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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附在唐知宋身上的重量瞬间没了,江逾随即起身,不知去找什么东西。

唐知宋盯着天花板看了不知道多久,心里的怒火瞬间上升,一骨碌爬起来。

唐知宋:“江逾,我操你大爷!”

他的心里一直都在想,刚刚这人的举动,突然间对他停止的挑逗还显然有些不满。

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火是怎么突然有的。

看着江逾手里拿着个有大不小的盒子过来,唐知宋一动不动盯着这人。

江逾:“你膝盖和手肘有擦伤,得处理一下。”

说着他认真的拿出碘伏棉签,抬手向唐知宋招了招:“过来。”

呃呃呃——

可这感觉怎么就像叫小宠物似的?

唐知宋心里虽有火,但还是压制住了,乖乖自己爬了过来,坐在床沿边。

江逾一边给这人上碘伏一边自言自语:“幸亏江女士刚刚没看到,这要真看到了,今晚非得直接飞回来把我剁了不可,顺便还得给你去扎个针。”

唐知宋其实一直都很想问个问题,但因为很多时候时间都不对,所以他忍住了。

唐知宋抿了抿唇:“江阿姨,对你的态度,是因为我们在一起后,才这样的?”

江逾认真的给他膝盖擦上碘伏:“我妈啊,对我的态度一直都这样,对于以前的我基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准确来说作用不大。”

他小心翼翼的在这人的膝盖呼了呼,像极了小朋友摔跤后需要大人安慰呼呼。

江逾对自己的关怀,永远都是这样的细致入微,这也是唐知宋动容之一。

下一秒这人抬眸间,唐知宋在他那温柔好看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满满的全是映着他自己。

江逾:“现在,挺起作用的,他们知道了怎样更加轻松的拿捏住我。”

???

这用词是不是不对?

怎么就成了拿捏?

唐知宋微微皱眉,略有不解:“为什么,是我呢?”

江逾将他的手臂微微曲起:“因为他们知道,我从未如此在乎过这么一个人。”

他小心的给伤口点上碘伏:“你对我而言,是我一切缴械投降的最终理由。”

缴械投降。

最终的理由。

那一瞬间,唐知宋整个大脑似乎都停止了运转,这么多年的喜欢,除了值得,那就是庆幸。

唐知宋眸光难得温和轻笑:“在很久之前,我曾因为自己的这份喜欢险些放弃,还好,坚持住了!”

正在擦伤口的人听到这句话,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抬眸:“放弃?你说你要放弃我?”

唐知宋特意补充:“很久之前——”

江逾语气冷了几分:“那也不行,谁允许你放弃?你都不知道老子等你等得有多辛苦。”

“都他妈差点去当和尚了”后一句这人说的贼小声。

可惜依旧被唐知宋听见了,这话似乎听着很耳熟,记忆在那一刻让他回想起了某次的吃饭。

唐知宋悠悠开口:“ 我记得好像那次吃饭,文景泽也说过这事儿,不过你没让他说完。”

江逾赶紧将他手上的伤口擦拭着:“没有,别听他胡说。”

他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很多,他心虚了。

江逾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眼看着江逾就要擦拭完伤口,唐知宋不由得皱眉“嘶——”了声。

江逾:“我,我不小心弄疼你了?我给你吹吹。”

说着这人又开始上嘴给唐知宋呼呼,不得不说,果然拿捏他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自己。

唐知宋另一只手随即拉住江逾的手腕处:“所以,你还真有打算去做和尚。”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变得无比坚定。

江逾知道这事儿过不去了,早晚都得暴露,他干脆妥协。

江逾抬手就在他额头,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小骗子,亏我还这么细心的照顾你,竟然骗我。”

唐知宋语气突然变得柔软:“看在我为你受伤的份上,你就说说嘛。”

嗯,这人是用上了自己的杀手锏,撒娇来征服他。

江逾彻底没辙:“你先上去坐好,我把东西放好就过来。”

唐知宋乖的就像只黏人的小猫,乖乖的走着回去,认真的坐到大床中央。

江逾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得过分。

简单的将手里的东西归回药箱,药箱依旧放在了旁边,他干脆的爬上床,坐到唐知宋身边。

唐知宋:“嗯?你不打算放药箱了?”

江逾:“不放了,给我家那只想听故事的猫咪讲个故事。”

想听故事的猫咪?

唐知宋心里一阵嘀咕:江逾是在说他?

虽说他离开的那一年,之后他多多少少能听到一些关于江逾的消息,但那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除了江逾表白那一次,这人自己提起了过去,之后就没见他再说过。

就算偶尔身边的人不时的说起,他似乎也有意阻止,之后好多问题便不了了之。

江逾在讲故事前特意说了句:“其实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也就只是有时需要心静一静而已。”

???

唐知宋有些懵,这故事还没开始,突然之间前提说这些,那是不是就代表着整件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江逾双手温柔牵住唐知宋的手,声音很平静:“在我动用所有关系都没找到你之后,我整个人不吃不睡有半个多月,那段时间全靠输液。”

“身边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有轻生的念头,后来有一天我正在输液过程中,整个人不知道怎么了直接昏迷了,那是三天后才醒来的。”

听我爸说那晚我妈吓得不轻,我妈是真担心我一直醒不过来。

从不信佛的她,去了一趟寺里,给我求了一支平安签,带着那签回到医院后,我下午就醒了。

那签是寺里有名的住持给她的,那住持和她说,我平安度过这个时期后,希望我能到寺院里住几天。

这或许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唐知宋听得有些揪心,他不知道这人在那段时间是怎样度过的,心里全是满满的愧疚。

江逾看着这人怪异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