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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南国—为救孤女 为国君诊脉

前言:患难与共,真情或假意。

生活在南国的平民、官员、兵将们皆不敢回忆轩辕氏一族灭亡之事,传闻出来各种消息透露了轩辕将军及其家眷可能是被暗杀的,毕竟君主之诛杀令未大肆宣传,实在是太过突然。

过了一段时间后,南国城上下所有人都好像不约而同的选择闭嘴,不想也不敢再言论起此事来,因为比起这些不准确的谣言,夫人与自己孩子安危才是目前最最令他们关心和担忧的。

直到君主下令释放那些被抓捕入狱的女人,只留下婴孩们!

在牢狱中她们经过拷打,能健康活着出来之人竟然无一人,皆失去手和脚,进而变成残废之人,当女人们艰难的走到牢狱大门口时,至亲们目睹出来之人居然都失去了手和脚,那惨烈悲痛欲绝的哭喊崩溃之声此起彼伏,震惊不已。

毕竟监管之官员也只让人简单粗暴的包扎她们的伤口处,渗出的血染红了包裹的布,这突如袭来的无妄之灾,导致许多牵扯之人埋怨起那昔日的轩辕将军,毕竟抓捕是以通敌之罪才开始的,最后搞得满城风雨,无辜之人皆被牵连进去,牢狱之中被放出来的女人们,为数不多的人只丢了手而已,可这样的女人居然是幸运的。

而那些无辜的婴孩们未被释放,依然被关押在阴冷昏暗的牢房里,现在人们也不清楚婴孩要如何被处置,人心惶惶,最怕自家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牵扯之人整日都无法自在安眠。

那东方义妁也逃过一劫跟着其他女人一样被放出牢狱来,和其他活下来的人一样,内心焦急,一直想求得解救孩子之法。

这牢狱里管事的官员而言只能奉命行事放走女人们,南国君主下令只扣押住幼女们,事情未得民众满意之前,他牢狱大门日日有人堵在路上,成天被搅扰着,毕竟对于做母亲的女人们肯定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就这样被扔在牢狱中,万一不管不顾的活活被饿死,可如何是好?

她们甚至自发的跑来,苦苦哀求着想前来当乳娘,想喂养牢狱中的孩子们,不忍心的女人,风雨无阻的在牢狱门口跪求,而那牢狱最高官员不得已最后勉强答应她们,每日定时分批不同的十个女人过来奶孩子,就这样才勉强保住幼女婴孩们的生命。

而令所有人非常意外的就是南国君主永安君自从轩辕武以及亲眷被杀之后,夜夜不能寐,日日寝食难安,瘦的可怕,人人都猜测,是不是永安君因为自己内疚而导致良心不安,还是因失去南国最为得力的将才而心痛,又或者是恐惧他国来犯南国无力抵抗……………没有人知道,亦或者连永安君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大概经历半年左右的折磨,永安君精神恍惚,身体状况堪忧,南国宫殿内专职医师也无法缓解和根治这病症,永安君日日拖着病体。

连续病了半年左右的时间也未好转,精神看着差的不止一点半点,甚至严重影响朝政之事,连南国最基本的日常政事都无法顺利处理,只得下令寻求民间医师前去诊治。

“遵永安君之令,君主身体抱恙,特求取医术高明的民间医师进南国宫殿医治,治愈者得万金,君主特赏赐三个愿望(愿望不涉及君主位、军权、国土利益。)并在宫殿的朱雀门和玄武门两处设立民间医师特批的门禁通道,有意向者可前往。”传达政令的官员将此消息贴在全城的昭告墙上,得知此事的南国权贵们纷纷派人去各地寻求医术精湛的医师,马匹不断的被派出,从主城向外跑去,哪怕夜里都能听见马蹄奔跑的声音。

