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与典韦等人受困,已无力阻挡敌军攻势。
佯攻转瞬间演变为实打实的攻城战,攻势之猛,令城楼之上的徐家守军应接不暇。
甚至在防守疏漏之处,已有敌军成功攀上城墙。
幸而徐家士卒及时察觉,迅速将其斩杀,才未引发混乱。
赵云的目光急速掠过身后的战局,心中焦急万分。
若敌人攻破白子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手中的银枪舞动得愈发凌厉,只盼能尽快摆脱对手,赶回城楼以减轻黄忠等人的压力。
岂料,对面的黑衣人似乎洞悉了他的意图,竟开始边打边退,有意避开其锋芒。
而当赵云欲借机撤离时,对方却又步步紧逼,将他紧紧缠住,丝毫不给他半点脱身的机会。
九品之间的鏖战,若非是吕布那等不能以常理揣度的怪物,实难分出胜负。
此时的赵云已是急得满头大汗,却又脱身无门。
再看典韦那边,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形势亦是颇为不妙。
他身上的盔甲全然抵御不住六品以上武者的攻击,此刻典韦的背后和身前已有鲜血渗出。
他虽又斩杀了两名黑衣人,然而自身的损耗也已过大,难以支撑。
他手中的银枪舞的是越发凌厉,希望尽快脱离对手,返回城楼减轻黄忠他们的压力。
然而,对面的黑衣人好似发现了他的意图,反而开始边打边退,选择避其锋芒。
而当赵云想要借机撤出时,他又会步步紧逼,将他缠住。
不给他半分离开的机会。
九品之间的战斗,除非是吕布那般不可以常理夺之的怪物,否则都是很难分出生死。
此时赵云已经急的满头是汗,却又无法脱身。
再看典韦那边,被一群黑衣人围住,情况也是有些不妙。
他身上的盔甲根本防不住六品之上武者的攻击,此刻典韦背后和身前已经是有鲜血渗出。
他虽然又斩杀了两名黑衣人,但是支撑到也有些损耗过大。
“看样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父皇的影卫当真是厉害!”
方耀眼冒金星,盯着战场上战斗的双方对着方悔恭维道。
“影子从来没有让朕失望过。
可惜经历过这次,又要折损几人了。”
方悔有些遗憾道。
这支影卫是他起事前便亲自培养的力量,绝对忠心于他。
这也是他当初敢起兵的最大底气。
损失一人他都心疼,何况还是已经伤亡了这么多的情况下。
要知道他当初圣京被快要攻破的时候,影卫的损失都没这么大。
这小小的白子城着实是不容小觑。
要不是他让影子亲自出马,估计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不过这也让他更加期待拿下白子城。
“好了,时机已然成熟,让我们的人倾巢而出,务必一举将其拿下!”
方悔背负双手,对方耀言道。
“遵命!”
方耀喜不自禁,只要将这余下的三万余人尽数压上,白子城必定能够攻破。
而他也将凭借此役,在方悔心中奠定自己的地位。
至于方荣,此后恐怕再无同他争夺储君之位的可能了。
“呵呵,方荣啊方荣,你以为父皇失去圣京便失去了夺取天下的希望。
殊不知只要助父皇夺下白子城,失去圣京的损失很快便能弥补回来,甚至更胜从前。
父皇东山再起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
唯有我方耀能够高瞻远瞩,把控全局。
为父皇排忧解难的是我,乘人之危的是你。
你当真是目光短浅啊!”
方耀心中沾沾自喜,自认为自己的智谋比方荣要高出一大截。
恰在此时,远方一支规模庞大、人数达万的军队正朝他们徐徐而来。
方悔与方耀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极目远眺。
当望见那支队伍中迎风招展的“方”字大旗时,他们便心知肚明,来人必定是方荣。
“父皇,是大哥领兵前来,想必是担忧父皇无法攻克白子城,特来助阵的吧。”
方耀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但这丝情绪转瞬即逝。
他的话语看似在为方荣辩解,实则是在暗中给方荣使绊子。
“哼,这个逆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咱们即将攻破白子城的节骨眼上赶来。
他究竟是来助威,还是来抢功的,可就难说了!”
