上两个女儿,如果不是为了棒梗,秦淮茹哪能受那么多年的气。
秦淮茹感觉没了希望,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真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啊!
这个时候,一辆吉普车在秦淮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慢慢的摇下来,一个胖胖的脑袋探了出来。
“这不是秦淮茹吗?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上车吧,跟我讲讲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秦淮茹抬头一看,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感觉到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秦淮茹明白他的想法,低头犹豫了一下,仿佛做了什么决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坐上了小车。
上车之后秦淮茹没有开口,李副厂长也一样,还有一个司机在前面,虽然是他的人,但谁知道会不会言多必失。
秦淮茹静静的看着窗外,眼睛逐渐的失去焦距,好像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为了生活,她可以跟易忠海钻地窖,跟许大茂打情骂俏,跟傻柱虚与委蛇。
本来以为易忠海就是她的靠山,没想到洪观的到来,打破了一些的平衡,将她逼到了悬崖边缘,如今为了棒梗,她还要委身一个油腻的胖子,难道这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吗?
要是洪观知道她的想法,一定呵呵一笑,全国到处都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标语,你却想着不劳而获,靠着卖笑混饭吃。
现在又感叹命运不公,真是公主命,丫鬟身,都是自找的,对比隔壁的粱拉娣,就是个渣渣!
吉普车很快进入了轧钢厂,在办公楼下停车了,秦淮茹好像回过了神,看着李副厂长说话了。
“李厂长,我能去你办公室跟你聊聊吗,有些事想听听您的意见,您看可以吗?”
李副厂长眼中射出两道光芒,像x光机一样,扫描这秦淮茹全身,让她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反倒让李副厂长更兴奋了。
“当然可以,关心厂内职工,是我这个领导该做的,走吧,去我的办公室,边喝茶边说!”
“那就多谢李厂长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车,很快到了办公室,李副厂长打开门让秦淮茹先进去,他在后面猛的把门关上,反锁,一把抱住秦淮茹。
秦淮茹身子僵硬了一下,下意识的反抗,但想到棒梗,又停了下来,默默的闭上眼睛,已经认命了。
风雨初歇,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李副厂长点上一根事后烟,痛快的吸了一口,面露自得,秦淮茹他盯上好久了,只是身边有舔狗傻柱,还有易忠海照顾,没想到今天这么轻松就得手了。
到了李副厂长身边坐下,拉住他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要说这秦淮茹,对付男人是有一手的,很快就让李副厂长有点乐不思蜀了。
“李厂长,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我遇到难事儿了!”语气中还带着撒娇的意思。
伸手在秦淮茹的粮袋子上摸了一把,猥琐的一笑“美人遇到什么难处了,尽管说,就没有我李富贵解决不了的问题。”
看着李富贵大包大揽,她故意没说洪观的背景,只是说是一个片警,李富贵听到这事儿,虽然有点为难,但还是当场打了电话。
等到反馈的结果,他看秦淮茹的眼神有点不对了,这女人有点毒啊,要不是自己拖的人谨慎,真要是以权压人,搞不好自己都得栽跟头。
心里后老悔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呢!要是易忠海知道这事儿,一定说他李富贵是个真正的猛士。
看看沙发上盯着他的秦淮茹,李富贵扑了上去,又是一番云雨,才搂着秦淮茹说话了。
“淮茹啊,事我打听了,我能帮上忙,但要想把人捞出来是不可能了,什么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过要是减轻惩罚,我还是有办法的。”
秦淮茹也不是傻子,听到李富贵的说法,就知道逼他也没用了,反而还容易撕破脸,易忠海不就是教训嘛!
在李副厂长怀里扭动了几下,可惜李副厂长已经弹尽粮绝了,男人贤者时间,自然不会被诱惑。
“我都听你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让我受委屈!”
李富贵一边说着海誓山盟,一边却已经在想如何摆脱秦淮茹了,刚才好悬把自己坑了,这要是留在身边,绝对是一颗定时炸弹啊!
万一哪天惹了大事儿,求到自己这里,要是不同意闹了起来,自己家里那位知道了,不得打死自己,他能有今天,可都是靠着媳妇的娘家人。
起身来到办公桌,打开抽屉,拿出一把票,加上一叠钱,交给秦淮茹,现在是没法摆脱这个麻烦,还是先打发走吧,免得被人撞见了。
“淮茹啊,这些钱票你先拿着,别亏待了自己,你的事儿我放心上了,这两天给你答复,你先安心工作!”
秦淮茹起身,忍着恶心,亲了李富贵一口,撒娇的说了两句,扭着腰肢离开了,本来这就完事了,哪知道出门正好碰到了刘岚。
刘岚跟李富贵什么关系,秦淮茹从傻柱嘴里知道的,看到竞争对手,给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一步三晃的离开了。
李富贵什么人,刘岚能不知道吗?对着秦淮茹的背影啐了一口,“骚蹄子,有了傻柱还跟我抢男人,早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转身敲响了李富贵的门,她来是问问中午的小灶什么标准,没想到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她心里清楚,论样貌,她一点优势也没有,还是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她也不是李富贵的正宫。
从李富贵的办公室出来,刘岚就在想怎么教训一下秦淮茹,不是为了李富贵,她也不是真喜欢那个油腻的胖子,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竟然跟她示威,欺人太甚。
回到食堂,看着正在炒菜的傻柱,莫名的感觉他头上好像多了顶帽子,还是绿色的,眼神多了些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