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想知道你们的真名,毕竟叫绰号,好出戏(?_?|||)”
“呃……好吧,荧姐,其实我真名叫哲平,好久没和别人说我的名字了,别人一般都叫我石头,我都快忘了本名了,哈哈……”
“哲平,好名字啊,为什么要取石头这个绰号。”
“诶……我本来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像石头一样坚硬吧,毕竟我以前动不动就生病。”
“荧姐,我告诉你啊,石头他之前还是稻妻班的学生,不过因为身体太差最后因为家里财产耗尽读不起学校了呢!”
“啊?!!怎么会这样,太可惜了,那狗蛋你的本名叫什么?”
“我?我叫查耶维奇。”
“那二毛呢?”
“我的名字就比较简单了 ,我叫飞飞,嘿嘿。”
“既然你们都告诉我你们的本名了,那我希望你们以后都以本名相称,不要用绰号说话,好吗?”
“好的,既然是荧姐的要求,我们会答应的,对吧,石头。”
“嗯?”
“哦,抱歉,我重说一遍,对吧,哲平。”
“其实我有点好奇你们的来历,为什么要做小混混呢?”
“荧姐,我的原因其实查耶维奇就已经说了,我是因为家里没钱,然后去打工,但还是身体的原因老是被欺负,后来是飞飞帮的我,所以我为了报答他们加入了他们。”
“飞飞呢?”
“唉,我也是因为没钱啊,我被这社会排斥,最后在查耶维奇这里才有一点存在感。”
“那查耶维奇呢?”
“我吗?我曾经是个商人 ,不过生意并不如意,并没有赚过钱,而且天天倒贴 。”
“还不是查耶维奇态度太差了,好多人在你这里买了东西之后都投诉了!”
“有吗?我的态度真的有这么差吗?可是我已经很尽量和他们好好说话了,就是那些人胡搅蛮缠!”
“我大概是猜出来了,查耶维奇后面的生意是做不成了,不过为什么你会变成小混混?”
“世人不给我安宁,我何必给他们安宁呢!”
“那这么说,你们在遇见我之前就已经祸害了许多人了?!”
“并不是,你是我踏入浑水后开始的第一个人。”
“那为什么你们的设备这么好,还有电棍?”
“那?那个只不过是我以前卖的小玩具罢了,然后经过飞飞的手改良了一下!”
“嘿嘿,没想到我这么厉害,竟然还能改到能把人电晕!”
“不是,飞飞,那天那个女孩其实是我用电棍敲脖子才晕过去的,不知道为什么荧姐是一电就晕了。”
“那这么说荧姐的体质也和哲平一样弱吗?”
“我哪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电一下我就晕了。”
“不过也多亏了荧姐,我们没有陷的太深,及时回头了,没有酿成大祸。”
“是呀,不然我们下半辈子真的就在牢里度过了。”
“你们知道你们的选择是错误的就好,回头是岸嘛,不过你们不是说你们在这个屋子里面已经住过一年了吗?但是你们说遇见我那天是第一次,那这时间线对不上呀!”
“谁说一定要做小混混才能住这里呢?我们之前就在这里住下来了。”
“哦,好吧,看来是我疏忽了!”
“我们都是在无家可归的情况下才找到这个屋子居住下来的。”
“还不用交房租!”
“水费是免费,电费也是!”
“诶?这屋子不是废弃了吗?哪里来的电?”
“不知道,反正这里的电线还能用,我们可不想管那么多,能住人就好。”
“那我有点想了解这个房子来历和为什么会废弃?”
“这个啊,我还在是商人的那时就废弃了,这个房子我打听到,原来是一个科学家的实验室,科学家和医生生了个女儿,有一天带着他们濒临死亡的女儿进去这里……”
“他们的女儿怎么了?得病了吗?”
“荧姐,我听说是车祸,好像还是有人蓄意已久的!”
“第二天就发现两个人被杀害惨死在这里,那时候各种人都大费周章的找寻这两位科学家的女儿和儿子……”
“好惨!为什么!后来呢!杀手找到了吗?”
“后来两个孩子都失踪了,杀手听说是他们的儿子,因为他当着众多警察的面承认了,再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过了几年这实验室就废弃了,里面的设备也都被人搬走,只剩下搬不走的和报废的。”
“于是,我们就住下来了!”
“那你们不害怕吗?这间屋子里死过人诶!”
“害怕呀,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害怕,不过也没办法,不住这里就没地方住了。”
“对呀,刚开始挺害怕的,不过住久了之后就不害怕了,毕竟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 ”
……
[荧,不要怪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然后周围的环境模糊了,变成了白色各种器具,和白炽灯微弱的闪着……
“嘶——头好痛。”
一把带血的刀握在手里,面前是两个倒在血泊中的人。
[我们……不后悔……]
不知道为何想起这些画面头脑会十分的疼。
“荧姐?!”
“荧姐?你怎么了?”
飞飞和哲平都十分担心的看着我,我再次睁开眼,环境再次变成了充满铁锈的屋子,面前两个男人正皱着眉看着我。
“我这是……”
“荧姐,真是吓死我了,你突然捂着头说‘不,不要’什么的。”
“是有什么挥之不去的记忆吗?”
“没事,大概是没休息好吧,刚刚突然头痛。”
“那好吧,荧姐去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就不要求你陪我们玩了。”
“好……”
我起身往楼梯走过去。
忽然,昏暗的房间里,在楼梯上面仿佛出现一个黄色头发的男孩。
[妹妹……]
“哥……哥……”
我冲上去,想抓住他,却扑了个空。
“哎,荧姐,你这是怎么了?”
再次清醒过来,发现哲平正挽着我的手臂扶着我。
“我怎么了……”
“你刚刚站在楼梯上,突然伸出手大喊‘哥哥’,差点摔下来了,还好我及时扶住了你。”
“好,谢谢你……我自己走就好。”
“那可不行!你等一下又摔着怎么办,我还是送你到上面去吧。”
“好……好吧。”
上到楼梯口看见二楼,这二楼也很窄小,底头放着一张破旧沙发,一扇扁平的窗户,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
“好的,谢谢。”
我坐到沙发上,沙发很大,甚至可以当床睡,不对目前来看,他们就是把这个当床了。
我抬头看过去,哲平还在那站着。
“你还在那干嘛?”
“等荧姐睡觉呀。”
“我脱衣服都要看?”
“哦,抱歉,不看,不看,这就走。”
哲平转身就下了楼。
我也懒的脱衣服了,躺在沙发上。
“嗯,还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