方悔冷哼一声,不禁回想起先前自己被拒于抚定城外的窘况。
从此,他对这个大儿子再无半分好感。
没过多久,方荣的大军便在距他们二里之外驻扎下来。
方荣则率领一队骑兵,如疾风般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
“父皇!”方荣匆匆跳下马,快步上前,对着方悔躬身施礼。“
你来此所为何事?”方悔面色冷峻,下巴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对方荣并未有丝毫的热情。
“父皇,儿臣此番前来,是想恳请父皇即刻退兵!
白子城断不可攻破啊!”
方荣言辞恳切,神情严肃,对着方悔高声说道。
“你这逆子,胡言乱语些什么!
先前你说白子城不可轻易冒犯,朕还当是你高估了他们的实力。
如今,你睁大你的双眼看看,朕的大军已然兵临城下,白子城唾手可得。
此刻破城,只在朕的一念之间,你竟敢劝朕退兵。
如此大逆不道之举,究竟是你神志不清,还是心中早已没有了朕这个父皇!”
方悔怒发冲冠,怒不可遏,言语之间已全然不顾及方荣的颜面。
“大哥,你如此作为,实在令父皇心寒至极!
如今父皇龙困浅滩,正急需我们兄弟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你非但不思为父皇排忧解难,反倒妄图阻止父皇东山再起。
即便身为你的亲兄弟,我也不禁心生疑虑,怀疑你是否居心叵测。”
方耀不住地摇头,满脸尽是纠结之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瞧瞧你的弟弟,同样是朕的亲生骨肉,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你且速速离去,朕权当今日未曾见过你!”
方悔猛地一挥衣袖,转头背身,不愿再看自己这个儿子一眼。
“父皇,还请您听儿臣一言。
白子城万万不可再继续攻打了。现今城池尚未攻破,白子城也未遭受太大损失,一切尚有回旋余地。
可若是城破,大军长驱直入,那便真的回天乏术了。
徐家,绝非我们所能轻易招惹的啊!”
方荣心急如焚,赶忙出言劝谏。
他本无心插手此事,然而一想到方悔和方耀若真能攻占白子城,徐家众人的性命定然难保。
届时,徐长寿必然会发狂。而他身为方悔之子,根本无法向徐长寿辩解此事与他毫无关系。
如此一来,自己必定会受到牵连。
一想到那可怕的场景,他便毛骨悚然。
与徐家相处久了,他比方悔和方耀都更为了解,徐家的实力堪称恐怖。
在徐家面前,他丝毫不敢有反抗的念头。
因此,他才匆忙率领兵马赶来,妄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哼,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因为一个徐家就怕成这副模样,只要能够攻克白子城,那徐家又能有何威胁!
朕即便再落魄,手中也握有五万雄兵!”
方悔冷哼一声,神色间尽是傲然。
他看向方荣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之意。
想不通自己为何生出这般没出息的东西。
“请父皇退兵!”
方荣跪地,眼神坚定而刚毅。
“休想!”
方悔怒喝一声。
“请父皇退兵!”
方荣再次恳求。
“滚!”
方悔额头青筋凸起,他用手一指远处,对方荣怒声呵斥。
砰!方荣重重地朝着地面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方悔和方耀。
紧接着,他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向着自己的军队疾驰而去。
“这个逆子,真是气死朕了!”
方悔气得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愤怒之色。
“父皇息怒,目前还是应当尽快攻下城池。
儿臣这就下令让大军全部出动。”
方耀赶忙劝解道,随即便将先前被耽搁的命令下达。
余下的三万多大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向着白子城猛扑过去。
远处,方荣目睹着这一幕,眼神愈发阴沉。
下一刻,他身后的上万大军也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战场的方向狂奔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