幸而做为医师的东方义妁,她自己能医治并调理好自己的身体,自从牢房放出来后回到自己的医馆中,经过半年的调养休息,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正常,也逐渐的适应使用左手看诊治病人,除了每日下午看病开药,到南国规定的时间可以进牢狱探望时,东方义妁必然提前准备好东西,带着合适孩童玩的物件,前去牢房看望轩辕宁,一日又一日,半年左右的光阴,就连牢狱中生活的轩辕宁和其他婴孩都长大了些,每次去探望时看到轩辕宁安全且性命无忧,她至少可以稍稍安安心。

东方义妁想尽办法散尽手里存下的所有钱财仍然无法将轩辕宁从牢房里带出来,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救孩子的机会。当她从病人口中得知永安君生病正四处寻找民间医师治病的消息,她自己也赶紧去确认,看到南国昭告墙上的内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决定进南国宫殿为君主医治,这是目前唯一可以光明正大救孩子的机会。

东方义妁的医术严格来说她也算是师从神农氏一脉,因为师傅东方静师承留下的医学典籍都传到她手上,其中有一本书是东方义妁一直都在研究的,这本由神农氏所写医书《本草经》,她依据并参照着这本书,去各处采摘珍贵的草药来医治病人,长久的累积下来,这经验丰富到让她专治疑难杂症,与此同时收集保存了不少珍贵药材,恐怕除了师傅东方静之外,就只有东方义妁的医术在治疗疑难杂症上有可能是胜过宫殿内的专职医师。

东方义妁一刻不停,回到医馆更换好干净素净的衣服,带上必要的草药银针等东西,关上医馆的大门,向朱雀大门的方向赶去。

其实东方义妁并不是她的原名,她只是战乱时被父母遗弃的孩子,而她也遗弃了自己的名字,当时和东方静也就差了不到十岁的样子,义妁幸运的被年轻的东方静捡回去,东方静给了她新的名字,之后自然就成了她的师傅和姐姐,东方静将自己所学全部教导给义妁,当义妁出师,师傅也放心远游去各地治疗疾病去了,直到师父大婚,为避嫌从那之后她总是孤独一人,专心磨砺医术。

在南国之内东方义灼与普通的女子比起来,她个头真不是很高,可她长着圆圆的娃娃脸,有炯炯有神的双目,整个五官看起来也是可可爱爱的,剩下的一只左手也是修长白皙,一眼看过去是那种很容易产生亲近感的女孩子。不过看病时她可是和师傅一样专注且严肃,擅治疗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慕名而来求医问药的,初次见到这么年轻可爱的女医师,都是带着疑虑看病的,可是东方义妁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让来看病的人们不得不佩服,所以她对自己的医术是持很肯定的态度。

此时东方义妁为了接近南国之君主已经用了大半日左右的时间步行到朱雀门,登记完,跟随女官走至南国宫殿深处。

这是东方义灼第一次进宫殿内,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紧紧跟随着女官的步伐,她们走到南国君主永安君的住所处。

说起来这永安君算得上出生草莽之地,他不同于其他达官贵族一般,住处宏伟宽广,看诊之处只不过是个小的阁楼,不知是不是习惯住小一些阁楼之地而非庞大奢华的宫殿,不少医师们排着队等着给君主看病,不过,不得不提这里只有东方义灼一名女医师,其他皆为男医师,许多还上了年纪。

“请医师稍等,等前面的医师诊脉完后,请您听君主召唤,再进去。”女官客客气气的提醒道。

“是!”东方义妁也不了解内宫的礼仪,简单的回答女官。

东方义妁心扑通扑通的跳,她多少心里有些恐惧感气愤复杂的心情,即将见这南国君主是那个杀了南国战神轩辕武将军的昏君…………在阁楼里候了多久她的内心就挣扎了多久,她不断的安慰自己,告诫自己不能有任何私心,必须牢牢抓住这次的机会,治疗好他,才可能有机会去求永安君,她试着平复心情,要以最平常看诊的心情去诊治。

“请下一位医师进来诊治!”房间里传来一名男子低沉的声音。

东方义妁深呼一口气,调整心情,走进里屋。

“请君主安,民间医师东方义妁为您诊脉。”东方走进去向南国君主行礼并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

