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枝脸上露出笑容,手往下移,环住了楚京墨的脖子,也去亲吻他的嘴唇。
亲完了,她笑道,“可是我都不化妆诶,胭脂水粉对我来说也没用。你之前送给我的那些,我全都没用完,甚至基本没怎么动过。
跟你在一起这么几年,化妆的次数,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一次是我们结婚的那个时候,还有一次是郁芨结婚的时候,嗯……好像就没有了。”
楚京墨给她拢了拢散落在脸颊面前的头发,也笑道,“那琼枝为什么不化妆呢?我觉得化妆好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化了妆,能让自己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会感到很新奇。”
林琼枝将脑袋埋进楚京墨怀里笑了几声,又退出来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我觉得化妆要耗费的时间太多了。
要是……再加上梳头发,穿衣服,那不得坐上一两个时辰。我的屁股都坐麻了,我可受不住。
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技术的问题,我其实自己之前化过一次,但我感觉还没有不化的时候好看呢。所以,我就不想化了,我不化还更好看呢,说自恋点,我长得就像化过妆的。”
楚京墨抚摸着林琼枝的鬓发,微笑道,“那确实如此,琼枝天生丽质,不化都很美。不过,琼枝,买了那些脂粉,你也可以用来画在画上,你之前不是这么做过吗?”
林琼枝用手勾起他一缕头发捏在手中把玩,垂着眼道,“可是,有的胭脂很漂亮,我觉得用在画上又可惜了,我舍不得用。”
楚京墨又轻轻拍起了林琼枝的背,“用脸上,用画上,都是用,琼枝何须舍不得?用完了再买便是。胭脂有价,但你使用它之后的所感受到的快乐情绪是无价的。”
林琼枝放下楚京墨的头发,转而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嘴唇,“咦~你这张嘴就是会说,每次都把我给说动了。”
……
二人就化妆问题聊了一会,林琼枝又莫名其妙想起了尤德。
她的神情突然就变得有些伤心,她靠在楚京墨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境尘,之前我们在丰泊村遇到的那个人,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感觉他好可怜啊,每次想到他的故事,我就觉得很生气。”
说到这,她睁开眼,抬起头看向了楚京墨的脸,“而且,他的经历和苑花迎兄妹家的故事有些像。你还记得吗?我之前去芝兰坊,然后路上遇到的苑家兄妹,我跟你说过的。”
楚京墨也低头看她,“嗯,我记得,一切都记得,两者之间确实是有些相像。”
林琼枝翻了个身,将自身躺的姿势调整为正躺在床上,又抓起楚京墨的一只手抱在怀里接着道,“有钱道真语,无钱语不真。
境尘,我觉得人真是很奇怪,人们敬畏有钱人,但是遇到那种自己身边突然变有钱的,又特别恨人家,干嘛这样呢?”
楚京墨将手从林琼枝怀里抽出,改为搭在她的腰上搂着她,随即应道,“我也不明白。或许,人性本恶,嫌穷怕富是每个人骨子里的本性。”
“嘿~”林琼枝转过身来侧躺着,再次面向楚京墨,“境尘,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好像时光倒流了一样。
嗯……就是你有没有感觉……我们几乎每到一个村子都有丰泊村那样的例子?这就好像,我们玩游戏输了,再来一局,重新过关。”
楚京墨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不知道常山村有没有……我怕人家知道闻诗变那么钱了,都来抢她钱。她只剩一个人了,小乌也走了……有事就没人能帮她了。”
楚京墨拍了拍林琼枝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担心,琼枝,明天我书信一封到山庄去,安排几个人去闻诗家里看看。”
林琼枝反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认真说道,“不,境尘,过段时间,等我们在外面玩够了,要回山庄了,我用飞机飞过去亲自看看,这样快一些。”
“嗯,好,都听琼枝的。”
林琼枝垂着眼思索片刻,转而道,“诶境尘,之前小乌说,他要走,那是因为常山村旁边的那条河要被污染了,大家都要走,所以他和他朋友也跟着一起走。
你说,是不是因为丰泊村那里被污染了,传着传着就到了丰泊村那边妖怪的耳朵里。然后他们都知道了河要被污染了,就都走了。”
楚京墨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抱紧了林琼枝,也是想了一下才应道,“应该是,如果丰泊村被污染的不是那条小溪,而是围绕它的两条河流。时间久了,那里的水会流到常山村那边的。”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