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君笙的房间则是狭小了不少,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起来比较简朴。
更别说仆人了,就剩下一阵西北风。
玛丽苏公主洗完澡了,她换了一套新的睡衣,娇俏的躺在床上耍手机,五颜六色的脚趾头一晃一晃的,看起来灵动可人。
墙壁上的水晶闹钟正在转动,此刻到了十一点半。
“嗷呜~”玛丽苏捂着樱桃小嘴,打了一个哈欠,她揉了揉眼睛,有点困了,摆成一个L形开始入睡了。
“叮咚”
“我有一个秘密”
“想要告诉你~”
午夜十二点一到,玛丽苏的房间里开始放起了恐怖音乐。
床上的黑影缓缓坐立,像是刚刚苏醒的僵尸一样,她漆黑的眼眸一转,冷若冰霜的脸庞扬起一丝冷酷,眼神带着一丝霸气。
玛丽黛佳!
你该付出一点代价了!
她玛丽苏。
哦不,此刻应该叫她玛丽冷苏。
午夜里的暗黑罗刹,千娇百媚的冷酷杀手。
玛丽冷苏推开房门,准备去教训一下隔壁熟睡的君笙。
她站在门口,还没走两步路,旁边鬼魅的身影动了一下,迎面就是一个黑色的平底锅撞了过来。
“duang~”的一声巨响,玛丽冷苏贴脸迎上去,脑袋发昏,两眼冒金星,额头上起了一个红色的大包,狠狠摔落在地。
可恶!谁敢暗算本公主。
玛丽苏冷菲入眼的是天花板,她艰难的移开脑袋,想要看清敌人是谁,气若游丝道:\\\"你,是,谁?”
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平底锅,玛丽冷菲彻底陷入昏迷。
君笙晃了晃手里的平底锅,唔。
该说不说,这个平底锅还挺好用的。
又是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
尊贵的玛丽苏公主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睡了一个晚上时,她彻底崩溃了,双手捂脸,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任凭谁来哄都没有用。
呜呜呜,她不干净了,她被地上的灰尘玷污了。
她头上也有一个可怕的大包。
呜呜呜,她是世界上最丑陋的人了。
玛丽苏整整哭了六个小时,差点哭断气,地上白色的珍珠掉满一地,可以塞满二十筐空箱子。
她骄傲的玛丽苏菲珍琉璃.冰晶泪舞茉莉公主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失去了保护色,变得不再爱笑了。
玛丽苏在浴室里洗了一百遍澡,将自己的皮肤都搓红了,还用300种不同香料混合洗澡。
当女仆夸赞玛丽苏是世界上最香甜的女人。
地上的蝴蝶蜻蜓蜜蜂都被她的香味吸引,飞过来,撞到玻璃窗户外面。
撞死了一大堆。
玛丽苏这才满意,缓缓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等她出来,天都黑了。
女仆们齐刷刷的道:“太好了,小姐终于笑了。”
另一边。
君笙也没干什么,她也就是活动一下筋骨,找点事情干。
中午午休的时候,她戴着一个绿鱼头,躲在没人的男厕所里面,静静等候猎物的到来。
毫不知情的学生会长欧阳华,也就是玛丽苏的爱慕者之一。
他带着自信放光芒的眼神走进了厕所,优雅的解开了裤拉链,嘴里哼唱着英文歌,嘘嘘到一半的时候。
一个戴着绿鱼头疑似恐怖分子的人忽然从他背后冒了出去,还阴恻恻的说了一句,\\\"上厕所还唱歌,你不要命了是吧?”
欧阳华差点被吓得萎靡不振(萎掉),还没等他反应是拉裤子还是打人的时候。
君笙的拳头已经挥舞过来了,她把欧阳华打得节节后退。
”啊!“的一声,欧阳华脚一滑倒,直接坐到他刚才嘘嘘的小便池上,臀部都被黄色的尿渍打湿了。
君笙反手一个右勾拳,一把将欧阳华抽打在地,还卸了他两条胳膊。
“你,你到底是谁……”昏迷前,欧阳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费力的掀开眼眸,想要问出这个绿鱼头的名字。
眼前这个鱼头怪黑衣黑裤,绿鱼头,完全看不出来男女。
它的声音也是用了变声器,根本就猜不到是哪一个学生。
他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毕竟天之骄子怎么会在意百万只蝼蚁那一只比较特别呢。
他绝对不会绕过这个人的!
君笙挑了挑眉,从绿鱼头套里面发出一阵古里古怪的音调,幽幽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鱼头爹是也。”
“记住你爹的名字,下次我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君笙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两个小时后。
“滴嘟滴嘟~”救护车开到学校,欧阳华被送去医院了,还是那一批医护人员。
下午体育课,刚结束课程的体育委员准备去小卖部买水,他路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没有发现地上多出了一个黄色的香蕉皮,脚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他骂骂咧咧的爬起身,然后走了几步路,莫名的被一个小石头给绊倒,连摔两脚,“fuck!”
体育委员只觉得见鬼了,还真是倒霉的一天。
他没有看到传闻中尊贵的玛丽苏小姐,还被这些鬼东西绊倒。
体育委员右手握拳,然后伸出中指,向上竖起,然后往下一指,怒骂道:“哪个龟儿敢整我,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有本事当面打架啊!”
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体育委员看了一下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随风飘动的小草,以及空无一人的场地。
他心里暗骂一句,呵,胆小鬼。
敢跟他斗!
体育委员狂暴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得意地哼了一声,“什么垃圾玩意~”
“我可是……”
“咚”的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了体育委员的头上,将他没说完的话硬生生的砸回肚子里去。
体育委员应声倒地,脑袋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内里的血肉都露了出来。
迷迷糊糊,他看见了一抹绿色的笑容。
“滴嘟滴嘟~”
没过多久,救护车熟练地赶到现场,医院人员三下五除二的将体育委员给抬走。
“真是见鬼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受伤啊?”
“你们说,我们学校里是不是躲进来一个恐怖分子啊?”
“你们别说了,我都有点害怕了,真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学生们围成一团,他们看着体育委员那伤痕累累的惨状。
以及地上遗留的那一滩血迹,可以想象这个人是多么的残暴。
恐怖紧张的情绪渐渐在学校里蔓延开来,就像是一个隐形炸弹埋在学校里。
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这个炸弹会不会炸在自己头上。