“请医师再上前些。”屋内侍卫再次说道。

东方义妁向前走了好几步,走到距离永安君不过一手臂左右的距离,她低着头,只看到永安君绣着金线且配着美玉的鞋子,毕竟南国素来很是富裕华贵的,对于玉器金器贵重之物也很受君主贵族的追捧和喜欢,所以做为一国之君主的永安君,他的穿着,从衣服再到鞋子,再到发冠皆是稀罕奢华之物。

“抬起头来,医师是来治病的,不必拘谨。”永安君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磁性。

“遵君主之令。”东方义妁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抬起头,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速。

民间对永安君的传闻不少,有说永安君昏庸无道面目可憎的,也有说永安君长了两对眼睛是个四目的怪物,更有说永安君快要死了才到处求医问药………东方义妁耳闻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传闻,而当她抬起头的一瞬间吃了一惊,这永安君居然长的眉目清秀,虽生于草莽,可这气派一点也不输那贵族公子,远不是人们说的那样啊!

虽说受着这病痛折磨他的双眼显的有些许无神,头发也散落着,并没有束发佩冠,那双清澈干净的丹凤眼是真真好看的紧,这年轻美貌的男子形象怎么看也不太像昏庸无道的暴君,哪是外界所说的面目可憎啊,莽夫更不是了,这抬头的一瞬间让她愣了一下,见到永安君的那瞬间她心中充斥着各种思绪,她定了定神,开始仔细观察君主之病容。

“请医师诊脉。”侍卫又提醒说道。

“是。”东方义妁回过神说道。

她左手放下药箱,把板凳调到向左的方向,伸出左手开始诊脉,经过一段时间的号脉,她收回左手说:“回君主,依据此脉象上看并无大病,敢问君主您平日里主要喜食什么?”东方义灼尽力表现的很是平静,诊断结果只说君主病症是较轻与其他医师说的完全不同,然后又在询问君主的日常饮食习性。

永安君他可是第二次从医师口中听到这样安抚人心的话来,不仅仅如此,就连诊脉与述说生病的情景与某人极尽的相似,突然永安君他不由得抬起眼睛,多看了东方义灼几眼,然后回答道:

“本君喜肉食,三餐必吃,果子什么的日常偶尔食用一点儿。”永安君其实应答的有气无力。

“请君主放心,您未患什么大病,依据诊断结果上看,主要为饮食所伤,脾胃不和,只要调理好脾胃,身体的生机自然恢复如初。”东方义妁笃定的说,其实永安君长久的心情郁结,胃口不佳,睡眠之差,久久下来损耗,身体亏虚,至少半年左右的时间才有把握医治好他的身体,不过为了减轻君主永安君担忧与心中过重的负担,她只能这样告知病情,这也是她惯用与病人交谈的方式。

永安君很是满意,点点头下命令:“来人,给这位女医师安置到右侧主宫殿,要离本君悦平阁楼近些便于调理身体!让其他医师不必进殿了,回了便是。”

东方义妁被宫殿内女官带到距离永安君住所很近的那个宫殿方向,只需步行一小段路而已,看着与永安君住的悦平阁不过就几步路的距离,真的是与他住的地方间隔不远。

“君主下令,望医师诊断后速速写好药方,令身边女婢取药,熬煮药物的器皿马上给您送过来,今日起开始喝药,每日复诊时带您去君主那,还请医师谨记。”女官嘱咐完,留下两名服侍女婢就告退出了这宫殿。

东方义妁想起来诊脉时的情景莫名其妙的心又开始胡乱跳起来,她住的宫殿其实就是永安君生病之前常住之处,可这些没有人告诉她,让义妁第一直观的感受到南国富有和奢华,感觉这才是一国之君所居之地,她忐忑的走进宫殿的内屋,映入眼帘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床铺上金线绣的帘子,看着被褥细腻柔软亲肤,这一切让义妁觉得顺利,回过神放下随身带来的东西,她见屋内有书写木制的桌子,就去写药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